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谢斯言弄脏了两人的衣服,他一脸窘迫,陆立申却毫不在意把他从洗手台上抱下来,清理干净后说:“言言,你真棒,下次我们再继续。”
“陆哥。”谢斯言僵住不动,拽回拉起他往门口走的陆立申。
陆立申回头来望着他,他脸上红晕还没退完,低头抬眼地对着陆立申的视线说,“你没事吧?”
陆立申毫无障碍地直接理解成是谢斯言对他某处的关心,就着谢斯言拉住他的手拉到身前,贴在那里。
谢斯言被烫得手一抖,可是却没有缩手,只是抬起的眼睑低了下去,继续说:“就这样出去,你不难受吗?”
“言言?”
“我帮你。”
谢斯言突然往前一撞,贴着陆立申的胸口,抬头望着陆立申,“陆哥,我只有这会儿脑子不清才有勇气说,我想帮你,不只是这个,还有你刚刚怎么了?偶尔你也可以依靠我一下啊!”
“言言!”
“其实那天,你要是坚持我也不是不能忍。”
“言言。”
“陆哥,如果这么做能治好你的心理障碍,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谢斯言完全地忘了乔柏青的叮嘱,不由分说地解开陆立申的拉链,手探了进去,这是他最近的观察成果,陆立申在亲热的事上,特别能够有话直说。
果然,陆立申下一刻就主动起来,转身坐到马桶盖上,卷着他的腰让他跨坐在他腿上,接着扣住他的头吻上来。
陆立申挑在气息不稳地时候开口,“其实我恐飞机,以前我能不坐,就,尽量不坐,后来避,免不了,乔柏青给我,说了一,个办,法!就,就是在飞机上想象,让我最放,松,的事。可是,今天,你在我旁边,我受不——唔——”
突然,陆立申搂住谢斯言狠狠地吻上去,谢斯言弄脏了手,刚刚说的豪言壮语被羞耻感压下来,脑子还没分清陆立申话里的因果关系,蓦地又晕了。
许久之后,两人整理干净,回到位置上,谢斯言终于回过神来,理清了陆立申那段话的逻辑。
——陆立申最放松的事,是看他那啥?
谢斯言不禁地转头瞪着和他隔了一个扶手的陆立申,陆立申立即把毯子越不扶手盖过了界,然后手从毯子下伸过去,抓起他的手,对着他微微地一笑,他瞬间就原谅了陆立申私下那些不可描述的想象。
接下来他们到了中转城市,休息一晚,还有十多个小时的飞行,飞机上陆立申又拉谢斯言去卫生间里乱来了一次,大约是觉得谢斯言有了心理准备,胆子大了不少,最后结束时,谢斯言连底裤都不能再穿了。
下飞机时,助理不小心瞥到谢斯言的脖子,毕竟在飞机上,他十分耿直地没有乱想,对谢斯言问:“小谢,你的脖子怎么了?是不是被什么咬了?”
谢斯言不由抬手一摸,他根本没注意脖子被留了印子,尴尬地不知要怎么解释,陆立申突然若无其事地凑过来,装模作样的仔细看了看。
“可能椅子上有什么微小虫类,咬得有点厉害,到了酒店过来我帮你擦点药。”陆立申说完一本正经地挪开视线,对助理说,“小艾,记得去投诉航空公司。”
助理怔了怔,举着‘我有全世界最体贴的老板’的眼神,响亮地回答了一声,“是!”
谢斯言憋着笑总结,陆立申在人多的时候特别八面玲珑,别说表达障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才是专长。
所以陆立申其实是对与人独处有障碍吗?害怕飞机是什么毛病?恐高?他不禁的想陆立申小时候到底经历过什么让才会变成这样,瞬间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的陆哥哥小时候那么的贴心可爱,谁那么忍伤害他!想着他又出离愤怒。
去酒店的一路,谢斯言一言不发地表演颜艺,还被陆立申偷拍了几张照片,等到了酒店,在助理和客户经理去办理入住时,陆立申一言不发地拿给他看。
谢斯言拒绝地移开眼,“这不是我!我不认识他!”
“那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
谢斯言瞪着陆立申那仿佛在炫耀的样子,表情在该笑还是该不好意思中摇摆,最后摆出一脸的诡笑,又被陆立申咔嚓拍了下来。
助理和客户经理拿着房卡走过来,谢斯言决定他从今以后要往面瘫发展。
房间是先订好的,一人一间,可是谢斯言那间居然空调坏了,酒店的房间又订满了,而正好陆立申住的是一个套间,谢斯言不得不住进陆立申的房间,一切都合情合理的巧合。
谢斯言无奈地搬着行李到了陆立申的房间,助理和客户经理也一起过来参观,里面确实有两张床。
客户经理开玩笑地说晚上他们正好可以凑一桌打麻将,不过不清楚这里有没有麻将机。
助理十分贴心地说他带了扑克,没有麻将可以玩扑克。
客户经理一下提起了兴趣,期待地看着陆立申和谢斯言。
“抱歉,我不会。”陆立申说。
“我也没会。”谢斯言接着说。
“你们太没意思了!”客户经理和助理终于没劲地走了,约好先倒个时差,明天再说工作。
房间里没了其他人,谢斯言终于问道:“陆哥,这是巧合吗?”
这没头没尾的问题陆立申也一下理解了,他目不斜视地对着谢斯言回答:“这酒店的负责人是华人,我认识。”
谢斯言觉得陆立申能把烂用关系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也是一种能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