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ròu_bàng被高热紧致的花穴吸得魂都要飞了,哪里还管身下人痛苦的神色,按着美人臀部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迅速耸动着下身,一次又一次无情地把那紧贴的肿胀花壁撕开,插入,研磨,狠狠顶弄。
“疼……疼……求你出去……求你……”美人身体被男人干得一耸一耸,头顶一下一下撞在坚硬的床头,软软的小yīn_jīng也跟着一甩一甩,花穴里好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在不断地chōu_chā搅动,身体彷佛被撕裂成两半似的痛苦,他大张着嘴喘息着,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不断滚出来,顺着两边脸颊滑到了枕巾上,把枕巾浸了个透湿。
美人的每一声抽泣,男人每一次惬意的喘息,都好像重重击在了一旁低头站立着的厨师心上,他死死握着拳头,听着喜欢的人正痛苦无比地被人qiáng_jiān,指甲掐得掌心流血,细细的血丝顺着指间的缝隙漏了出来。但是他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外面全是少爷的保镖,而且如果让少爷察觉了自己对美人的心意,那个恶劣的男人只会更狠地折磨美人,让他生不如死。
美人疼得全身颤抖,突然他感到腿间有些湿热,低头一看,随着男人ròu_bàng的抽出,那狰狞的淫棍上竟沾染着鲜红的血液。
有了血液的润滑,男人的chōu_chā更加顺畅,他爽得不断粗喘:“妈的,真爽,你真是个天生给男人干的贱货。”少爷加大了下身顶弄的力度,一鼓作气想插到子宫里好好捣弄捣弄。
美人疼得眼前一片模糊,全身的感觉好像都集中到了下身的花穴。迷迷糊糊中,他看到自己曾经心爱的男人伏在自己身上不断耸动,脸上是淫欲得到满足的得意表情,原先觉得俊朗的脸如今看起来扭曲又丑陋。
美人的求饶声渐渐弱了下来,他眼睛微微眯着,眼神放空,大张着腿被男人狠狠奸淫,下身鲜红的血缓缓流下来浸湿了床单。
男人ròu_bàng插到最深,guī_tóu对准被磨得红肿的宫口狠狠一顶,美人痛得身子一弹,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全身绷紧,大张着嘴,痛得叫都叫不出来了。
厨师见状,脑海中理智的弦瞬间绷断了,他冲过去拉住少爷的肩膀,把他身体往后一拖,少爷正干得起劲,猝不及防地yáng_jù就被拖得滑了出来,一大滩血液和j,in,g液的混合物从花穴口流了下来。
“你疯了吗!”少爷回头,一巴掌狠狠甩在厨师脸上。厨师被打得头一偏,白净斯文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个通红的五指印。
“少爷,我看这样下去,他性命可能都有危险,还是不要太过火了为好。”厨师深深垂着头,不想让少爷看到自己怒得要喷火的眼睛。
少爷斜斜暼了一眼美人,“算了,我也没兴趣奸尸,操了半天都没个反应,真扫兴。今天就先放过这个贱货。”
少爷从床上爬下来,裤子也懒得穿好,翘着还带着血丝的jī_bā,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电话给手下:“喂,你把上次那个想上我床的mb叫过来,对,立刻马上,我想做。”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少爷刚一离开,厨师就不管不顾地扑到床上,把奄奄一息的美人紧紧地按进自己怀里抱住,心痛不已。美人脑袋被男人按在怀里,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美人迷迷糊糊地想,原来他就是昨晚帮自己清理的男人啊……
男人掐住美人的人中让他稍稍清醒,又迅速地拨打了私人医生的电话。不久医生来了,即使早就知道那个大少爷的恶趣味,看到美人的惨状,医生仍是不住地摇头叹息。
医生帮美人清理了伤口并上好药,开了一些外伤药,嘱咐一脸担忧的厨师要按时帮他涂抹,于是照顾美人的任务顺理成章地落在了厨师的身上。
厨师求之不得,每天不仅按时给美人喂饭,还照顾他的一切起居,为他擦药,给他带来各种解闷的小玩意。
美人自从经历了那场噩梦般的奸淫以后有些精神恍惚,害怕一切男性,一开始他对厨师的亲近也很是抗拒,但后来逐渐被他的温柔所融化,他像一束阳光照进了美人封闭起来的心,很快,厨师成为了美人在别墅里唯一全身心信赖的人。
美人一天天在男人的温柔里沉沦,他发现,每当男人好看的眼睛静静注视着自己时,自己总是忍不住低下头去,脸上有些发烫。每天最大的期待便是男人的到来。也许自己是爱上了他。
而男人平时总是温文尔雅、波澜不惊的样子,但每次自己张开腿露出下体,男人把手指插进自己穴里擦药时,他的脸总是红红的,有时候,自己嫩穴被他粗糙的指腹蹭得发出一声呻吟,男人的脸更是红得要滴血,害羞的样子很是可爱。每次上完药,男人裤子裆部总是鼓出一大包,但他从来不会对美人要求些什么,每次擦完药都是急急地离开。
美人在厨师精心照顾下很快好了起来,两穴也恢复了嫩滑紧致。但男人仍是每天小心翼翼地帮美人上着药,动作很轻很轻,生怕弄疼了他。
美人逐渐发现,他对男人有了yù_wàng。不同于之前被玩弄下体被撩拨起的性欲,他觉得自己看到那个男人的笑容就想吻住他上翘的嘴角,看到他脸红着勃起的样子,就想和他真真正正地结合,让他把自己完全占有。
这天晚上,男人照例温柔地把手指插到美人穴里上药,美人故意扭着身子,让花蒂在男人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