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掀开被窝,只见萧千吟发丝散乱地背对着躺在自己怀中,身上都是啃咬的痕迹,青青紫紫,而自己的下体,还停留在人家的体内。
这是一个怎么才能形容的场面。
尚未渊昨日喝了许多酒,也记不全昨晚发生的事情,但不代表记不得了,妖媚的萧千吟,引诱自己的萧千吟,自己开拓的萧千吟,任自己为所欲为的萧千吟,都印在脑中。
尚未渊不禁扶额,真是色令智昏,不过是被萧千吟稍稍引诱了一下,就把持不住,和人家胡天胡地了一晚上,即使萧千吟说他们已经有孩子了他并不介意,但他并没有对萧千吟产生太多属于喜欢的感情,更多地是把他当初自己的家人一般,总觉得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对萧千吟的亵渎。
不过现在做都做了也没办法,尚未渊在这里反悔也没用,只能讲自己的下体从萧千吟的体内轻轻撤出,从里面带出的一大片液体滴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又使尚未渊嘴抽了一下,自己到底是有多饥渴。
尽量轻不打扰萧千吟地下了床,尚未渊扯了件厚实的外裳披在自己身上,又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裳捡起来,多半是后面萧千吟扔的,尚未渊将它们理好了放在床头,方便萧千吟等下起来穿,然后自己穿好了衣裳,打开房门,呼唤小荷,让她去烧热水。
小荷是以前就在尚未渊萧千吟跟前伺候惯了的,知道昨晚萧千吟没回自己的房间,现在尚未渊让自己去烧水,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红着脸答了声“是”后就下去了。
萧千吟在尚未渊离开自己的身体那会就醒了,他作为一个习武之人,即使昨晚累坏了也有十分的警惕性,不过没有表现出来,继续阖着眼躺着,发酸的腰和因使用过度还在火辣辣地疼的后面都昭示着昨晚两人的疯狂。
他以为尚未渊还要适应一下突然和自己过度到这个阶段,感觉尚未渊将自己的衣物放在床头又离开,便想等他出去了再起身,免得二人尴尬。
却不想他去唤了小荷烧了热水,又折身回来,萧千吟再也装睡不住,转过身去看尚未渊。
尚未渊正在用小荷刚送来的用来洗漱的热水漱口洗脸,感觉到床上人的动作,抬头望去,就见萧千吟头枕在手上看着他。
“你醒了。”尚未渊笑道,“要起来么,今日外面日头大,不会那么冷了。”
萧千吟没想到尚未渊这么自然,不禁也露出笑意,昨晚使用过度的嗓子沙哑道:“我想沐浴,浑身黏腻得难受。”
“我已经吩咐人去烧水了,那你再躺会,等下水烧好了再起身。”尚未渊犹豫了一下,才问道,“你身体没事吧。”
“……”萧千吟将头埋进被窝,不理他。
尚未渊洗完脸,走到床边,将人从被窝里挖出来,帮他整理了一下散乱在脸上的长发,道:“昨晚我喝多了,没个节制,让我看看后面有没有弄伤。”
萧千吟继续拉着被子盖过头,把自己整个人都卷入被子中,尚未渊难得看到如此任性的萧千吟,觉得十分好笑,推了推那卷得严严实实的一团,笑道:“不愿意让我看也没关系,我去问问刘老御医这样子可有什么药有用,去弄些来,免得你难受。”
“尚!未!渊!”萧千吟掀开被子咬牙切齿道,“你要是再敢去问那老头要药,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好了好了,我不去,”尚未渊听到萧千吟沙哑的声音也十分心疼,“那你再睡会,我去看看水烧好了没。”
今日还有许多昨日未离开的好友前来道别,经过昨日,尚未渊早已重新认识了一遍这些昔日的好友,自然要一一送别,一直忙到下午,有位肖姓朋友来辞别。
那位朋友已经四十岁的左右的年纪,一派儒雅的形象,他昨日来的时候沈管家和宋风都说没见过此人,江湖人士也没人见过此人。
不过尚未渊行走天下,结交的一些比较隐秘的或者不出名的朋友很寻常,这位肖姓朋友说自己叫肖朗,是位文人,自从当年见了尚未渊剑术之后,大为佩服,甚至连书墨之间都学了几分尚未渊剑气的凌厉,如今听说尚未渊安然无恙归来,十分高兴,冒昧来访什么的,大家听说他是文人,也就释然了,他们一群莽夫,许多人大字都不识几个,结交的夜皆是江湖好汉,这读书人怎么可能见过。
尚未渊是十分敬佩读书人的,他虽然不至于大字不识几个的境地,可对于那些诗词歌赋风花雪月什么的可谓一窍不通,如今站在眼前这位可是正经的读书人。
“肖兄进屋坐。”尚未渊见肖朗牵着马,招呼下人过来帮他牵马。
“不用了,我是来道别的,就不用再进去坐了,尚老弟,我们后会有期了,”肖朗翻身上马,颇有深意地朝尚未渊看了一眼,“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那肖兄一路顺风。”尚未渊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索性装作没听到他最后的那句话,拱手含笑对肖朗道。
肖朗笑了一声,扬起马鞭,马便朝着东面而去。
尚未渊送完客后回后院找萧千吟,萧千吟坐在日头的睡塌上看账本看得昏昏欲睡,尚言和沈管家的孙子在旁边玩闹,嘻嘻哈哈的声音特别大,却一点都没影响到萧千吟,昨夜确实把他折腾坏了,一天都觉得精神不济。
把两个小孩赶到别的地方去玩,尚未渊摇醒萧千吟,“回房去睡吧,这里虽然日头大,但睡着了也会着凉,而且睡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