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脸上染着粉色的神情落到对方眼里,却如同致命的春药一般,加速了他的yù_wàng。
他拉过了池白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间,也不说话,只是一直将嘴贴着池白的耳朵,发出一声又一声甜腻到极点的呻吟,似是在催促着对方做些什幺。
“把这个东西解开,现在。”池白一边捏了捏手下的隆起物,一边扬了扬另一只手上佩戴的身体状态收集器,没什幺语气波动的说道。
他早就受不了这个东西了,整天监视着自己的身体状况,一有一点情况就汇报出来,弄得他连一点情绪都不敢动。
“唔……这可不行……你现在的身体还没恢复,至少还要再戴五天我才能给你解下来……别停啊……再多摸摸我!”
男人脸色的欲色越来越重,见池白停下了手,当即有些痛苦地喘了一声:“最少……最少也要再戴三天……啊啊啊啊啊!”
池白加重了手里的捏揉,差点将身下人捏射:“我说,现在。”
男人犹豫了几秒,终于受不了地报出了一串解锁密码,在尖叫声中射了出来。
池白见男人射了,便收回手在收集器上轻点了一会儿,“啪嗒”一声,那个在自己手上盘踞了20天的机器终于掉落到了地上。
他松了口气,转头看向身侧男人的眼神也恢复成了冷淡。
亚尔林,面前这个男人的名字,一个雌子,从自己来到收养中心的第一天起就开始照顾自己。池白本来以为对方是一个温柔而且有爱心的叔叔,结果自己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晚上就被对方舔遍了全身,还在对方哀求下用手帮他解决了三次。
从那时起,他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有多骚。
“白……白……我还想要……摸摸我后面摸摸啊……我快湿透了……好痒啊啊啊……白……白……”亚尔林射了一次之后完全没有得到满足,成年的雌子性欲极其强大,更何况又是从来没有得到过雄子抚慰的身体,仅仅是闻到池白的信息素就够让他不间断地射一个晚上了,此刻又被对方摸了半天小宝贝,mì_xué里早就汁水横流,做足了被侵入了准备。
他迫切想要对方将粗壮的xx狠狠地彻底地贯穿自己,然后被对方操射,但他的雄子还太小了,发情期根本就没到,无法占用自己。所以他哪怕再想,也只能强忍地求着对方用手帮自己解决。
男人沙哑而带着男性特征的声音让池白心里一动。
明明看起来是个成熟健壮的大叔,发起骚来却像只迫切想要交配的母狗,让他很难不产生凌虐的yù_wàng。
池白也想让对方爽了快点走,就给了亚尔林一个眼神,对方立刻反应过来背过了身体,趴在床上,然后高高地朝自己撅起了屁股。
池白掀开了对方长至脚踝的长衣。
果然,下面空空荡荡的,只有蜜色的皮肤彻底暴露了出来。
……小sāo_huò……
cer 2、熟龄大叔舔内裤sāo_xué塞内裤夜袭吞ròu_bàng
蜜色的臀部在少年的手下不停地变换着形态,手感好得令对方微微眯起了眼睛,池白以俯视的姿态看着面前微微颤抖着身体的男人,手中的力道始终没有加重,一直控制在微妙的限度内。
男人感觉到对方的手一直在自己的臀部流连,或捏或揉,带着一种极强的占有意味,一种雄性对于雌性的特有的占有意味。这让他的心跳逐渐加快了起来,意识也有些迷离,他有些无法控制住自己想将整个身体送给对方掌握的渴望。
这样压抑的快感让他记得自己第一次看见少年时的情景,对方明明只穿着一身白色的病人服,却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每个人都在看着少年,带着最清晰不过的yù_wàng,而少年却对此无动于衷,他小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只有那双比夜色还要暗沉的眼睛泄露了他的迷茫和不安。那时的少年就像一头迷路了的幼兽,任何人只要想,就可以把他带回家,对他做任何事。这样的想法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让他硬了起来,他却只能拼命压制住自己的yù_wàng,压抑到下身都疼了起来,就怕他那丑陋的yù_wàng吓到对方。
他露出最温柔的神色,小心地靠近了少年,大概是他的伪装太过出色,对方犹豫着,最后还是将手放入了自己的掌心。
从那一刻他就知道,如果无法让少年完全占有自己,自己一定会死。
yù_wàng与爱不得纾解地绝望而死。
男人伪装了一整天,引领着少年适应这里的生活,在一天结束后,才抱着对方的衣物回了房间。
那也是他撕破面具的开始。
他裸躺在床上,像一头最低贱的雌兽一般,拼命地嗅着那人的衣服,他将头深深地埋入沾满了少年信息素的内裤中,然后连自慰都还没开始就先射了出来。可那灭顶的快感容不得他产生丝毫的羞愧之情,他喘着粗气舔遍了内裤的每一个角落,他可以感受到少年的信息素正在他的舌尖跳动,每舔一次,就像他的舌头正舔弄着少年光滑和美丽的皮肤一般,刺激得他后穴不停地喷水。
男人谨慎地把控着自己舔弄内裤的次数,只到信息素只剩下的一半的时候,他露出了一个泛着病态红晕的笑容,然后将内裤卷成了一团直直塞入了自己的后穴。
那一瞬间的快感,无法用任何东西来计量!
被插入了……
我的身体里现在都是那个雄子的气息!!
男人觉得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