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学废回头一看是辛一鸣,说道:“小子,你一个学渣也想替人出头,忘了上次怎么被打的了吗?”
辛一鸣说道:“我学渣怎么也比你学废强,本来不想管这档子事,可你们也太欺负人了,刚收完保护费就来讹钱,还让不让人活了?!”
“喂,小子,听你说话挺嚣张,只怕是没点本事管这档子事吧,记得上次打你的时候,你的屁股上肉挺多的,哈哈哈哈……”
还没等他笑完,那个学废就被辛一鸣一拳打在了小腹上,他直接就跪在了地上,他这一拳旁人还没看清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出的拳,简直就如闪电一般,学废跪在地上,又捂住了肚子哼哼叽叽乱叫。
另一个学废啊的一声大叫着挥拳上来打他的头部,却没成想自己的拳头击在了自己的头上!
学废当即就被打晕了,转了三圈倒在了地上。
原来辛一鸣经过这两个月的训练,学完了截拳道的基本功,而且还学了几个招势,也算是现学现用了,刚才他来了个借力打力,看学废的拳来到,就快速一手握住他的大臂,一只把他的手折了回去,正好打在学废的头上。
看着两个学废都被打趴下,那位公子拍手叫好:“好棒好棒!这位兄台太棒了!好俊的功夫!”
陈大胆看着这一切,担忧地说道:“一鸣,你又惹祸了,告诉你,我可是没钱赔了啊。”
“你放心,这次连本带得都给你计回来。”
地上的两个学废慢慢起了身,相互搀扶着狼狈而去,临走丢一句话:“小子,有种散学的时候别跑,到大成殿见我们,这次不只是给你松松筋骨那么简单了!”
“告诉邹通,我奉陪,散了学大成殿前见!”
“小子够种,你等着,今晚废了你!”两人说着就没了踪影。
“多谢这位兄台,在下姓花,叫少良,今年十七岁,来自贵州,是第一天入院,兄台贵庚?”花少良湊近了辛一鸣表情热情地说道。
“我十八岁,叫我大哥就可以了,花兄弟住哪个寝室,又被分在哪个课室呢?”
“辛大哥,我不在书院住,在外面住客栈,课室尚未分呢,若能分到兄台的课室就好了,那样就能得到大哥的关照,也没人再敢欺负我了。”花少良说道。
“别光顾着说了,先想想怎么摆平这件事吧,一鸣,你不会真的想赴约吧?”
“是啊,如果我不去他们以为我怕了他们,别看他们人多,我可是一点都不怕的,再说了明天就是月底,保护费的事也要一并给他们说清楚的。”
“你打得过人家吗,上次你可是……”陈大但想起那次的事还是心有余悸。
辛一鸣不想在新人面前丢脸,他止住陈大胆道:“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
话未说完,一通锣响,到了下午上课的时间,辛一鸣和陈大胆辞过花少良走进了课室坐定,不多时,司丞领着花少良进了课室,原来他也被分到了“义”字课室。
“这位是花少良同学,来自贵州,望各位同学能友爱相待。”司丞例行说完几句套话,就把他安排在了一个空位上,然后离开了。
花少良四下一扫,果然看到了辛一鸣,面露喜色,向他挥手致意,辛一鸣也向他招了招手。
院长进了门,众学子起身问好,学子们知道一旦院长亲临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宣布,果然院长说道:“各位同学,每年一度的才艺大赛还有短短几个个月的时间,希望大家积极备战,到时书院会优中选优派选手参加大赛,说起来很是丢人,我们书院已经连续四年败给千湖书院了,并且还丢了第一书院的头衔,最惨的就是上一届,三局比赛,我们以三比零败北,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再次发生,所以这次我们要优中选优,挑出最顶尖的人才,打败千湖书院,夺回我们书院的荣誉!”
院长讲话的时候,由于课台上地方狭小,转不开身子,施展不出来回踱步的习惯,所以他手足舞蹈,全身乱颤,唾沫横飞,最前面的同学只好拿书本遮住脸。
众学子都举手喊道:“夺回荣誉夺回荣誉!”
“好,我看到了各位同学的决心,但是我听临安县衙透风说这次大赛稍有不同,可能会加试两局,从三局变成五局,至于加试什么,现在尚不知道,所以要求你们要涉猎广泛,博学多才,这样才有取用的把握,总之这一战事关重大,如果我们五连败,临安府对我院的拔银就会减少,同学们,我们一定要赢,我在此承诺,对本次大赛做出突出贡献的学子不但会晋升一级,而且还有百两银子的奖学金相送,是不是很诱人啊。”
一百两银子太有诱惑力了,“奖学金!奖学金!”,下面的学子沸腾了,都喊起了口号,院长看了满意地笑了,然后退了出去。
辛一鸣心想这是个快速晋升通道,于是问陈大胆:“才艺大赛一般比什么东东?”
“我还没赶上一次,不过我听说就是比对子,比书画,还有算术,背书之类的,到底会是什么只有到了那一天才会宣布。”
“算术会怎么比?是不是会出很难道的题目?比如院长给我出的百钱买百鸡的问题?”辛一鸣对于对子和书画一窍不通,就想算术能不能湊上热闹,毕竟这里没有几何代数这么变态。
“算术一般不出那种变态的题目,也就是比比谁算题算得快,因为科举的时候不考算术,只以文章取仕。”
“有道理,算术的教学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