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韩量在心里叹口气,走过去打算扶小女孩起来。
话一出口,韩量就后悔了,他承认自己今天有点失控。平日的他虽然有点虐待狂倾向,却断不会如此,尤其对方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可不就是个孩子?十几岁的年龄,在韩量眼里也就是个中学生。
韩量知道自己打算做什么,其他众人却并不知道。在别人眼里,韩量就如变态恶魔般,欺倒了一个还不算,又要去欺辱另一个看起来更娇小、更单纯的。
“住手!”随着一声娇喝,飞身而来的正是冬离。
冬离是什么身份?冬宫之主。说白了,就是杀手头子,她一出手,没有花拳绣头,没有手下留情,出手即是杀招。而能拦住她的,现场几乎没有!
就在众人以为韩量必死无疑的时候,“!”的一声,横飞出去的却是冬离的身子。
“主子?”全广寒宫,能拦得下她冬离的只有两个人,秋影和陆鼎原。而秋影根本不在宫内,所以冬离几乎在翻身落地的同时就叫了出来,连看是谁都不必。只是她不明白,主子何以拦她?这么嚣张过分的男宠,如果不教训教训,别人还当他们广寒宫是好欺的。
陆鼎原却没有回答冬离,单手卡住韩量的咽喉,沈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呵……”韩量闻言笑出声来,“我在做什么?不是你让我表演给大家助性的吗?”韩量本来近些日子就憋屈,再加上自己方才的瞬间失控,就更加对自己生气。如果说在面对小姑娘时还有些愧疚和克制,在面对陆鼎原的时候就全然的迁怒与爆发出来。他甚至把近些日子的不顺心和刚刚的情绪失控全都归咎给了陆鼎原,所以回答的语气也就越发的冰冷,表情更是不屑至极。
从没有人见过谁站在陆家的地盘上还敢和陆鼎原这么说话的,所以现场立马就炸了锅,虽然顾及着陆鼎原声音小了很多,但仍是嘈杂了一片。
陆鼎原将韩量提近到眼跟前,手劲用到既不会让韩量断气却又刚好能让他呼吸困难的程度,“你信不信我一只手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韩量与陆鼎原对望半晌,直到憋得满脸通红,嘴唇才动了动,好像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陆鼎原皱眉。
“……”
因为实在听不到,加上韩量一副弱不禁风、要死不活的样子,于是陆鼎原轻易放松了警惕,将韩量提的更近了些,耳朵向韩量嘴边靠近,手劲也放松了不少。
然而让陆鼎原想不到的是,韩量虽然没有半点功夫,胆识却是惊人的。就在陆鼎原近身的瞬间,韩量一把抓住了他的下体,“你信不信我一只手就可以……”
原本韩量想说的是“你信不信我一只手就可以废了你”,下手也并没留情,用的是几乎可以掐断对方的劲道,换作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该惊叫疼痛不已了。然而手中的感触,却让韩量吞下了后面的话,稍一停顿,韩量邪笑扬起,出口的话变成了,“你信不信我一只手就可以……让你很舒服?”
别人也许看不出有什么区别,但和陆鼎原前半身几乎全部贴在一起的韩量却明显感受到了他的变化。陆鼎原在听到他的话后,虽然依旧面无表情,耳根却悄悄的红了;呼吸虽然仍旧可以保持平稳,但心跳却明显快了;尤其是他卡在自己脖颈间的手,指尖竟然在微微发颤。
嗜虐成性15
陆鼎原从没有这么狼狈过,天知道他遭受着怎样的折磨。从刚刚韩量的“表演”开始,他的心口就在打颤,那“啪啪”的声音回响在全场,却像击打在他耳边,他的心随着韩量拍打的声音,一缩一缩的鼓动着,血流加快、浑身燥热。等到春香高潮着昏厥过去时,他竟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鼠蹊处紧绷着的阵阵脉动,这几乎是没有过的。紧接着就是冬离的突然出手,他想也没想的就冲了出去。对于自己的得意手下,他自然会手下留情,仅仅是将冬离甩了出去。但妄动的真气的后果,就是一股寒气从丹田直冲而上,欺向他整个身子。好在和这“冷凝香”相处了也有些日子,陆鼎原当下撤了真气,缓了毒物的发作速度。否则岂不要当场栽在这里?只是挟持韩量就显得有些费劲了,全凭着他惊人的自制力才没让任何人发现他的不适。本想着凭着自己的积威,让韩量认个错也就罢了。谁成想,韩量居然在这个时候抖个机灵擒住了他的命根子。在韩量生猛有力的一握下,他那从来不争气的兄弟居然颤巍巍的半硬了起来,浑身的血液也沸腾着向下半身翻滚而去。一冷一热的同时侵袭,几乎没让陆鼎原惊喘出来。
但陆鼎原毕竟是陆鼎原,除了韩量,几乎没人发现他的异状。
与韩量对视片刻,陆鼎原见韩量没有先放手的意思,于是沈声喝道:“你们都出去。”好在他们离得够近,近得几乎贴成一个人,才没让人发现被制于人的其实是他们的陆大宫主。
随着陆鼎原的沈喝,被扫了兴的众人也不敢造次,毕竟陆鼎原生起气来是很可怕的,于是淅淅索索的退了个干净。只有冬离、秋云、小何子和地上瘫软着的两个人还没有离开。
“主子。”冬离左右看看,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也下去。”陆鼎原说着,对冬离向瘫软的两个人方向丢个眼色。冬离于是乖乖的拖了两个人下去。
“主子。”
“主子。”小何子和秋云异口同声。
秋云少有时日可以亲自侍候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