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妹说的有些道理,为兄会好好考虑。只是为何皇妹将那只金豪笔放到了自己怀中?”
李成明看自己小动作被发现,也不惊慌:“臣妹突然觉得诗兴大发,需要将满腹诗词记下来。可我宫中的笔坏了,看这笔挂在这里皇兄可能不太用。便想拿回去,也好让他物尽其用,不至于太寂寞。”
“原来是这样。可这支笔是纯金打造,连笔头都是一根根银丝做成。恐怕没有办法沾墨提笔,落纸成书啊!”
李成明一听这东西果然值钱,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没关系,我不嫌弃。”
“……”皇上可能也是第一次领略了何为无耻,眼神中透出满满的无奈,“那你便拿去用吧!”
“哈哈!”荣亲王在一旁早笑成内伤。
“荣亲王笑成这样,可是已经想到了突厥王前来的意图?”
荣亲王一顿,收了表情,正色道:“臣以为,突厥新王登基,正是年轻气盛之时。此次前来,恐怕意图只有一个,挑起两国事端!”
“不错,朕也是这样想的。只是突厥王言语之间,却似乎有和亲之意,想共修两国之好!”
“我只怕和亲是找事的借口!”
“朕正有此意,只是若是真要和亲……”
皇上说完看着李成明,荣亲王听完也看着李成明。
李成明感到两人目光,迅速从怀中摸出一面手镜,对着镜子搔首弄姿一番:“确实标致!”
皇上感觉一口气被呛在喉咙,荣亲王也觉得心里堵得慌。
“可是皇上只有一个妹妹,便是谨明,难道要......?”荣亲王缓过来开口问。
“怎么可能,突厥那么远,朕舍不得。而且朕之前已经替谨明选好了驸马,只差选个黄道吉日便可成亲了。”皇上道。
李成明虽然心不在焉,可是“驸马”两字,可听得真真切切:“皇兄你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朕说朕已经替你选好驸马!”
“我只知道宝马、斑马、海马、神马与草泥马!驸马是什么马?”
“……”皇上叹了口气:“谨明不要顽皮,朕知道你不想这么早出嫁。可是若是突厥王此次前来,真要和亲,难道还要朕把你远嫁突厥吗?况且朕替你选的赵驸马,乃是少有的人中龙凤。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户部尚书。文韬武略不在话下。他定会好好疼你!”皇上苦口婆心道。
“他年纪轻轻的就能当上户部尚书,可能是走了后门。皇兄不要被他所骗啊!”李成明含泪控诉!
“他是朕亲自授封的户部尚书,他能走谁的后门?”皇上反问。
“也对,龙菊是比普通的菊花难搞定些。”
“你在那嘀嘀咕咕说什么?”皇上喝问!
“臣妹只是想让皇兄三思儿后行,把臣妹嫁给户部尚书并不是很合适!”
“那就把你嫁到突厥去,当突厥王妃,你看合不合适!”皇上也来了气,大声道!
“那……还是户部尚书吧。”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李成明也不敢再多言。
荣亲王在一旁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茶,确实是一场好戏,再来些糕点就更好不过了!
……
李成明怒气冲冲的走回殿内。
“皇兄太过分了,竟然私自替我的菊花做主!”
“公主,皇上替你选驸马,和你的菊花有什么关系?而且没见你在哪里养菊花啊?”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说现在怎么办?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是男儿身,要是真当公主出嫁了,岂不是要我搞基?”
“搞基是什么?”知画问。
“搞基就是断袖,龙阳之好,懂了吗?而且你能不能注意一下重点啊!”李成明痛心疾首的摇摇头。
“也对,公主你其实是个男子,如何能再嫁给一个男子。”
“我是要你解决问题,不是要你重复问题。”
“公主如此天资聪慧,遇到问题自然心中有谱,奴婢岂敢卖弄?”
“……”你一句好好地“我不知道”四个字,都说成三句话了,还没有卖弄?!
李成明满脸惊诧。
“……”知画用脸皮挡下。
李成明不愿在此事上耗费功力,继续开口:“皇上说的那个尚书,到底是谁,你知道吗?”
“我只知道户部尚书,是个姓赵的大人,其他的也不太清楚。”知画摇头道。
“你说的这些我也知道,我已经说了只要你回答,不需要你重复我的问题!”
“公主在宫中待了多久,奴婢也就待了多久。你不知道的事,我也不可能清楚的嘛!”
“那你直说不知道不就对了,绕这么大的弯子干什么,费这么多口舌干什么?”
“公主思维异于常人,奴婢怕不这样说,您不会懂我的意思啊!”知画一脸委屈。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李成明觉得自己今天简直背到家,先是突然碰见个什么荣亲王,又突然被拉去见皇上,然后又蹦出来个想和亲的突厥王,为了不要和亲又出来个什么尚书驸马?
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自己和知画嘴皮子斗法,竟然两次都是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