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秉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挪到了床上。
虽然估计大概率是江致黎的保镖挪的,但是依旧很开心( w )。
看了看钟,七点多,陈秉玦出了屋子,发现这是二楼,更开心的是,旁边是江致黎的卧室。
陈秉玦下了楼,江致黎正坐在桌子旁吃早餐。
不得不承认,就算抛开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件事情,江致黎很多时候,吃饭也好,走路也罢,不动的时候是一幅静态风景,动起来就是移动的视觉中心。
陈秉玦坐了下来,很快有保姆端上了早点。一份大的三明治,一杯牛奶,还有一些剥了壳的小坚果。
陈秉玦咬了口三明治,江致黎开口道,“以后搬过来睡吧。”
陈秉玦险些把口里还没咽下去的三明治喷出来!
他是第一次谈恋爱什么都不懂但是这好像也太快了点吧!
江致黎手里拿着一份杂志正在看,喝着牛奶解释道,“我平日比较忙,可能没太多时间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搬过来,如果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陈秉玦迫不及待的应了下来。
江致黎终于赏给了他一个眼神,道,“那就这么定了,等会你就回去收拾东西,我让江一陪你去,你收拾完直接过来就行,钥匙也在江一那,到时候我让他给你。”
江致黎放下杯子就走了,那个一直陪在他身边的江一留了下来,开车送陈秉玦回原来的屋子。
江一开车很稳,九龙城堵车堵的厉害,但他也不急不躁的,仿佛天塌下来都碍不着他的事。
陈秉玦搭讪道,“我看致黎身边的保镖都换了好几批了,你好像是一直跟着他的两个人中的一个诶。”
江一有些诧异,“你认得出来?”
陈秉玦道,“噢,是的,我对人脸比较敏感,基本只要见过一面我有些印象的都能认出来。”
江一道,“挺不错的。”便不再吱声。
陈秉玦回去收拾了东西,又跟房东退了房子——虽然不知道自己要走多久,但本来这屋子就快到期了,一直占着还不如让房东租给别人。旁边的邻居见这个住了好几年的小伙子要搬走,一个个拉着他说记得多回来看看。
陈秉玦一一应下,和江一一人拎了两个箱子下楼。
他的东西少的可怜,一个箱子就装完了所有衣服裤子,一个箱子都是些生活用品,剩下两个箱子都是他平日里画画用的东西,比之前那两个箱子宝贵多了。
他回到江致黎那的时候,江致黎已经回来了,嫌恶的瞅了陈秉玦的衣服和生活用品,直接对江一吩咐道,“全换了,江一你下午去带他全换新的。”
而没来得及争辩这些衣服都挺好不用换的陈秉玦又马不停蹄的被江一扔掉了箱子,拎到了商场。
一连串买了很多衣服的陈秉玦,深深陷入了一种自己好像被包养了的感受中。
住了一个多月,对于陈秉玦来说,除了每天看着江致黎就脸红心跳止不住以外,其他时间还是挺好的。不过随着和江致黎接触的越久,发现江致黎还是有一些小毛病的。
比如说,强烈的控制欲和偏执症。
陈秉玦第一次直观感受到江致黎的控制欲,是他那日出去买颜料,花的时间可能长了一点,他又忘了带手机,等到晚上回去的时候,发现江致黎坐在客厅里,摔了好几个花瓶。
第二次是他和尚乐出去玩,走时跟江致黎说的时候江致黎就沉着脸,后来不知怎么江致黎又知道了同行的还有徐一行,直接当场让人把陈秉玦拎了回来。
而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江致黎的控制欲似乎越来越强,只要他在屋子里,陈秉玦就一定不能出门,而他要是不在,陈秉玦所有见过的人都要向他报备。
换一个人可能早已经疯了,但陈秉玦觉得自己大概天性抖m,再加上他觉得江致黎傲娇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w ),江致黎不愿意他出门,他就老老实实缩在屋子里,每日画画健身。
陈秉玦为了表明自己一片赤诚,在江致黎的大办公室里划了一块地方出来,用玻璃隔开,给自己做了一个小画室,江致黎转头就能看到他,而他抬头就能看到江致黎。
他倒是记得那句俗语,“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奈何陈先生的天赋技能点实在点的不到位,别墅的厨房倒是没烧着,但是菜烧的跟木炭棍也没什么区别了。陈秉玦无奈之下放弃了厨艺这条路,得到了江家保姆的百分百赞同。
江致黎在屋子里处理公务的时间还是较多的,只要江致黎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陈秉玦就一定会待在小画室里画,江致黎不愿意他跟别人过多的接触,他便断了之前做枪手和做赝品的路子。他最初做这个也不过是为了挣些钱供给每日水深火热的孤儿院,之前也说好一毕业就停笔不做,如今也正好是个契机。
他如今衣食住行基本都由江致黎包了,包括他画画所需的颜料画笔工具,或是所有他想买的东西,只需要告诉保镖,一个小时内就能送上门来。
陈秉玦第一次收的时候还颇为不好意思,但江致黎卡着他不让他出门,也不让他卖画,他没有经济来源,每日只有研究生补助,而当他提出他自己的东西自己花钱买时,江致黎只是瞥了他一眼,理都懒得理他。
陈秉玦无奈,只能带着小甜蜜和小苦恼接受了这样的日子。
如果到时候分手的时候江致黎找我算账,我就努力一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