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行?”
“我什么都依你。”
赵戈被这句‘依你’激得饥渴难耐,嗓子干涩,身体内部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啃食。
他在停车跟前行两者之间犹豫了几秒,仍咬牙选了后者。
车震固然一时爽,但实际是很伤身体的,尤其车内不够宽敞,做起来束手束脚不够舒适,再则穆衡是有些轻微晕车的,这么长时间在车内进行激烈运动会带来很不舒服的体验。
赵戈在这方面从来都是细致入微照顾到穆衡感受的。
车没有入库,刚在别墅前停下来,两人便按捺不住搂住了对方,相互激烈地拥吻着。
赵戈撬开穆衡微启的唇齿,沿着他舌根一遍遍舔舐,舌尖顶住上颚,在狭窄的腔壁内烙下印记。
搂着摸着亲着,心头的火烧得越来越炙热,如同燎原之势般一发不可收拾。
赵戈抓着穆衡手臂将人推开,抵着穆衡额头轻轻喘息,眼底的yù_wàng隔着眼帘都能清晰看见。
他低哑地说:“下车。”
然后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大步下了车,被裤子强势阻挡的某个地方膨胀的非常难受。
穆衡也没好到哪去,他点了一路的火,这会浑身热的难受,让人战栗的电流在体内乱窜,骨头都酥痒得受不了。
两人刚进大厅便控制不住又搂在了一起,穆衡抬高手,让赵戈顺利脱了他衣服,又急切地去解赵戈衣服,脱到一半被赵戈搂到了怀里,张嘴咬住他脖颈,亢奋热烈地吮吸着柔软的肌肤。
衣服越脱越少,在楼梯的地方赵戈揽着穆衡腰,右手托着他屁股,把只剩下条内裤的穆衡抱了起来,穆衡一时悬空怕摔下来,条件反射般抱紧赵戈脖子,腿则缠在他腰上,某个地方就抵着赵戈小腹,斗志昂扬。
顺利滚到床上着实不易。
憋了很久的火不减反增,烧得血液沸腾翻滚,两人急不可耐地开始贴近对方,在抵死缠绵的亲吻拥抱之中得到身心愉悦的满足感。
赵戈抱着穆衡,沿着他小腹吻到胸口,将眼前殷红的果粒含入嘴里,像在品尝独一无二的美味似的。
穆衡手指插入赵戈发梢,被极致的刺激感受折磨得仰着脖颈呼吸,眼底蒙着一层诱人的雾气,微肿的带着水渍的嘴唇性感而妩媚。
赵戈取出润滑剂,抓起穆衡左腿,手指缓缓摩挲他敏感柔嫩的大腿内侧,不怀好意地笑着问:“都依我?”
穆衡没否认,只是委委屈屈地低声说:“我怕疼。”
“我什么时候把你弄疼过?”
“哦,你想做什么,只要你喜欢就好。”
在长达好几年的相处中,赵戈明白穆衡这句‘你喜欢就好’,绝不意味着他能胡作非为。
穆衡是有他自己的一条线的,稍有逾越或许还能忍受,但要是过了线,那句‘你喜欢就好’转眼就能变成‘我喜欢就好’。
所以永远别以为那些说‘随便’的人,真的能够容忍‘随便’。
当然有时候随便也是对彼此的一种信任。
穆衡配合挺腰,方便赵戈将某处一点点送进体内。
“沈萧潇跑哪去了?”
“应该是沈家,他没说。”
“他想凭一人之力阻止沈家?那法阵还没有破除的办法吗?”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能做的有限,有我能帮忙的,沈萧潇不会客气。”
“可是他……”
赵戈捂住穆衡的嘴,微微眯了眯眼,“我不想听你提别的男人。”
他想了好几秒,又了然道:“看来是我太仁慈了,让你还有时间考虑这些事。”
赵戈话音刚落,猛地加快动作让穆衡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
他很清楚穆衡的敏感地带,在幽秘的通道里,乘风破浪般直接撞向前方,便能触到启动快感的按钮,让无尽的海浪高潮将穆衡彻底淹没。
为期不长的进修课程很快进入尾声,穆衡平时特烦教授,让他想起了宫里那位严厉苛刻的太傅,那时候穆衡年纪还小,连母妃也不曾打过他,只有太傅敢在他走神或未完成功课时打他手心。
后来穆衡懂事了,才明白太傅之所以为太傅的原因,只可惜等他登基称帝时,太傅已遭人杀害,连再见的机会也没有。
教授虽然总爱往穆衡软肋戳,却从没一次看走过眼,也正是有他步步紧盯着穆衡,迫使他做那些自己不愿做的事,穆衡才能取得现在的进步,他接下来要学的还有很多,但那些只有社会现实跟真实经历才能教会他。
严师出高徒,这的确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这批进入学院进修的演员时间长短不一,因此穆衡来的时候热闹非凡,走的时候却是低落冷清,连送行的人都没几个。
他没在人群里看见教授,正隐隐有些失望,便见教授迈着小短腿往这边跑来,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迎风摇摆。
穆衡转身就往车里钻,关门时被教授半路截住了,人老心未老、追求时尚的老教授有些不高兴。
“要尊师重道,我说多少遍了?看见我来还上车,臭没良心的小混蛋!”
穆衡眼也不眨地撒谎,“我没看见。”
“没看见你还跑那么快。”
“……”
“老师教学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你这么笨的学生,连基础知识都背不出,但说你笨吧,学得却挺快,反正你笨是笨了点,好在老师特别聪明,你以后也不用怕给我丢脸,遇见人尽管报我的名字,就说是我的得意高徒,老师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