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不动了,粗糙的皮肤摩擦着敏感的花蕊使我全身禁不住颤抖起来。
一只乾瘦的手指搭上了我右手的脉,我睁眼看到一双黄色的眼珠,忽然一股臭气扑面而来,我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姑娘今年十八。”我浑身一震,看到他眼中得意的笑意。
搭脉的手松开了,插在我身体里的手指在用力按压了一下我的yīn_dì后也抽了出来。我看见他仔细看了一下带着我的体温的手指后,对匪首七爷说:“这丫头10天前来的月经,过几天就是受孕期。”
我听着这丝毫不差的判断,几乎忍不住要哭出声来。
七爷凑近我的脸说:“听说你们洗澡让老三他们给搞了?今天在我这里洗个痛快的,没人敢搞你们,爷亲自伺候你们!”
话音刚落,四只大手把我提了起来,拖进水池。水池里的水没到腰际,我跪在里面只露出了头,我看见小吴已被吊在了横梁上,白白的luǒ_tǐ只有小腿没在水里,她的脚没有沾地。
有人解开我被绑在背后的手,马上就被拽到前面,一根生牛皮绳紧紧勒住手腕,把我的两只手捆在一起。一个铁环子从横梁上放下来挂住牛皮绳,两个匪徒拉动绳索,我的双臂被拉直,身子不由自主地升起来。
由于腿弯处绑着根木棍,我的腿伸不直也使不上劲,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上,好像手腕要被拉断了。有人上来解开了我腿上的木棍,我伸直腿刚挨着地,绳索又向上拉去,我也被悬空吊了起来。
匪首看看我们两个面对面悬空吊着的赤裸女孩,脱掉衣裤,只穿一条大裤衩下到水里,用一个水瓢滔起水浇到我的胸脯上,冰冷的山泉冰得我浑身发抖。
七爷对上面喊:“你们都下来搭把手,老金洗洗那个雏儿!”
匪徒们七手八脚脱了衣服下到水里,有人不停地向我身上浇水,七爷拿着一条白毛巾在我身上擦了起来,我认出那毛巾上有个红五星,是我们带到响水坝的东西。
老家伙专门擦我的rǔ_fáng,粗砺的纤维磨得我rǔ_fáng细嫩的皮肤生痛,不到一会儿,我白皙的rǔ_fáng就变成了通红的颜色。
湿漉漉的毛巾又转移了目标,向我大腿根钻去,我死命夹紧双腿,两个匪徒见状,一人抓住我一只脚向两边拉开,我脚沾不着地,用不上劲,只能任他们拉开,以这种屈辱的姿势任人摆弄。
七爷大概是看见了我粉嫩的花瓣而兴致大涨,那条毛巾在我下身来回大力摩擦,将我的yīn_chún里里外外擦了几个遍,甚至在我的gāng_mén上还狠狠地打了几个旋,痛的我浑身打战,但我咬住嘴唇不叫也不哼。
对面,我看见老金也手拿一条毛巾细细地摩擦着小吴幼嫩的rǔ_tóu和下身,小吴痛苦地扭着头,短发乱摆,但她也一声未吭。
匪首七爷在我身上搓了好一会,大概过足了瘾,这才放下毛巾,拿起一块肥皂。他手里拿的肥皂正是我带到响水坝的那块,当时部队每人半年发一块肥皂,女同志则发一条,是部队工厂生产的那种像小砖头一样的牛油皂,硬梆梆的很经使,我们都是把它切成两半用。
我那天拿的是一块新肥皂,还没有用过,见棱见角,连上面的五角星图案都清晰可见。七爷把肥皂在水里蘸了一下,然后按在了我的左rǔ_fáng上,肥皂尖锐的棱角把柔软的嫩肉硌得生痛。
他开始用肥皂在我的rǔ_fáng上来回摩擦,rǔ_fáng那柔嫩的肉团被挤压着变换着各种形状,传来钻心的疼痛。过了一会儿,肥皂开始变的滑腻了,我的rǔ_fáng上也出现了泡沫,他把肥皂转到我另一只rǔ_fáng上摩擦,那只空着的手开始揉搓我涂满皂液的左乳。我的两只rǔ_fáng都在他的大手下翻滚,不仅疼痛难忍,而且那“咕叽咕叽”的响声令我羞愧难当。
等我整个胸脯都覆盖在白色的皂沫下的时候,他把手伸向了我两腿之间。他故意把肥皂调了个角度,把因为在我rǔ_fáng上摩擦而变得圆滑的一面转到一边,用仍然棱角分明的窄边压住了我ròu_dòng口的花瓣。
硌人的肥皂开始来回扯动,柔嫩轻薄的花瓣被毫不留情地压扁、扭曲、扯来扯去。我被钻心的疼痛和屈辱感弄得心力交瘁,我学着肖大姐的样子不哭不叫不求饶,痛得实在忍不住我就咬自己的嘴唇。
渐渐地,疼痛感降低了,“咕叽咕叽”的声音却越来越响,我的耻毛上的皂沫已积了老高。他把肥皂移到我身体的其它部位胡乱抹着,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大力地在yīn_chún之间揉搓,一次甚至用半截手指插进了我的gāng_mén。不一会儿工夫,我浑身就被白色的泡沫包裹了起来。
七爷很满意地看着我涂满皂液的luǒ_tǐ,又捏了捏我滑溜溜的奶头,示意那两个匪徒放开我的脚,然后转身走到小吴的身边。
他对老金说:“这个交给我,你接着给小美人细细地搓,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