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跑出咖啡厅,吴佑桉看到天上那么大一块陨石,小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反客为主,跑的比狗还快,如果不是路水寒还抓着他的手,他忙着逃命顾不上其他,就不知道他是不是会把路水寒甩下。
陨石砸下来,“砰”烟尘滚滚,不知死伤多少。
路水寒被冲击震飞,摔得头晕目眩,浑身疼,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环顾四周,烟尘未退,能见度极低,他忍着疼爬起来,在周边寻找。
烟尘散去,他又累又痛的瘫坐在地上。难得有那么一个关怀他的人,却还是失去了。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他就坐在那里,不想动,就想这么坐一会。
好一会,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面上沾灰,衣服脏了也乱了的吴佑桉走到他面前。“水寒,还好吗?刚才找不到你我好担心。”
原来不是被抛下了。路水寒觉得似乎不是那么累了,身上的痛也不觉得那么难受了。他站了起来,跟吴佑桉一起离开了这个纷乱的地方。两人去了医院检查身体,今天受伤的人很多,只是简单的检查,弄完了,天也很晚了。
两人的身体都没什么大碍,只是路水寒的五脏有些震到,虽然没有受伤,但医生建议他这两天好好休息。
晚上十点,路水寒和吴佑桉在饭馆吃晚饭,吴佑桉突然说道希望他们的关系能过进一步。突然经历了那样了事,他希望能够感受到对方就在自己的身边。
这样的进程太快。但路水寒不否认吴佑桉的说法,经历了那惊险的一幕,他的心还不安定,也需要做点什么来发现,来寻求存在感。所以他同意了吴佑桉的提议。
吴佑桉带他去了宾馆,前台服务员的态度很奇怪,看着他的眼神很奇怪,对吴佑桉笑得很莫名。他想,应该是他们相恋的关系被发现了吧,此外,还能是什么原因呢。吴佑桉的家世不错,会来这种小宾馆恐怕也是第一次。
到了宾馆的房间,路水寒去洗了澡,满身的灰尘粘腻在身上,这感觉极度不舒服。洗的一身清爽,穿着还未干的内裤,披着宾馆提供的单薄的浴袍,在浴室门口犹豫了一会,他还是走了出去。吴佑桉看着他的目光太过明亮,他忽然有种恶心的感觉。怎么会这样。
吴佑桉去快步的走去浴室,错身而过的时候,手碰了他露在浴袍外的手臂。感觉毛毛的,摸了摸胃部,是在小饭馆吃坏肚子了吗?
转移注意力的打开了电视,一打开就是看到赤果果的两具,呻吟声突然冒出,好吓人。那一秒,脑海里突然出现他和吴佑桉,如同电视上的两人。立即的,他的头猛地甩动,胃似乎更不舒服了。
转掉了这个奇怪的台,看到了今天那场事故的新文。
未曾预知的陨石群掉落,世界各地都受到了陨石的冲击,没有防备下,全世界有近百万人丧生在这次的事故中。
电视画面上出现了被白布盖着被搬动的遗体。忽然,他目光凝结定在了电视屏幕上,白布下露出的青色手指似乎动了。
白布下被判定已经过逝的死者手动了,还是明显的动作,这非常引起关注,担架被放了下来,白大褂掀开了白布,却震惊不已,死者脸色发青出现了明显的尸斑,那双张开的眼睛,眼球遍白,显然不是活人该有的眼睛。
这么奇怪的事情让在场的人愣了几秒,也就这几秒,仅是手指可以动的死者突然暴起,抱住靠近他的医生,凶猛的就是一口。
刺耳的尖叫声从电视中传出来,场面混乱了,镜头血红一片,红色之后似乎能看到不少僵硬木然走着的人。
吴佑桉洗完澡出来,见着红色的电视屏幕,听着凄厉的惨叫,伴随大声的咀嚼声。“我不知道你喜欢看恐怖片。还是丧尸片。恶,真恶心。别看了。”拿走了遥控器,关了电视。坐到路水寒身边。“我们……”动手就想去解路水寒身上的浴袍。眼中胜利的光芒和*之光越加明显。
“不是恐怖片。”失神的路水寒站了起来,身体有些颤抖。“那里是今天发生陨石坠落的地方。”
“水寒,别开这种玩笑。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吴佑桉没有相信,以为是路水寒不愿意了的推脱之辞。他怎么能允许,为了这一天,他浪费了多少时间,怎么都得享受一下收获的果实。
“是真的。”路水寒大声的说道,跑回浴室,把还湿着的衣服穿上。把吴佑桉还没洗的衣服也拿了出来。“快穿上。我要回家看一下。”
吴佑桉刚才打开了电视,发现路水寒刚才看的是新闻频道,还是不信路水寒的话,不过衣服倒是接过来穿了。然后跟着路水寒走了出去,一路走去,道路上行人来往,看不出半点出事的样子。顿时就觉得路水寒是看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广告,借机逃避呢。只是想着已经离开了宾馆,只得暗恨,错过了一次好机会。
不想让到嘴的熟鸭子飞了,吴佑桉拒绝了路水寒让他回家的提议,以保护的姿态硬跟着他去郊区看他的养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