”
廖祁生看着楼下带着金子往房子里走的姑娘,“三号礼仪小姐。”
魏然听明白了,在那边应,“哦……好……”
“好”字只听到一半的发音,廖祁生就挂了电话。
而阮软在进了房子后门后,刚走到大厅,就看到了从扶梯上正一步步往下来的廖祁生。只瞥到了一眼,她就把目光收了回来,不敢再多看,虽然他出奇地吸引人。
如果不是对廖祁生没有足够的了解,大部分人都会被他的表象多欺骗。阮软也被他“欺骗”过,那是前世刚来廖家的时候。
单从平时所看到的样子来说,廖祁生可以说是大部分女孩子心里幻想着要嫁的那种男人。他五官硬朗端正,身材高大,有一种不同于奶油小生的俊美。同时他从小生活在富裕的家庭里,受到过各方面良好教育,有着非常好的学识与教养。现在还没到三十岁,能力却惊人,继承了家里的产业,干得比他爸爸好了不是一点点。
这样的男人,谁不想嫁?
阮软前世刚来廖家的时候,对这个男人有的也是无限的崇拜,觉得这么近乎完美的男人,哪个女人能嫁给他,那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当然她没有幻想过那个人是自己,因为她那时还觉得自己太小,嫁人这种事得再等个八年十年。
后来上了他的床,阮软才发现,廖祁生平时的优雅绅士都是假的,他其实是个变态。
阮软站在原地含胸低着头,等廖祁生走下了扶梯的最后一个台阶,才强作镇定地冲他开口说了一句:“廖先生。”
廖祁生虽然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湿哒哒的模样诱惑至极,勾引着他身体深处最原始的躁动要探头。但对她没有不同寻常的态度,开口的语气很随意,“秦姐的女儿?”
“是的。”阮软低着头应,看到自己的裙摆脚趾,还看到金子微微晃在尾巴在她周围绕。
廖祁生没有再说什么,径直往客厅去,坐到沙发上,仿佛在等着她做什么,仿佛又不是。
因为裙子是湿的,都贴在身上,湿的太透的地方能隐约看到里面穿的裸色内衣,所以阮软没有直接去把晚饭盛出来给他吃,也没有跟着他去客厅。
因为廖祁生对她的态度比较平淡,阮软松了一口气。她不声不响地去到秦佳慧和阮宇住的房间,进房间关门反锁上,一边在衣柜里翻找秦佳慧的衣服,一边给她打电话。
电话接通,她把找到的白t和黑色半身长裙拿在手里,很小声跟秦佳慧说话:“妈妈,你到医院了吗?”
“刚到。”秦佳慧说话的时候喘息声很重,“廖先生回来了?”
“他自己带了钥匙,已经进屋了。”因为身上湿,阮软也不往床上坐,“我待会把饭盛好给他吃,吃完我就可以走了吧?”
“你问问他,没什么事你就走吧。”秦佳慧说话气音重,“一定要跟他解释清楚,我是为了带你弟弟来医院看病才没在的,知道吗?”
“知道了。”阮软应声,“您安心带阮宇看病吧。”
电话挂了以后,阮软把找出来的衣服换上,又在秦佳慧的梳妆台上找了根纯头发全部拢起来,扎成清爽的马尾辫。
她和秦佳慧的身高差不多,就是秦佳慧比她稍微胖那么一点,所以衣服穿起来也还算合身。
换好衣服扎好头发,阮软从房间里出来,金子堵在房门口。看她一出来,就往她身上蹭两下,然后跟着她。
阮软对于金子对她的亲近很习惯,毕竟前世这只狗就喜欢她。
她往厨房里去,金子就跟在她身后,一起往厨房里去。
到了厨房,她按秦佳慧说的,把煮好的粥盛出来端去餐厅的桌上,然后把筷子汤匙摆上去,炒好的菜以及油条小馒头,也都端上去。
饭菜摆好了,椅子拉开一点距离,等着廖祁生坐上来吃饭就行了。
阮软弄好一切,以一副乖巧的小保姆姿态,去客厅叫廖祁生到餐厅吃饭。
廖祁生看一眼一直跟着她到处跑的金子,又看看换了一身衣装打扮的她,应一声“好”,从沙发上起来去餐厅吃饭。
他在前面走,阮软跟在他后面,金子再跟在阮软后面,人狗三人行,一起去餐厅。
餐桌上悬着的黑色吊灯,散发出淡白的光线,照得桌子上的清粥小菜很是精致。
阮软在廖祁生吃饭的时候,自己站在一边的餐边柜前,目光落在桌角放着一束百合上,不说话,不打扰他吃饭。心里想着,等他吃完饭,她把碗碟收拾了,放到洗碗机里,她应该就可以走了。
她迫不及待地想走,跟廖祁生同在一个空间,对于她来说,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就在阮软在这胡思乱想的时候,廖祁生突然开口说话,问她:“叫什么名字?”
阮软听到他的声音回一下神,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就问了句:“廖先生,您说什么?”
廖祁生拿着汤匙喝一口粥,抬头看她,耐心重复,“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