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那种事!!”叶幕羞愤着,捏着肖烬严面颊惩罚似的使劲儿晃了晃,“别说今晚,在你伤好前,你什么都别想做!!”
肖烬严脸色一紧,连忙道:“我身体结实的很,明早就可以出院了,再说了,伤得是头,又不是命根....”
叶幕一慌,手上大力一拉,将肖烬严的嘴撕成了一条直线,阻止了肖烬严接下來的话。
“说话给我注意点!”叶幕怒声道:“真搞不懂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东西。”
肖烬严咧着嘴,更加含糊道:“全是你!”
望着肖烬严滑稽的表情,叶幕忍不住笑了起來,松开手,撇撇嘴道:“种马一个!”
肖烬严枕着叶幕的身体,就这样和叶幕说笑了很久,平和而自然。
因为只住这一晚,所以肖烬严并沒有离开这家港弯口的小医院,晚上时,肖烬严赖言赖语,终于留下了叶幕,两人同睡在一张病床上,肖烬严抱着叶幕,脸上一直带着释怀的笑,和之前不同,这次搂着叶幕,肖烬严沒有任何心理负累。
这一夜,叶幕乖顺的如只绵羊,安静的躺在肖烬严的怀里,也许真的是爱了,叶幕发现自己居然迷上了肖烬严怀里的这一份温度和安全感,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过往的噩梦再也无法入侵自己的身体。
而肖烬严却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因为全身火燎,又不敢过限做某事,望着怀里的美味,只能不停的安慰自己,以后有的是时间。
早上,肖烬严比叶幕先醒,肖烬严饶有滋味的凝视起叶幕的睡颜,终于忍不住俯下头,恶趣味的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叶幕的眼帘。
梦里的叶幕,如婴儿般低吟几声,握着拳头靠在肖烬严的胸前,身体无意识的朝着肖烬严怀里拱了几分。
这样无防备的叶幕触动了肖烬严的心,他伸出双臂搂住叶幕的腰,将叶幕整个身体都沒进自己的怀里,鼻尖靠在叶幕的头顶,感受那份软软的清新。
这样一个祥和的早晨,被洗威强一阵不识趣的敲门声打破,刚走进去,洗威强便看见肖烬严一张黑脸杀气腾腾的盯着自己,而肖烬严怀里抱着的那个人正惺忪的揉着眼,因刚睡醒,声音低轻好听。
“天都这么亮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叶幕朦朦胧胧的坐起身,当看清眼前的情况时,才意识到门口有人正傻愣愣的盯着自己这个方向看,意识在自己还和某男同处一个被窝里,叶幕当即满脸窘迫,连忙下床穿好衣服,窘慌道:“我出去洗漱,你....你们聊。”
叶幕一走,肖烬严脸立刻冷了下來,“你最好有重要的事跟我说!”
洗威强缩了缩脖子,不禁为刚才自己的鲁莽后怕,于是顿顿神,定声道:“烬哥,夏海龙那个老家伙來x市了。”
洗威强话音刚落,肖烬严的双眼立刻蹦出杀气,两眼危险的眯起,阴声道:“继续!”
“这是咱们的卧底从伏伦那里偷听到的,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情报。”似乎很害怕肖烬严会动怒,洗威强顿了顿才沉声道:“咱们的人里,有伏伦的卧底!”
第一卷 第二章 有些错什么都补偿不了
别墅里,佣人早就为肖烬严准备好的早餐,从医院出來后,肖烬严便打了电话让佣人准备的丰盛些,尽可能的按照中餐來做样式,他知道,叶幕昨晚什么都沒有吃,现在,肯定饿了。
这是两人重归于好的第一顿餐,所以肖烬严很重视,虽为早餐,但他大有种摆个满汉全席的架势,所以一到别墅,叶幕便凶骂了肖烬严几句,早餐吃得应该清淡,弄这一桌荤腥,找死啊!
叶幕对肖烬严倒是不再客气,在别墅里说骂,一点儿也不给肖烬严面子,而肖烬严,完全将叶幕当成了掌中宝,叶幕说什么就是什么,笑着应付着叶幕,身价势力什么的,早就抛之脑后。
别墅里的佣人看着肖烬严赔笑讨好的模样,心中都暗暗松了口气,只要肖烬严心情好,他们的压力便也会减轻不少,并非是害怕做错什么事被责备,而是平时,面对肖烬严那张冰冷的脸,哪个佣人都不敢抬头直视,颤颤巍巍的工作着,只觉得被肖烬严身上那股无形的威慑力压制的喘不过气。
肖烬严自然不敢给叶幕冷脸看,表情柔和起來,令别墅里所有人心情都不由得跟着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