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惜低着头,心里不由想着之前闻墨弦的话,这位深居简出的毒医圣手,说自己与她故人生得似,那到底有多相像,让她一再强调要见自己。
她心里隐隐有些苗头,却又觉得不大可能,因此只能忐忑等着。
两人话音普落,片刻后门就开了。
白芷走出来,看着闻墨弦和顾流惜,眼里有些微不可察地喜色,嘴里却依旧不讨喜:“我还想着这么久了你未前来,怕是已然丧命了,还打算自己去找人。到不想,你不但活着,也比之前那半死不活的模样,强多了。”
虽说之前闻墨弦叮嘱过她,这位前辈说话比较不动听,可是听到她这般说闻墨弦,她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所幸她不是真的年轻气盛,不然怕是已然反讥过去了。
她微微抬起头,对着白芷再行了一礼:“这也多亏了前辈仗义出手,这才救了我二人性命。”
顾流惜看到面容年轻却是白发苍苍的白芷,有些惊讶,而对面的白芷看到她时,却是陡然变色。
闻墨弦一直看着她们,见白芷脸色发白,眼里又是震惊又是悲苦,顿时低了低眉。
白芷恍然失神,看着顾流惜的眼睛,最后喃喃道:“这……这眼睛,像……像极了。”
之前顾流惜一直昏迷,醒了那片刻,白芷也无心看她,只觉得她相貌与那人像,如今她完全清醒地站在她面前,那双澄澈灵动的眸子,与那人更是如出一辙。那般漂亮的眼睛,她一瞬间……竟是以为看到她了。
顾流惜心里微沉:“前辈,您还好吧?”
白芷朝她走了几步,眼里有些急迫:“你家在何处?父母又是何人?”
顾流惜有些怔,很快回过神,稳声道:“晚辈目前住在蜀地,小时候安家在朔州,至于……父母,只晓得是朔州一对贫苦小夫妻,名姓都不记得。”说完她仔细看着白芷。
白芷眉头一拧:“朔州?”随后她打量了顾流惜一眼:“哪里的贫苦夫妇,能养出你这般标志的模样?”
闻墨弦眼神一闪,看了眼顾流惜,示意她不要介意。
顾流惜有礼道:“在下自幼便离了家,被人收留,随后因为发生了大变故,离了朔州,至今未曾回去过,也不晓得他们如今何在。”
白芷沉默了良久,最后低声道:“你记忆中,你的父母便只有他们了么?”
顾流惜眼里阴晴不定,这白芷话里的意思,她自然明白。当她逐渐长大后,她也曾想过,世上当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爹娘,为何重男轻女到这种地步?如今她是不是可以怀疑,自己根本就不是他们亲生的?可如果是这样,她怎么会在那家人里,又从没有人寻过她?
她顿了顿,沉声道:“晚辈不大懂前辈的意思。”
白芷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进了屋内,出来时手里拿了一卷画轴。随后小心翼翼展了开来。这话看起来有些年头,在上面,一个女子手里拿着一根玉笛。她着一袭碧色纱裙,侧身微微转过头,似在看谁,眉眼展笑,透着一股灵动活波之意,很是娇俏可人。只是画有些磨损,好像经常被摩挲,以至于面容有些模糊。
闻墨弦和顾流惜依旧能看出来,这女子很熟悉,尤其是那双眸子的确与顾流惜神似。
看着两人惊讶的模样,白芷低声道:“你可见过她?”
顾流惜涩声道:“没有。”
听了顾流惜的回答,白芷眸子里暗了暗,随后突然脸色变得很阴郁,靠近顾流惜,怒声道:“怎么会没有!既然没有,你来这里做何?”
闻墨弦看她如此,忙走了几步挡在顾流惜面前,皱眉冷道:“前辈,您冷静些。”
白芷冷笑几声,声音透着苍凉:“冷静,呵呵,我如何冷静,你没见过她,那她哪去了?哪去了!”接下来,白芷似乎有些癫狂,嘶声道:“都给我出去!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顾流惜原本有许多问题想要问,可看白芷这模样,看来不太可能。当下和闻墨弦对视了一眼,弯腰施礼离开。
两人出了院子,身后的木门一阵劲风刮上,随后隐隐听到有些透着苍凉的笑声,让闻墨弦微微叹了口气。
“惜儿,这趟已然够了,回去吧。”
顾流惜低着头,低低应了声,回头看着紧闭的院门,晃了晃脑袋,脸色又恢复了往日的明媚。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这让闻墨弦不禁停下了步子。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有点不舒服,写的时候昏头昏脑的,漏了一些,可能大家看的有点莫名其妙。虽然现在还是不明不白,不过起码不会觉得怪异不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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