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见你时,你说你有两个名字,是真的?”周扬问。
玛门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那你还有个名字叫什么?”
玛门抿了抿唇,盯着周扬看了半响,回道:“父王说我也是你的孩子,你有权利给予我名字,他会永远为你保留这个权利。”
周扬一怔,他没想到路西法会这么说。
而且说是两个名字,其实另一个不过是一张空头支票罢了。难怪当时说起这个时,玛门会那么看他。
周扬笑了一下,揉了揉玛门的头,道:“你就叫玛门吧,挺好的。”
玛门娇哼一声,扭过头,别别扭扭道:“那当然。”
☆、本官誓死要成仙(二十五)
玛门那天被带到路西法面前,一开始还很好,只是三分畏惧七分亲昵地凑在路西法身边。路西法施舍了他一眼,安抚似地拍了拍玛门的小肩膀,玛门立马笑颜如花,忘了一切的不快。
只是可惜,这份开心还没维持住三秒钟,就被周扬无情地打破了。
玛门不可置信地瞪着周扬,小手指颤巍巍地指着周扬,恼怒道:“你又欺负我!我才不要一个人回去,我要和父王一起回去!”
周扬摸着下巴,不以为然地笑笑。
“你说的有什么用?你父王和我已经决定了,你就乖乖自己回地狱吧!”周扬悠悠踱步到玛门跟前,漫不经心地打开玛门的爪子,戳了戳他因为不满而鼓起的脸颊,道:“玛门啊,你也不小了,整天就知道哭和要爸爸是会被人耻笑的。”
被周扬这么一说,玛门立即想起昨晚自己的凄惨样,脸一红,气呼呼地躲开脸,让开周扬戳弄他的手。他咬着嘴唇,斜了周扬一眼,不见周扬有什么改观,眼睛一红,差点又丢脸的哭出来。
玛门尚有几分理智,也不敢上前对着周扬大呼小叫,转头抱住稳坐一边的路西法,憋着嘴,可怜非常道:“父王,他是个坏人,总欺负我,你不要上他的当!我们回去,我再也不要他了!”
周扬呵呵冷笑,一把揪住玛门的后襟将他拎到自己眼前,拍拍他的脸,道:“小东西,胆儿肥了啊,自己说不要我就算了,竟然还敢这么告我的状,鼓动你父王。”
玛门立马抬起自己的双手捂着嘴,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动都不敢动一下,就由着周扬拎着他荡来荡去。
玛门这么快认乖,周扬脸色好了一些,凑到玛门眼前,阴森森地问道:“来,重说一遍,你要不要我?挑不挑拨你父王和我的关系了?”
玛门不敢动,捂着嘴任由周扬凑在他脸上。周扬让开后,玛门才试探着拿开手。
见周扬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抿抿唇,猛然使力一扭转向路西法,向路西法求救,“父王!父王!快救我!”
求救得来的并不是路西法的出手,而是周扬落在他屁、股上的狠狠一巴掌。玛门肩膀一颤,没声了。
路西法本来不准备管,但看见周扬那不留情的一巴掌,不由皱了皱眉。周扬也是注意到了路西法的情绪,泰然自若地拎着继续装死的玛门到路西法跟前,挑挑眉道:“路西不会心疼了吧?”
路西法张口,欲言又止。
周扬低下头,隔着大电灯泡玛门在路西法耳廓上亲了亲,轻轻笑道:“玛门现在这样可不好,要是离开了我们眼前,被人欺负了该如何是好?”
周扬倒没有真的那么担心玛门,毕竟玛门这么熊,出去也只有欺负别人的份,哪有那么多人能欺负到他?具体看展昭那次就知道了。
然而,由着周扬这么一提醒,路西法忆起玛门刚才软绵绵的表现,再想周扬方才评价玛门“不是哭就是要爸爸”,也有些对玛门的表现不满。
玛门一直偷偷扭着头看他们两人,起先看见周扬亲路西法,路西法也不躲闪,还有些害羞和变扭。这时,一听周扬这么给路西法说,路西还若有所思样,什么害羞和别扭都没有,心下只是一阵不妙。
果然,下一刻玛门就听自家父王沉沉的声音传过来,“玛门,周扬会亲自将你送回地狱。回到地狱后,你学着自己独当一面。”
周扬满意地又亲了亲路西法的侧脸,站起身,将玛门面朝着路西法拎着。
玛门哭丧着一张脸,憋着嘴,闷闷喊了一声,“父王。”
路西法沉默不语,那眼神也说明了他的话已经再无改变的可能。玛门对他的父王不能再了解,只能接受了这样的决定。
可怜的玛门刚刚找到周扬就被他关了起来,好不容易出来了,也见到了自己的父王,却被他们两丢回了地狱。而他的父王,却要和这个人跑了。
“那父王你什么时候回来?”玛门存了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路西法还没回答,周扬就扔下了玛门。玛门措手不及,差点没摔个跟头。
周扬扬眉带笑地看着他,抢在路西法前面回答道:“你还是别管这个问题了,好好把你自己管好就好了。”
“我为什么不能问?”玛门不服气。
“因为你父王他现在不归你管。”周扬抱臂似笑非笑道。
“难不成我不能管你还能管了?”玛门抬着下巴,对周扬的说法表达着不屑。
“嘿——”周扬嗤笑了一声,“你这还跟我杠上啦?好,那我就告诉你,你父王现在还就归我管了。”
说着,不待两人反应过来,转身一把扣住路西法的下巴,当着玛门的面给了周扬一个缠绵色气的吻。
这吻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