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师!有人晕车了!”后面突然有人喊了一句,楚蘅连忙松了手,两人拉开了距离,陆遗桥慌张地立马转头到另一边,只听见楚蘅喊了一句;“我这里有晕车药,你们别动,给你们送过去。”说着,就见他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一罐晕车药递给陆遗桥:“你给一下他们。”
陆遗桥一脸置疑:“那是你学生。”楚蘅看了他一眼说:“如果不是你,我就送过去了。”这话一出口,陆遗桥基本就明白什么意思了,下意识地向楚蘅的下半身看去,他尴尬地挑了挑眉毛,然后连忙抓起楚蘅手里的药就往后面走:“哪位同学晕车了?”
倒真是医学院的一个男生晕车了,脸色苍白到他的同学想给他做套心脏复苏,借了文学院女生的一些热水和一条小毯子,那男生用温水送了药后,盖着小毯子睡过去了。
倒是文学院的女生开始打趣说这男孩子连女生的都不如。“陆老师!你怎么脸这么红!”举文学院旗的姑娘突然发问,陆遗桥连忙回答:“太,太热了。”“我们来玩狼人杀吧!正好人这么多!”倒是医学院的学生提建议了。陆遗桥本来想让他们玩他们的,但是又想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只好连忙问了句:“能带我一个吗?”学生们倒是无比乐意地让陆遗桥加入,至于楚蘅,大家也想让他来加入,陆遗桥却帮他拒绝:“他睡着了。”
第11章 第十一章
玩了一路的狼人杀,玩了整整三个小时,玩到医学院和文学院已经相互联合,从学院战玩成了个人战。等到下午两点半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这一群人已经玩得头晕眼花,饥肠辘辘。
学校统一安排的酒店,而吃饭问题要自己解决。陆遗桥和楚蘅是最后下车的,再确定好学生全部下车和没有什么东西落下后,他们两个才下车。
医学院和文学院领队的同学倒是快人一步,拿着名单就去领房卡了。而看着后面的车,别的学院也陆陆续续都到了。医学院和文学院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整体,大家自由组合分房间,只要总数够,楚蘅和陆遗桥也没说什么。
“陆老师,这是你和楚老师房卡,我们先进去了!”文学院举牌子的那个姑娘塞给陆遗桥一张房卡,就拖着两个学院的小分队率先冲进酒店里。“啧,我还想着怎么睡到一起,这些学生真是我的好学生。”楚蘅拍了拍面前这个与自己差不多高的人的肩膀,但却只收到了一个凌厉地回瞪。
说实话,陆遗桥也蛮担心的,毕竟楚蘅是个什么人他也知道,刚才在车上就敢那样,一会儿要是到了房间他会不会直接tuō_guāng衣服在他面前跳舞。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怎么没发现楚蘅是个这么不要脸的主儿。
楚蘅倒是看起来心情不错,拉着行李箱就给陆遗桥一个手势示意他跟上。陆遗桥就算不想跟也没有办法,毕竟一个房间必须同路,陆遗桥就扯着自己的行李箱,在下一辆车的学生涌进来前赶紧进去。
房间就是标准的双人间,只要不是大床房,陆遗桥悬着的心就落地了。如果真是大床,和这样一个人睡一张床,陆遗桥可能会在两人中间放一碗水。
楚蘅倒是放了行李,就随便往一张床上躺去,然后看了一眼在那边放行李的陆遗桥:“你饿吗?”“饿。”陆遗桥和学生玩了一路,也是饿得不行了,再加上早上只吃了面包,然后就只喝了些水,又随口吃了些学生给的零食,撑到现在也是饿的要死了。
“吃不吃火锅啊,我请你。”楚蘅坐起来,诚心地建议道。陆遗桥还没回答,就听到有人敲门:“陆老师!楚老师!我们一起吃饭吧!”一听这叫喊声就是文学院那个举牌子的姑娘,一听学生邀请吃饭,陆遗桥当然是欣欣然地接受了,倒是楚蘅拉着一张脸跟在陆遗桥的后面出去了。
陆遗桥和楚蘅比自己的这群学生也就大了七八岁,大家都能玩到一起,医学院的学生一听陆遗桥本来也是学医的,然后就开始向陆遗桥诉苦,说学医路难,楚蘅也在一边感叹能撑下来的都是勇士,不像某些人临阵脱逃。陆遗桥就差和楚蘅在饭桌上打起来了,男生又都纷纷建议喝啤酒,见两个老师也不反对,就大家一起喝。
医学院的学生本来以为自己楚老师是一个高冷无比的人,以为他是无可奈何才来带他们出来郊游的,但没想到楚蘅才是那个喝酒不眨眼,对酒精完全免疫的人。他敲了敲桌子,将一饮而尽的空杯子放到手边,拍了拍有一个被喝翻的学生:“年轻人,初到社会还要多多历练啊。”
倒是陆遗桥被文学院原本就少的男生拉着吐露多年的辛酸往事,什么女生多男生少,自己还不是单身狗,陆遗桥也只好和他们碰碰杯子,然后无奈地笑着安慰他们。
啤酒倒是喝了一大堆,女生们自己成群结队的回去了,男生们只好会先搀扶着回去。陆遗桥看着喝了酒后格外爽朗的楚蘅简直要点不敢相信,这人到底是喝酒了还是打了兴奋剂。就见楚蘅耐心地一边走一边给一个喝多了却跑过来问他问题的男生,解答所谓的解剖学本学期核心知识点。
那男生听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他同学才一把拉走他,说再不走,他可能就要拉着楚蘅给他通宵讲解剖了。楚蘅看着学生走了,也有些恋恋不舍,陆遗桥开了房门,看了一眼楚蘅:“再不进来,就在门口自己给自己讲一晚上课吧。”
楚蘅听了这话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