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镜头也的确很珍贵,秦砚对摄影只能说是外行,但他也知道,ivan手上的镜头,几乎是所有摄影爱好者心中“女神”一样存的配备。
“对了,昨天你没来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听岚说你不舒服?”ivan问道,脸上满是关切之情。
所谓不舒服,就是被做得筋疲力尽,昏睡过去了,後来是秦岚怕他不吃晚餐对身体不好晚上时把他叫醒吃了一些东西。
“大概是水土不服吧,休息了一晚好多了。”对偶像的关心,秦砚微笑回答,对方听到这个解释丝毫没有怀疑。
“要多保重。”ivan空出一只手凑到秦砚额头,感受到是正常的温度露出安心的表情,“还好没有发烧,要是有不舒服要马上说出来,这里交通不是很方便。”
“嗯!谢谢你的关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秦砚越来越心虚,说谎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尤其是对方居然深信不疑甚至这样关心他,满是罪恶感啊,额头上还留著那只大手的余温,秦砚觉得脸有些燥热。
猛不然的感觉到一道凌利的目光扫了过来,秦砚不禁打了个冷颤,一看,正是秦岚。也许ivan对秦砚是不单纯,但秦砚对ivan绝对单纯!但当下只要有人跟秦砚说话秦岚也会不爽,更何况两人这麽亲密的聊天。
妒火中烧的秦岚就像希腊神话中的神後赫拉,恨不得整死所有眼中钉。
“ivan,一切准备就绪,可以开工了。”ivan的摄影助理兼经纪人leo朝两人走来,眼睛带著笑意的看著秦砚,问道:“你好,你是岚的朋友的弟弟?”
秦砚朝他点点头,回以微笑,“你好,我叫秦砚。给你们添麻烦了。”
“真是有礼貌的好孩子。”leo边点头边打量秦砚,片刻後道:“你的五官很不错,身上的气质也很特别,很吸引人,有没有意欲从事模特工作?”
“吓?”
看到秦砚有些紧张,ivan用力一拍leo的肩膀,笑道:“hey──leo,你不当星探好多年了,怎麽突然想要重操旧业?”
“你的保护欲真强。”leo调笑著挥开他的手,无所谓的耸耸肩,当了他几年的经纪人,看那副小模样当然知道他对这个“岚的朋友的弟弟”存的什麽心,冲动型的一见锺情呀!“我的朋友开了一家模特经纪公司,他托我留意一下有没有好点的男孩女孩,准备下大手笔培养呢。我看小砚不错,问问嘛,别太紧张──我叫你小砚,不介意吧?”
“当然,很高兴认识你。”在模特界打滚多年的leo本来就是长袖善舞,身上无时无刻都散发出友好的气息,再加上那双一笑就会弯起来的笑眼,让人很容易对他心生好感。秦砚也放松下来,不再紧张。
“太好了,你可以叫我leo。”leo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名片,递给他,“当模特还挺有趣的,如果你有兴趣从事这一行的话可以来找我。”
“你是认真的?”ivan见状皱眉,比起乌烟瘴气的演艺圈,模特圈也不见得有多干净,他并不希望这样一个干净的孩子被污染。
其实秦砚也是以为leo只是玩笑性质的问他要不要从事模特工作,毕竟他从来不认为自己“身上的气质也很特别”或“很吸引人”。看著那张淡灰的卡片,秦砚迟疑了一下,出於礼貌还是伸手去接,但在他碰到那张卡片之前,就被别一只手抽走。
“小砚还只是个学生,并没有要当模特的意思。”原本在那边化妆的秦岚看到leo递名片,马上快步走过来,在秦砚接过名片前抽走,“而且,他的家人也不会同意他从事这一行的。”
“只是问问,不用那麽大反应吧。”leo挑眉,无所谓的笑道:“再说,你只是‘哥哥的朋友’,管这会不会管太宽了?得尊重小砚的意思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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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真不好意思,这几天心情低落,所以迟更了。忘忧明天开始更,终於开v了= =。
星期六那天满怀欣喜祝福的去参加同学的婚礼,最後演变得很不好。我和其他八个同学是去当姐妹的。但半小时不到,我们一群广州的同学几乎全伤了,有的胸疼(就是那里= =下流吧),有的脚指肿了,有的出牙血,有的骨伤……那群兄弟下流又无品,真是让人无语。後来一个贱男还掀了一个女同学的裙子,那女同学当场拿椅子砸向那男生,後来一群男的就专往我们脚边扔鞭炮,我火了,立马指著那贱男大骂,当著全村几百人的面,骂得那贱男狗血淋头,後来还有几次交锋,差点要打起来了。
很失望,千千迢迢赶去参加婚礼,不仅没受到任何礼遇,一群外地女孩子被这样对待,居然没人站出来为我们出头说一句话,包括我们的同学,就是那个新娘。最後,我们一群人没上车,自己搭车走了,跑去外面的饭店吃饭。
由始至终,我们一点都没过份,比起我们看过的任何一次婚礼,这次的闹新房是最暴力,最可怕的。我们根本没玩(在别人地头,新娘也有七个月的身孕,我们怎麽敢玩?),相反的,那群兄弟盯准我们外地的,揩油非礼。连我这麽怕事的人也忍不住当著几百人的面大骂粗口,你们能想到的恶俗粗口,我都骂了,广州话的粗口有多麽多姿多彩,你们懂的!穿著高跟鞋旗袍的我,就这麽指著贱男骂,身後的几百村人,就这麽看热闹一样,静静的,无声的,听我骂!心凉!估计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