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命令是让我“每个角落都打扫干净”,所以我只能将鸡毛掸伸进他的双膝间轻柔地拂弄。
他抖得更厉害了,甚至下`身那个地方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我面无表情地继续,直到老板从外面走进来让我停下,而此时我的鸡毛掸上已经沾上了许多可疑的粘液,客人背上的花瓶也因为太过厉害的抖动而掉落下来,好在被我眼明手快地接住了。
“先生,这张边桌有些不稳,恐怕需要修理后才能用。”
老板的视线扫过客人和我手中的鸡毛掸,淡淡地道:“知道了,我会负责修理好的,帮我把我的工具拿来,然后把桌子固定住。”
我走进他的陈列室,挑了一根马鞭给他,接着将客人扶起来铐在了刑架上。
当老板鞭打客人的时候,我就在一旁安静地待着。视线大多数都会落在那个气质冷峻、高高在上的人身上。
工作时的老板和日常的他看起来不太一样,更具攻击性、也更强势,虽然一样吸引人的眼球,但是你知道绝对掌控不了他。
曾经有客人向我打听如果想要和老板发生点什么,要多少钱。发生点什么,自然是指肉`体上的。
他们把这里当做什么了?他们把老板当做什么了?我们做的又不是皮肉生意!
“无价!”
我没有信守老板对我提的要求微笑以对,只是冷冷地这么回答对方。之后我再也没见过这个客人,我想老板也已经感觉到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而结束了和他之间的治疗关系。
“如果他们想要受虐又想要上床,干嘛不去招`妓呢?我知道有些高级应召女郎有这种服务。”有次我忍不住向老板这样抱怨道。
“这不是受虐,是释放压力的方式,一种服从欲的满足。你情我愿,没有痛苦。”老板边翻开一本书边对我说:“至于为什么提出这种无礼的要求,我想是他们不相信这种行为可以和性`爱无关吧。就像从前的你一样。”
“我?我、我没有!”
“你一开始就是那么看我的,别否认,我看得出来。”
我窘迫地无以复加,也无从解释,因为事实的确如此。
这不能怪我,我不了解这一块,自然会被从前的主观印象所误导。
“拜伦先生,帮我把桌子卸下来,我想我修理好了。”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鞭打已经结束了。
“是。”我上前解开手铐,客人直接倒进了我的怀里,对于第一次接受鞭打的人来说他还算接受度不错的,没有中途叫停。
我将他扶到房间里的长榻上,让他休息,他出汗很严重,我想应该是紧张。
老板向我挥了挥手:“你可以出去了,替这位先生准备一些茶点。”
他没有再称客人为“桌子”,这场治疗已经结束了。有点快,可能是体谅这位客人第一次的关系吧。
我弯了弯腰:“是。”
等我准备好茶点再次回到治疗室的时候,那位客人已经穿戴整齐,并且非常镇定地坐在了老板的对面。
从他的神情中,我看不出他是否对这次治疗满意。
“请用。”我将红茶杯以及三层点心架往他面前轻轻一放,接着没有多做停留便躬身退了出去。
那位客人又在里面停留了大概半个小时,直到我将晚餐的材料准备好他才施施然从房里出来。
我将他送到门口,发现他的表情虽然依旧非常的严肃,但是嘴角多了一抹笑意浮现。
这样的表情一般都表示客人非常满意,我想我还会再见到他的,就在不久的将来。
“还顺利吗?”我进治疗室收拾杯子,看到老板端着一杯红茶靠在窗前,眺望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听到我的声音转过身,对我露出一抹志得意满的微笑。
“当然。”夕阳照在他背后,形成一圈自然的光晕,我想说,那一刻他就像个天使。
“我从来没有失败过。”
补充一句——傲慢的天使。
我端起茶杯和未动过一口的点心架走出治疗室,走之前还不忘提醒他:“月底别忘我的抽成。”
我们有过协议,凡是他需要我帮忙,在“治疗”方面,他都得分我抽成。
“20,我记得。”他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带着点无奈。
不是我不顾情面,但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在金钱方面,我一向分得很清楚。
一想到会多出20的进项,我就觉得浑身愉悦,不过这份愉悦只到看到了那支沾满黏液的鸡毛掸子为止。
真讨厌,这可是我新买的鸡毛掸子,还没有用过呢。
以后这位客人每回来,我不会都要准备一根新的鸡毛掸子吧……
将鸡毛掸丢进垃圾桶,我由衷希望他下次不要再让我围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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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灵感来源于我最近追的一部美剧《不朽法医》中的一集_(:з」∠)_
脑洞现在很大,等写完想写的情节就完结,所以应该不超过十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