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那时是和你现在的恋人吗?
阙思明:不是
进宝:是。
93.最喜欢被吻哪里?
阙思明:下面,但他不愿意。
进宝:脖子。
94.最喜欢吻对方哪里?
阙思明:脖子,嘴。
进宝:嘴。
95.h时,对方最愉悦是在什麽时候?
阙思明:一边做一边亲吻的时候
进宝:总是在我快昏过去的时候他特别来劲儿。
96.在h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什麽?
阙思明:狠狠的欺负他。
进宝:什么时候结束
97.一个晚上通常都h几次?
阙思明:最好四次
进宝:通常都记不清了
98.在h的时候,是自己脱衣服还是对方来脱?
阙思明:我喜欢给他脱
进宝:他喜欢给我脱
99.对你而言,h是?
阙思明:俩老爷们儿腻歪在一起干什么,当然干那个啊。
进宝:挺,挺好的事。
100.辛苦了!那麽和对方说一句最想说的话!
阙思明:今晚就试试房顶吧。
进宝:我跟少爷出去玩儿去,不带你……
番外二我的大英雄(上)…
他还能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岳迎归时的情景。那个画面清晰到仿佛每个细节都闪着光透着亮,铭刻在他的脑海中,时隔十多年,依然熠熠生辉。
那一天,是他十八岁的成人礼。
作为邬邶族最小的王子,本该是众人欢庆的日子,却是愁云惨淡。
宗政王朝的铁蹄就近在几里之外,他们有一个英勇神武令人闻风丧胆的将军,派去谈和的两个人都被砍成两截送了回来。
南疆十三部族,岌岌可危。
他穿着大红的礼服,梳妆着传统的发饰,脸上描绘着奇异的色彩,在一片消沉的气氛中象征性的完成了他的成人典。
正当夜幕降临,他举着酒杯敬父兄的时候,长长的金鸣划破天地,刺耳急促的吟啸代表了最为危机的敌情,有人夜袭!
他的兄长们都带着兵器冲了出去,他和父王以及几个妃嫔躲在了正殿内。
外面的喊打厮杀声不绝于耳,他冷眼看着邬王瑟缩在角落,满脸惊恐。
他的父王已经没有资格统治南疆十三部族了,经年的酒色,长久的自满,已经击溃了他的意志,消磨了他的野心。
当年那个能让母亲为了他斗狠争宠死于非命的邬邶王,早就不存在了。
邬邶族尚武,只有勇武不屈的斗士才能得到敬重,才配领驭他们求生,或赴死。
正殿外的打斗声渐进,外面火光冲天,撕心的惨叫渗的人背心发凉。
一个浑身带血的人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众人皆尖叫出声,只有他冷静的一看,是侍卫长。
侍卫长一把把手里的剑推倒他身上,抓着他手腕的力气之大,仿佛要将他捏碎了一般,“小主子,快带王上躲到内殿去。”
他搀扶起步伐虚晃的邬邶王,跌跌撞撞的往内殿跑。
身后几个嫔妃尖叫哭喊着,他回头冷冷的看了她们一眼,露出一个阴寒的笑容。
宗政此次的夜袭来的太过突然,打的他们溃不成军,纵天的大火毫无容情的吞噬着邬邶族的百年基业。
他和邬邶王躲在寝宫里,他紧紧握着手里的长剑,冷眼看着瑟瑟发抖的他的父王。
“静儿……”
他转头。
邬邶王瑟缩在桌前,凄切的看着他,“你,你母亲留给你的假死的药呢,带,带在身上吗,给父王,给父王吧。”
他默然的扭头,“在我的寝宫。”
“你,你去拿,快点,他们,他们就要来了。”
他嘲讽的一笑,“父王,即使你假装死了,岳迎归也会把你的脑袋砍下来挂在城门上,以警南疆乱匪,到时候,你就是真的死了。”
邬邶王被吓的浑身发抖,以至于没先指责他的小儿子如此大逆不道。
喊大声由远及近,整个宫殿都已经被彻底攻破,他们来到寝宫,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邬邶王吓的瘫软在地,双目发直,随时都可能晕厥。
他依然紧紧握着手里的剑,摸索着确认了一遍身上带的各种毒,以及不到危急时刻不能擅用的蛊。
他眯着眼睛等待敌人的到来,他才十八岁,不甘心就随着这苟延残喘的南疆十三部族去死,可以他一人之力,又想不出逃出生天的法子,如今只好见机行事。
面前的大门被狠狠一脚踹开,他全身的肌肉都蓄势待发,正待冲上去做殊死搏斗,但是进来的人,却在一瞬间让他愣住了。
眼前是一个高大英武的男人,他提着三尺青锋,一身银灰的战甲被浓黑的新血浸染,绛红的披风随风狂舞,面色沉静如水,却又威严如山,他一步一步踏进门来,那气势宛若天生的战神,又如地府的罗刹。
当他和他四目相接的刹那,他觉得自己的呼吸停滞了,他被深深吸进了那双刚毅的,犀利的双眸中,他想到了邬邶族刻画在岩壁上的传说,传说中那勇敢的,健美的,坚毅无比,无人可以撼动的守护神。
这个男人,仿佛满足了一切他对于英雄的幻想,他是如此的英俊,如此的勇武,如此的坚不可摧。
那股悸动,仿佛体内的血液都在见到他的瞬间沸腾了一般,将他整个人灼烧了起来,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下身产生了让他羞耻而又兴奋的变化。
他的眼睛无法从那个人的身上移开,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