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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翎嘴角一笑,“你就是云姐姐。”
“我是冷雪,三少主,您认错人了。”冷云尽量学着冷雪那样活泼地说话,说得自己也觉得有些别扭。
“你真的是冷雪?”
“是啊?没看到我头上这根雪花簪吗?”
“我过来仔细瞧瞧。”
司空翎走进细细地看了那簪子一眼,然后投下视线望着冷云那张脸。
“看清楚没有?”
“看清楚了。”
他突然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笑嘻嘻地说道:“你就是云姐姐,骗不了我的。”
“你胡说!”冷云气得涨红了脸,可又不能像往常一样去教训他,这样还不更加暴露住自己来?
“虽然你和冷雪她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我可以根据你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分辨出来谁是谁。所以你骗不了我的。”
连以前和她们两姐妹生活过十来年的暗卫队师兄们,有时候还会混乱二人。
司空翎为何能一眼俱辨别得出?
她狐疑地盯着司空翎的脸,想看看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来区分的。
“云姐姐,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原因?”
“都说了我不是冷云。”
司空翎不管她极力否认,自顾自地解释下去:“是因为我每天每夜都在想你的容颜,你的神态。没有人会比我更加记得住你身上的每一个细节。”
“混账,你才多少岁?!”
“今年我就十五岁了,快成年了,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一个翠绿的玉牌出现在他的手上。
“云姐姐,你看看这是什么?”
冷云随意瞥了一眼,双瞳不由自主地开始放大。
这个玉牌和她腰间系着的木牌差不多大,上面也刻着祥云的图案和云字。
不同的是,玉牌上的祥云旁边似乎还多了一只翱翔的鹰,而云字旁边也多了一个翎字。
“你弄这个来做什么?”
“送给你啊。”
司空翎一手扯掉她的那块小木牌,又迅速地换上了玉牌。
“以后你的这块木牌由我来帮你保管,以后只准戴玉牌。云姐姐,这玉牌可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你千万要保管好。”
冷云想脱下木牌,却被他一手拦住。
“司空翎,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真不明白,为何你非得缠住我不放?”
“喜欢你的地方可多了。要不要我详细地一一为你道来?”
他要说的肯定又是那些不正经的话,冷云捂起耳朵不想去听。
他得逞地从后面伸出手来,搂住了她的腰身,任凭她怎么挣扎也不肯放手。
“云姐姐,你相信我。我会代替崔庭,保护和疼爱你一辈子的!”
她听着他的这番青涩而热情的告白,挣扎的动作不由得渐渐减缓下来。
身后的司空翎则一脸幸福地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美好的一刻。
这应该是他自从知道出生时那件事以来,心情最愉快、最放松的时刻。
另一边,秦明朗过来找冷雪,两人就和林霜月道别,去了另外的地方踏春。
林霜月望着手中捧着的一束野花,心道也摘得差不多了。
她将鼻子凑近花束细嗅,花瓣的清香让人顿时神清气爽。
身后传来一阵踏步声,她回头一看,原来是司空羽。
司空羽稍显尴尬地摸摸鼻子,主动向她打招呼,“你也在这里?我是来找翎儿的,他人呢?”
想到十来天以后的事情,林霜月释然一笑,给他指了个方向,“三少主和冷云去了那边。”
“哦。”司空羽见她的态度没有像之前那样强硬,就尝试着和她多说两句话,“小丑女,我有话和你说。”
“大少主请说吧,奴婢听着呢。”
“上一次的事是我太冲动了,我向你道歉。”
“都过去了,奴婢现在不会介意了,所以大少主您也不必耿耿于怀。”
“你真的原谅我了?”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她抿着嘴笑道:“您看奴婢的样子像是在骗你吗?”
观察她的神情不似伪装,司空羽才敢进一步走过来,“小丑女,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就真的当你不介意的了啊。”
“奴婢的时间不多,怎么还会介意这些小事?”
“你这话什么意思?”
“哦,奴婢的意思是,等王爷治好病以后,奴婢就会跟随王爷回南越,能留在圣域这边的时间不多了。”
林霜月对于不久之后要发生的事无处可诉,所以就隐晦地跟司空羽说了一下。
他猜不到,自己也不用憋得太辛苦。
司空羽觉得她没有把话说全,但也想不到更好的解释,便先告辞去找司空翎,暂时将心中的疑惑搁下。
二月初。
廖神医在黑蛇王墨墨的头顶处取了几滴血,放到其他的药材里面一起烊化,等所有东西溶解成一团之后,解药才算真正制作完成。
这时候,魏王也已浸泡在特制的祛毒药液中,并被廖神医用大量的安神香来催其入眠。
隔壁的房间内,林霜月和司空静一早候在那里。
只要等会兰氏将培育好的水蛭拿来之后,魏王和林霜月二人就开始进行换血疗法。
在兰氏到达圣殿的时候,恰好被司空兄弟撞到。
“外婆?您怎么过来也没通知孙儿一声?”司空羽对于常年不会造访圣殿的兰氏的到来,感到有些诧异。
兰氏呵呵地笑道:“外婆是想去看看静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