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沈已墨的肯定答复后,他心中欢喜雀跃,直想抱着沈已墨再也不放手。
未料想······
季琢双目泛红,扣着沈已墨双肩的手无意识地愈发紧了。
季琢一贯面无表情,如今却被自己逼得红了眼,沈已墨颇为自得地笑了下,下一瞬又作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道:“季公子,你松一些,你抓疼我了。”
季琢到底不愿伤着沈已墨,一听得这话,便松了手去。
沈已墨却是个得寸进尺之人,他见季琢隐忍着怒气,埋首到季琢心口,咬住了其中的一颗乳珠,空暇的双手更是隔着层层软缎子,一把抓住了季琢下身的热物,百般揉捏作弄。
季琢被下身冲上来的情/欲击得耳根生了红晕,他气沈已墨上一刻还在与旁人欢爱,甚至现下身子里还含着旁人的热物,就要勾引于他,他更气自己受不得沈已墨的勾引,沈已墨一贴上来,他便将沈已墨的背叛与玩弄全数忘了干净,直想再尝尝二月又十日前尝过的极乐。
沈已墨趁着季琢发怔之时,将季琢的衣衫系带解了开来,扯下亵裤,如此,季琢的热物便与他的手再无阻隔。
下身的要处不断地被沈已墨摆弄着,季琢觉得又是爽快,又是绝望,他一心向道,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思,如今却半点抵不住沈已墨恶意的勾引。
季琢勉强定了定神,一把推开沈已墨。
因他未掌握好力道,沈已墨被他推得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站稳。
沈已墨双目盈着清泪,可怜兮兮地道:“季公子,是我伺候得你不舒服么?”
季琢将自己的衣襟整理妥当,面色惨然地道:“沈已墨,你是修行千年的竹妖,本不该沉溺于情/欲,这会碍了你的道行,但你却是个不听劝的,我见不得你这般自甘堕落,我们便就此别过罢。”
说罢,季琢最后一次细细地端详着沈已墨的眉眼——沈已墨生得精致难得,浑身上下从皮相到骨相无一处可增减,纵使他现下一身的情/事印子,也无半点淫、荡之感,倒像是落入凡尘的谪仙一般,干净而无辜。
季琢收回视线,淡然地道:“沈已墨,我望你有朝一日能勘破红尘,羽化成仙。”
沈已墨听得这话,嗤笑道:“我喜欢与男子交合,各色男子的滋味我都想尝尝,勘破红尘作甚么,羽化成仙更是无趣,也就你这样无趣之人才会执着于羽化成仙罢。”
沈已墨一番话,便将他二十余年的信念全数否定了去,季琢不愿再多言,抬脚便走。
只是还未走出房间,他后心陡然一疼,即刻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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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渡劫·第四章
再醒来时,季琢直觉得四肢疼得厉害,一睁眼却发现自己被困在了一处暗室,这暗室只一支烛火照明。
他想直起身来,竟根本动弹不得,他的手腕、脚踝尽数被玄铁所制的链子贯穿,钉死在石床之上,而他一身的修为亦被沈已墨不知用甚么法子封住了,半点施展不出来,眼下的他与凡人无异,决计挣脱不得。
他面上一片木然,怔怔地睁着眼,望着那扎眼的烛火,心下说不出的茫然与绝望,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被沈已墨玩弄了两年有余,如今那沈已墨将他困在石床之上不知想如何玩弄他,但那又如何,至少······至少沈已墨对他还有些心思······
不知过了多久,暗室的门轰然打开,沈已墨随即姿态翩然地走了进来。
沈已墨立在季琢面前,伸手抚过季琢穿透了的四肢以及凝结着血液的铁链,关切道:“季公子,你觉得疼么?可要我为你上些药?”
季琢阖上眼去,不愿再多看一眼沈已墨面上的虚情假意,更是不发一言。
沈已墨低首咬住季琢的咽喉,含含糊糊地道:“我生得不好看么?季公子,你竟不愿瞧我一眼。”
见季琢依旧不答,沈已墨索性翻身压到季琢身上,隔着软缎子含住了季琢的热物。
沈已墨含了进去,却是不动,只以软舌刷过那热物,直逗弄得那热物坚硬了,方进出起来,进得深时,几乎要戳破他的咽喉。
如此进出了百余下,那热物终是要泄了,但那热物的主人却是不言不动,沈已墨气急了,用力地掐住那热物,令其发泄不能。
季琢咬紧了牙关,欲要将下身的情/欲压下,但那情/欲却如同灭顶的洪水一般,难以压制,只能任其将自己覆灭。
他的下身像是有意识似的,主动磨蹭着沈已墨的掌心,沈已墨见状,媚笑一声,先是松了手,而后将自己身上的衣衫尽褪,又扯去了季琢的亵裤,直接将那热物含了进去。
沈已墨掐住热物的根部,不许其发泄,又以灵活的口舌侍弄着,同时将一根手指探入了自己的后处。
那后处敏感万分,试探了几下,便激得他不住地呻/吟起来,腰身更是蠢动不已,他下身的热物也硬了,隔着季琢的衣衫,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季琢的心口。
季琢原本双目紧阖着,被这番勾引逼得睁了开来,他一睁眼,入眼的却是沈已墨动个不休的手指与被那手指作弄地微微张合的穴口,那穴口离他的下颌不过数寸,足够他将每一寸褶皱,每一点暴露出来的粉嫩内里看个分明。
这一看,加之沈已墨口舌的吸允,沈已墨甫一松手,季琢的热物便猛地泄了出来,白浊的热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