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颜珂摇着头阻止了,他已经换回了他本来的衣服现在没有那么冷了。今天拍摄的时候因为那个叫宣萱的女孩子出了各种问题卡了很多遍,而现场唯一穿得比较少的薛颜珂也只能陪她一遍遍演。
岩岩问清楚情况以后脸上也不太好看,他把车里的空调开高了一些说:“那女孩子以为自己要出道了即将红了,于是谁也不放在眼里,一副耍大牌的样子可真够好笑的。”
薛颜珂听了也没说什么,冲岩岩苦笑了一下。
岩岩轻轻扣了扣方向盘:“这事儿要是被唐黎知道了,估计准得气得扒了那小姑娘的皮。”
薛颜珂这下倒是真的笑了,脸上带着些许揶揄:“那石先生你可千万别和他说这事儿啊。我怕他犯法。”
岩岩心想,可不是么。天知道唐黎那个二百五有多宝贝你,看到你被欺负指不定得怎么打击报复社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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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取自《江湖意》
[以下略血腥]
今天蠢作者去医院了,把一颗牙拔了准备做种植。
整个人在病床上疼的抽搐,美女医生姐姐在我一阵剧痛之下抽出了一点如同棉絮一样的东西。
姐姐告诉我这是我的神经= =
蠢作者被吓傻。
忍着痛码字化悲痛为力量更新居然还爆了字数!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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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墨卿妹纸一直以来对我的关心!么么大!
☆、电话
薛颜珂回到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白姨给他留了点饭菜放桌上让他回来热一热就能吃。少年回到家里的时候感觉头有些头晕目眩,耳朵也里有些嗡嗡作响。
他进门看到唐黎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正在打电话,也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但是唐黎似乎就快和那个人吵起来了。见少年回来了和他打了个招呼,他随意点点头指了指饭桌让他去吃饭,又专心和那个人说话。然而薛颜珂有些不舒服,丝毫没有胃口,他见唐黎还在忙不好打扰,于是轻手轻脚地走上楼,打开自己房间门扑进了床里。
唐黎本来还坐在沙发上,现在直接站了起来。他那张好看的脸上眉毛一竖让她看起来就像个俏生生的泼妇。他冲电话那头的人喊:“是谁让你打电话给我的,你不是说让我死在外面么!既然你都说了不把我当儿子了现在来找我算不算你出尔反尔了?”
对面那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显然也被气得不轻:“我的确没你这个儿子!从小到大你哪里让我省心过,你连你大哥十分之一都比不上,整天就想着怎么气死我!我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种!”
唐黎眉眼间布满冰霜:“那你就当只生了大哥一个吧!老头子我告诉你我争气不争气现在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想着整天再拿着我说事儿,我做什么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唐老先生似乎要在那边气得晕过去,他说:“唐黎我不管,你今年过年必须得给我回来!不让你别想得到好!早就让你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给放了你不听!我们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孽子了,你说我究竟哪点对不起你?“
唐黎深吸一口气:“老头子你甭和我来这套!你不但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人还多着呢!”说完不愿意再吵,先一步把电话给挂了。
他重重坐回沙发上,把头深深扬起看着天花板上那盏玻璃镜子做的挂灯,他抬头盯着那镜子里自己的脸突然有些走神。
他母亲是位出色的戏曲家,当年一直希望能生个女孩子继承她的衣钵。哪怕是给唐黎取名字谐音都很女性化,若为女孩便是唐梨。小时候他就喜欢坐在他母亲怀里,听母亲轻声哼歌。随便一首都是知名的戏曲,曲调婉转娇柔得如同枝头黄鹂。那时他伸伸手就可以碰到母亲肩上垂下来的头发,哪怕是最为上等的丝绸也不能类其三分。唐梨随手捡起自己一缕及腰的头发看了看发梢很随意地丢了,粗犷地犁了把刘海,心里无限烦躁。
这时候他手机又响了,他拿起一看是他大哥打来的。他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默默日了条狗,带着麻木脸接了电话:“喂?”
他大哥唐炽邪在那边声音带着调侃:“兔崽子又和老爷子吵架了。”
唐黎心想你才是兔崽子:“什么事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唐炽邪在那边停了停才说:“我就是来问问你过年回不回家而已。”
唐二少爷翻了个突破天际的白眼:“老头子让你来问的吧,不回不回。你让他别想。”
他大哥也是无语:“我去你丫的,你都多少年没回来过了,你知道你走之前家里养的那条藏獒现在长多大了么?”
“藏獒长多大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说你回来一下能死啊,哪那么多废话呢你个兔崽子。”
“你才兔崽子,见面也是吵回去净瞎折腾。我估计我回去哥你这年可甭过了啊。”
“呵。甭和我提那套。小少爷你这不答应让我怎么和老爷子交差啊。”
“我管你怎么样。你少给内老头子当钦差对我说事儿。你要没别的事儿这就退朝了啊!”嘟地一声把电话挂了。
唐黎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深吸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累的不行,自己今年也才二十三一天到晚被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烦得头皮发麻。他站起来准备舒展一下身体,却回头看到饭桌上没被动过的饭菜。唐黎皱了皱眉,喊了几句少年的名字叫他吃饭,却根本没有人理他。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