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真是欲哭无泪。
做人不能太长卿!!!!白豆腐,我想要!!!!!(咆哮补脑
就这样过去了两三日。
渐渐适应了永安当的作息,长卿因为近日基本适应了身体的不适感,和对点到为止的招式的把握,于是已经试着开始运功,虽然不敢太动用内力,但是缓缓地输出天罡真气似乎还是可以的,曾经也有清微掌门以内力替产妇护着胎心的实例,所以长卿觉得这个还是可行的。
然而,景天是各种憋屈。
白豆腐下山已经足足四天了,莫说行那些合欢之事,就连过分的触碰对方都是坚决抵触,连晚上睡觉都是分床的。
景天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他也闹不明白,这白豆腐下了蜀山怎么就和三贞九烈似地,性情大变。以前虽也不是怎么浪,但是行那些事也是你情我愿,现在可好了……哎……
早晨,景天看见白豆腐出门练剑,就立马跟着。
“白豆腐,帅!”还时不时发出想到浮夸的赞叹,也不算浮夸,帅是必须的。
然而今天得瑟过了点,一个蹦跶竟然被后面的一个小树杈划破了裤裆,景天顿时无语。
长卿收剑入鞘,走进了景天身后,替他看这树杈可否划破了他的身子,好在只是破了裤衩。
“你回去我脱了,我替你缝上。”白豆腐一本正经地说到。
景天也是怪尴尬的,好在这练剑的空地和永安当不过是半条街之隔,清晨人也少,于是景天遮着掩着就回了房。
“脱了。”
“哦。”景天很乖的将裤子脱下后。
拿到了针线的白豆腐突然发现对方赤裸着下身,“景天……你……”
景天尴尬地挠了下头,“我衣物本来就不多,最近阴雨天还未干呢!”
“好吧。”长卿无奈,只好低头缝补,而景天则是那样杵着,静静地看着白豆腐。
长卿补着补着,下意识看向景天的孽物,然后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后又别过脸去,但是满面的红晕景天还是看见了。
景天看着对方这副神情举措,突然有了一个念头,突然决定要破釜沉舟,以退为进。
要么就是吃干抹净,要么就是一分到底!
赌就赌这么一次了!
现在的景天俨然是看见白豆腐弯腰捡东西,撅起个小屁屁都狼血上涌的饥渴程度了。当然生理上的饥渴只是一部分,主要还是景天觉得白豆腐嫌弃他了!
再不把话摊开,景天非得活活给憋屈死!
晚饭后,景天看见白豆腐进了房间,他便背过身去面向墙壁。本以为对方会问自己缘由,可是白豆腐居然只顾着在屋子里绕圈子走路,也不知道看他一眼。
景天气得“啪”地重力拍打了下床沿,这声巨响倒是吓了白豆腐一下,本来一门心思在屋子内散步活动活动的他视线立马转移过去了,“景天,你怎么了?”
“白豆腐,你倒是哪里不满意我?”
“我?”被景天这么莫名其妙地一问,长卿也木讷了。
停下脚步,往凳子上一坐,等着景天的下言。
“我是磨牙还是大呼?梦遗还是说梦话?”
白豆腐隐隐猜到对方想说的了,“都没有。”
“既然都不是,你干嘛一副嫌弃我致死的样子!”
“我……”多想说清楚自己也是为了他的孩子着想,明明早就预料到的会有这些误会和摩擦,但是真发生了,白豆腐还是觉得些许委屈。
“算了,也别分床了,这房间归你了,我和茂茂睡去了。”景天看不得对方支支吾吾的样子,索性把话摞下了说绝了。
听见景天这么说,白豆腐自然不难感受到对方是生气了,忙起身攥住了对方,“景天,你别走。”
“你不是讨厌和我睡吗?”景天一脸的不屑,恨不得每个音都从鼻间发出。
长卿不置可否,只是坚定地道了句,“我要你留下。”
想想晚上睡觉如果注意应该不会有事,就怕景天想要那个……但是,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能多瞒一天是一天。
景天听见对方一脸别扭地喊自己留下,心里早就是乐开了花,但是还是佯装着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这可是你说的~”
然后很大方地将自己案几上的枕头一手拿起,得意地往床上一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