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我仍然湿漉漉的散发着肥皂清香的身子,突然脚下一踹,垫在我脚下的凳子飞了出去,我的身体猛地下坠,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两个手腕上。我痛得挺直了身子,脚尖拚命向下够,刚刚能够着地面,我全身绷紧,一动也不能动。七爷早已转过身去,这时我才看清,就在我面前2尺的地方是一张用粗大的树干做成的大床,藉着床头两点摇曳的烛光,我吃惊地发现小吴竟已被仰面朝天地赤裸着捆在了床上。
她双手分开被绑在床头的两个大铁环上,修长的腿也被分成八字形,略略抬起被绑在床尾。不同的是,绑脚的是两条布带,各留了一点余地,小吴的脚在小范围内可以稍微活动。
七爷开始解自己衣服,嘴里兴奋地说着:“今天我就叫你们当一个真正的女人!”
我的心呼地提到嗓子眼,小吴的身子也明显地一震,下意识地试图把腿并起来,但绑住她四肢的绳索并没有给她活动的自由,她挣扎了两下只好放弃了,将自己平摊在床上。
七爷已tuō_guāng了上衣,一面解着裤带,一面用手去摆弄小吴的下身。
男人黝黑的脊背在烛光下泛着青光,小吴雪白的身子在床上完全展开,两腿之间只能看见一条细窄的缝隙,就像一只被捕获的小天鹅,等着恶狼来撕碎她的ròu_tǐ。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少顷,小吴忽然痛苦地哼了一声,我忍不住睁开眼,眼前的景象令我的心噗通通地跳个不停:七爷已全部tuō_guāng了衣服,一条腿翘在床上正用手揉搓小吴的肉缝,一团黑乎乎巨大丑陋的东西吊在他的胯下晃来晃去。
这是我第一次见男人胯下的东西。
我母亲早亡,从小由父亲养大,父亲是个教书先生,对我家教极严,从不对我谈起男女之事。我参军时只有16岁,对男女之事还是一无所知,只知道女孩子长大了要嫁人,嫁人后会生孩子,但对女人为什么嫁了男人后就会生孩子却是懵懵懂懂。后来从书上知道男女结婚后要同房,书上说叫“xìng_jiāo”,但究竟是怎么回事,书上没说,我也不敢问。
部队到湘西后不断有女同志被俘、被qiáng_jiān、lún_jiān的消息,我在野战医院还亲眼看到过因被敌人lún_jiān而怀孕的女战友,才知道这“xìng_jiāo”竟然可以如此残酷。
今天看见七爷胯下那根黝黑的大肉虫,我忽然明白了,“xìng_jiāo”就是男人把他胯下的这个丑陋至极的东西塞进女人的yīn_dào,孩子也是用这东西种到女人肚子里的。我怕极了,我知道男人那东西书上叫它“yáng_jù”,可它还有一个非常吓人的名字,叫做“jī_bā”。
我正胡思乱想,却吃惊地发现七爷那东西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随着他在小吴下身的揉搓,那东西自己越长越大,从3寸来长竟长到7、8寸长,粗得像根小捍面棍,硬梆梆地挺了起来。
天那!这简直就是一根大ròu_bàng!这么大的东西,难道要全部塞到小吴那纤细的身体里去?她那细细的肉缝能受得住吗?
我的气还没喘均,那七爷已经抬起身,从床头拿出一方洁白的丝帕,展开铺在小吴的屁股底下。我听说过女人出嫁时,chū_yè要用一方白帕接住chù_nǚ红,以证明新娘的贞洁,难道这土匪……
不容我多想,七爷已跨坐在小吴的胯上,两只手指分开她的肉缝,大ròu_bàng顶端那个蘑菇状的圆头顶住了裂隙。小吴也意识到最后的时刻来了,全身都在拚命扭动,但她的反抗就像狂风中的一只小船,什么也改变不了。
七爷腿上的肌肉绷紧了,腰也挺了起来,ròu_bàng无情地顶进了这个只有15岁的小姑娘幼嫩的肉缝。小吴的两条大腿开始痉挛,接着全身都开始发抖,头无助地左右摇摆。
七爷的ròu_bàng顶进去一段后似乎停顿了一下,“嘿”的一叫,小吴全身的颤抖都嘎然而止,终于忍不住“啊……”地惨叫出来,凄厉的叫声,让人听得心里淌血。
这时再看,又粗又长的ròu_bàng竟已有一多半没入小吴的下身,细窄的肉缝早被撑开。七爷屁股抬了抬,将ròu_bàng抽出半截,黑色的ròu_bàng已被鲜血泄红,小吴yīn_dào内粉红色的嫩肉被带着翻了出来。她一口气没喘完,七爷腰向前一挺,ròu_bàng再次插了进去,比刚才还深,小吴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匪首的ròu_bàng就这样不断冲刺,只几次就全根尽入,小吴也好像用完了力气,任那粗大的ròu_bàng出出进进,只是痛苦地低声呻吟。
七爷黝黑发亮的脊背趴在小吴雪白的luǒ_tǐ上停顿了片刻,好像在积蓄力量,然后猛然开动起来,像一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把粗硬的ròu_bàng从姑娘身体里拉出来再插进去,我看见小吴的大腿内侧已被泄成了红色。
这种机械式的运动持续了足足十几分钟,突然chōu_chā的速度加快,七爷结实的大腿和屁股上的肌肉猛地抽动起来,黑色的ròu_tǐ将白色的肉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