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他,还有我粗重的喘息声,但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沈镜秉一直在等,也不着急。
屋子里没开灯,厚厚的窗帘也没有拉开,只能大致的看着一个人的轮廓。
沈镜秉安静的像是个影子,但他在看着我,我一直都知道男人在看着我。
手指被我捏得发疼,但我还是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指,顺着男人的裤子摸了进去。
我的另一只手扶着男人的肩膀,感受着男人微微的颤抖。
我自己都惊讶自己竟然有点想笑,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让我生出了一种猥琐良家妇男的错觉。
唉。
我在心里叹息着,拿他没有办法。
男人的皮肤很凉,我慢慢的用手圈住了那个脆弱的物什。
握住的时候我感受到了男人忍耐的闷哼声,就在我的耳边。
当视线不再灵敏,听力将更加发达。
男人带着温热喘息的呻吟轻轻扫过我的耳畔,像拂过心尖尖一般,我咽了口唾沫,嗓子都有点发干。
“易易,动一动。”
男人看我发愣,把头侧过来在我耳边小声地呢喃着。
我打了个哆嗦,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像如梦初醒一般。
男人的手撑在身后,表情慵懒,眼角堆着的情感柔软而易碎。
心跳如鼓。
明明是他,但躺在床上的人却像是我一样。
被动得要命,我作为男人,骨子里不服输的情绪被激发了出来。
我倾身向前,手里微微用力,粗糙的拇指缓慢用力地磨蹭过尖端。
“易易......”
男人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声音里带上了浓重而炽热的情感,我不敢想那是什么。
“别这么叫我,不好听。”
沈镜秉听了我的抱怨,不说话了,抬头看着身子上方的我,眼里有些不解,但他并不会说出来,只会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我,静静的表达着他的疑惑。
我不敢看他了。
低头把脑门埋在那人的颈窝里,男人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像是雨后的青草,清新得要命。
现在却像是发酵成了酒精,闻一下就让人迷糊起来。
我一定是醉了。
我在沈镜秉的怀里,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真实的触感像是灼痛了我的手指一样,但疼痛的尽头带上了yù_wàng。
男人的东西在我手中硬得像铁,几乎一只手已经包裹不住。
我很佩服我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能有闲功夫对比下他的和我的。
发现自己并没有他大,恨恨的冷哼一声。
沈镜秉听见了,低下头看我,但只能把下巴支在我的头顶。
“盛易?”
男人很迷惑,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懂我在想什么。
沈镜秉,你懂什么呢,你明明什么都不懂。
我没搭理他,只是加快手上的动作,赶紧把这一场荒唐结束。
时候到了,男人仰起的脖颈在黑暗中依旧闪着细碎的光芒,他出了薄汗。
我拿出抽纸把手上的东西擦干净。
不得不说,作为男人看着这一幕有点怪异的成就感。
这是不是说明我的活儿还不错?
呵呵。
想笑笑不出来,我撑起身子想离开,却发现右手酸疼的要命,又跌回了沈镜秉身上。
男人一偏头吻住了我。
这是我第一次跟男人接吻。
男人口腔里的气息跟他身上的味道很像,不会让人反感。
他很笨拙的吸吮着我的嘴唇,在黑暗中发出吱吱的水声。
我以为这只是意外,后来发现这不是,男人没有闭眼睛,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个动作是什么,或者,这个动作代表什么意思。
我很佩服我自己,我一定是个合格的医生,在这种时候还能考虑学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