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雨一听这话,小脸发烫,人家都用上孝敬二字,看来玉飘香这丫头是准备把人家赌坊的金银赢个精光,让人家关门停业呢!
“不怕坊主笑话,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赚点小钱而已,前不久因为遇到一些毛贼,偷了我们的财物,致使我们连吃饭的银子都没有了,这才不得不跑到赌坊赌上一赌,赚点小钱,随后买两匹快马返回京城的!坊主请放心,我这就去跟她说说,让她不要再赌了!”
“那就谢谢羽兄了,羽兄若是不介意,这点薄礼请收下,金虽不多,但是对于两位从兰州返回京城的路费还是够的!”
纪雨在心里叫道:这哪是够路费的,回到京城在买一间大房子都够了!
纪雨没有忙着动这箱金子,他朝大厅走去,正准备叫玉飘香不要再赌了,谁知玉飘香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另一个赌桌,此时她正双手插腰,一副蛮横霸道的态度,和一位赤着上身的大汉在争吵。
纪雨见玉飘香不知因为什么事情和人在争吵,他急忙赶了过去,当他来到玉飘香的身边,听着玉飘香和大汉的争吵声,这才知道这大汉是个赌徒,原来他误会玉飘香出老千,只因为玉飘香每赌必赢,连一场都未输过。
“怎么回事?”
南宫堡也忙赶了过来,他肯拿出重金送给纪雨和玉飘香,不光是他想夜飘香不要再赌,他怕夜飘香再赌下去会赢光赌坊的钱,致使赌坊关门大吉,更重要的是,他没有想到京城暗夜门的门主会出现在这里,他想讨好夜飘香,待日后自己若有所求,也方便开口。
“坊主,你来的正好,我怀疑这妮子出老千!”
大汉明显是这里的常客,所以认得南宫堡是赌坊的坊主。
南宫堡是个生意人,生意人自然只想把生意做大,夜飘香虽然名声虽响,可是他不想因为讨好夜飘香而得罪了其他的宾客。
南宫堡赔笑道:“京城暗夜门的门主赌术一绝,不说在江湖,至少在北国还是小有名气的,她是不会出老千的。何况我刚才一直暗中观察,也确定她没有出老千!”
众赌徒一听这位正让他们崇拜的赌神原来是京城暗夜门的门主,本是围观看热闹的人已经将这里围个水泄不通,暗夜门被南宫堡说出来,那些没有围观的赌徒全部涌向这边,都想瞧瞧夜飘香的风采。
玉飘香知道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她也不想表现地太过张狂,出了京城,若不是因为自己是天组小队成员,刨去这个身份,可没有人会罩着她。
玉飘香有礼道:“坊主倒是有眼光,夜飘香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我还不至于为了小小的赌博,搞些见不得人的出老千作弊勾当!”
大汉也是知道暗夜门的,他没想到自己竟会看走眼,这也不能怪他,横行京城,堂堂暗夜门的门主,谁能想到她会跑到兰州来。
“原来是暗夜门的门主,看来是小的误会了,还望门主不要生气,我也是一时气急之下,才与门主争吵了起来。”
大汉倒是拿得起,放得下,玉飘香对此人倒是改变了态度,微笑道:“既然是误会,大家就不要吵了!我也赌累了,你们继续玩你们的,我走了!”
玉飘香说着拉着纪雨离开,纪雨想起休息间还有南宫堡准备送给他和玉飘香的金子,可是他还没有来得急向玉飘香说出口,玉飘香拉着他就朝门口走去。
纪雨朝南宫堡抱歉地笑了笑,急中生智之下,他故意对玉飘香小声道:“我们住在安平客栈,客栈离这里又不远,急着回去什么!”
玉飘香也没有听懂纪雨话中的意思,她着急走,只是因为有太多的人认出她是暗夜门的门主,她不想节外生枝,现在已经赢了一千二百多两银子,也算够用了,赶紧离开这里,先避避风头才是。
南宫堡微微一笑,纪雨虽然说得声音很小,不过他还是听到了纪雨对玉飘香说得话。
南宫堡在赌徒散去后,他找到一位可靠的手下吩咐道:“带上金子,一会儿陪我去安平客栈拜访一位贵客!”
玉飘香带着纪雨离开赌坊,纪雨见四处无人,急忙将他和南宫堡刚刚的谈话告诉了玉飘香。
玉飘香皱眉道:“难怪你刚才对我说那等莫名其妙的话,那我们现在赶紧去安平客栈订个房间,恐怕要不了一会儿,南宫堡就会过去找我们!”
纪雨与玉飘香在寻找赌坊时,在大街上看到了这家客栈,所以纪雨刚才才能急中生智,喊出一家客栈的名字。
纪雨与玉飘香到安平客栈订了两间上房,还不到一个时辰,南宫堡领着一位手下,果真来到安平客栈。
南宫堡找到纪雨和玉飘香后,三人又是互相寒暄几句,南宫堡命手下搬来装有三百两黄金的箱子后,也未再多说什么,至于他日后会请玉飘香帮忙的事情更是半字未提,而后向纪雨和玉飘香道别。
纪雨与玉飘香看着这算是从天而降的黄金,两人都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只是一个名声地位,也能随便收到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金银。
纪雨盯着玉飘香打趣道,“你的名号居然能赚钱,我看我和拓跋玉还是不要带你离开了,你就留在京城,靠你的名声给我们赚钱好了!”
玉飘香没好气地回道:“你以为这礼是随便收的?他可是个生意人,生意人是什么人?那都是脑袋精明,最看中利益的商人。这些都是人情礼,早晚我们都要还的!”
纪雨觉得无趣,不再乱开玩笑,而是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