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已墨被这热液烫得浑身一颤,转过身去,坐在季琢的腰身上,居高临下地望住季琢,而后当着季琢的面,将其泄出的白浊全数咽了下去。
这副淫靡场景勾得季琢的下身复又硬了起来,轻轻地击打着沈已墨腰臀。
沈已墨伸手抹了下滞留在嘴角的白浊,又伸出嫣红的软舌来,将自己沾了白浊的手指一一舔舐干净。
他故意将吞咽的动作做得极慢,甚至俯下身去,以咽喉贴着季琢的心口。
季琢的心口尚且覆着层层衣衫,但沈已墨咽喉的蠕动还是诱得那一块皮肉战栗起来——那咽喉正吞咽着他的浊物,那浊物进到了沈已墨的身子里头。
季琢被皮肉紧紧包裹着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沈已墨侧耳听了片刻季琢的心跳声,便凑到季琢耳边,咬了下他柔软的耳垂,吐气如兰地道:“季公子,你是喜欢我的罢?”
自己的喜欢于沈已墨而言不过是草芥罢了,沈已墨亦早已清楚自己喜欢他,如今沈已墨这样问,分明是不怀好意。
虽是如此,季琢还是坦率地答道:“沈已墨,我喜欢你。”
沈已墨低笑一声,这笑甚是愉悦,但笑声一收,他竟狠狠地咬住了季琢的耳垂,几乎要将那片软肉咬烂了去。
耳垂的疼痛算不得甚么,但季琢由于沈已墨的亲近而欢喜万分的心脏却仿若被一把钝刀解剖着,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终是被分作了两半。
沈已墨啧了一声,厌恶地将那片软肉吐了出来,他直起身子,见季琢面上一片惨然,抬手打了季琢一巴掌,冷哼道:“我伺候得你不舒服么,你作这副表情作甚么?”
这一下气力极大,打得季琢偏过了头去,后脑勺重重地撞击在了石床之上,唇角更是破了口子,有血丝从那上头缓缓淌下。
沈已墨以手指温柔地擦过那道血丝,又沿着血丝爬上了那处破口,他对那处破口却毫不客气,用指甲抠挖着,使得那口子窜出了更多的血液来了,方作罢。
季琢无力地质问道:“沈已墨,你究竟想将我如何?”
沈已墨嫣然笑道:“我上次还未尝够你的滋味,我要将你好生品尝一番,待我腻味了······”
他停顿了一下,双手用力地掐住季琢的脖颈,续道:“待我腻味了,我便将你杀了。”
他说着,双手松了些,只虚虚地贴着季琢汗湿的肌肤,抿唇笑道:“季公子,你可得有趣一些,别让我不过几日便玩腻味了才是。”
季琢原本以为沈已墨不过是想玩弄他,未料想,沈已墨竟是要取他的性命,他望着沈已墨笑得一脸甜腻的面容,心底升起些细微的恨意来。
沈已墨伸手摩挲着他落在季琢脖颈上指痕,柔情似水地道:“季公子,我把你弄疼了么?”
季琢偏过头去,不答。
沈已墨目露不悦,伸手将季琢身上的衣衫全数撕了去,裂帛之声甚是刺耳,不过须臾,季琢身上再无遮蔽之物。
沈已墨含着笑,以情/色的目光将季琢赤/裸的肌肤逡巡了一遍,而后目光落在已半硬的热物上,不怀好意地以指甲揩了下顶部,低笑道:“季公子,你适才才泄了,现下又硬了,硬得这样快,是因为喜欢我么?”
说罢,他垂首舔舐着季琢的唇角,诱哄道:“你若是开口求我,我便让你进到我身子里头去。”
季琢咬紧嘴唇,不言不动,半晌,才望着沈已墨,无奈地唤了一声:“沈已墨······”
沈已墨听着季琢的轻唤,愈发气闷,索性一把掰开季琢的下颌,将自己的热物送了进去。
季琢口中猛地被塞进了热物,且这热物直到咽喉,他从未尝过这般滋味,立刻不由地咳嗽起来,待这阵咳嗽过去,他的眼尾已微微泛红。
沈已墨却不客气,不予季琢半点适应的功夫便肆意地抽/插起来,一面抽/插着,一面居高临下地道:“季公子,动动舌头,你再不动,可莫要怪我弄痛了你。”
季琢果真依言动起了舌头来,却是死命地用舌头推拒着沈已墨的热物。
季琢爱极了沈已墨,用口舌侍弄沈已墨的热物,他并不会觉着恶心或者不愿,但眼下这沈已墨对他无半点爱意,不过是以此折辱于他罢了。
沈已墨察觉到季琢的抵抗,用力地一没到底,一手将季琢的下颌开到极致,一手勉强潜进去,以俩指掐住那一点舌尖,威胁道:“你若不乖顺些,我便将这条舌头剪下来,再将你的齿列全数拔了,让我在你口中畅通无阻。”
这番话恶毒至极,沈已墨掐着舌尖的气力也愈发大了,几乎要将那点舌尖掐断了去。
季琢疼得厉害了,却不发一言,连神情都半点不变,只淡漠地望着沈已墨以及沈已墨在他口中肆意抽/插的热物。
沈已墨放过了那点舌尖,抬手沾了点季琢溢出来的津液,又将津液均匀地涂抹在季琢的唇瓣上,而后盯着那水光盈盈的唇瓣,勾唇笑道:“季公子,我的物件好吃么?瞧你流了这许多津液。”
话音堪堪落地,沈已墨死命地抽/插起来,抽/插了百余下,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直到季琢的口腔被摩擦得几乎生起火来,火辣辣地疼着,方泄在了季琢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