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笙接话接得快,语气比周鹭的听起来还要不正经些。周鹭不由自主地多瞄了他几眼,只见此人靠墙交叉着腿,像只慵懒的波斯猫一样。
“嘶。”宋月笙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又移到了她腰旁边,层层热浪吹过来,周鹭不禁捂着腰,用手指把他戳远了点。
“就是这块衣服湿,不吹干要感冒。”宋月笙见她想躲,加重语气说。
他一手放下了梳子,一手揪着周鹭睡衣的一角,手掌在她腰侧两旁四处流连。完全是仗着着帮忙之名行占便宜之实。
周鹭的眼睛在头顶一盏灯光的映照下显得分外亮,她瞳孔里的光忽明忽暗地闪烁,声音脆脆地:“再吹一分钟,要干了,等会儿我自己来。”
宋月笙没反对:“好。”
一分钟过后,宋月笙关掉了吹风机,周鹭的衣摆已经被吹得干得不能再干。不仅干,一层面料摸上去都在发烫,足以证明它替主人承受了多少□□。
周鹭从宋月笙手里夺回衣角,她把化妆镜前的灯关掉:“吹完了,睡觉吧。”
说完,周鹭飞快地要从宋月笙身前跑过,结果两条小短腿还是没有他的长手臂快。
宋月笙只觉眼前一花,先本能地把人捞进了怀里。
“回房的路还记得吗?”宋月笙揽着她,瓮声瓮气地说。
周鹭看着正对面直爽爽的一条路,一把老泪都憋在了脸上。不用转弯的路,难道会有生物不记得吗?
她在他手背上敲了两下,示意他放手:“记得,我腰疼。”
腰疼是百搭借口,啥时候拿出来都和免死金牌一样,有奇效。
宋月笙一边说“好”,一边把放在她腰上的手挪了开。周鹭见他这样“正人君子”,刚绽放出一个微笑,谁想嘴边的小酒窝还只露了一半,却尴尬地僵在了那里。
她感受到了。
宋月笙某个地方不甘示弱的蓬/勃反应,正硬/硬地杵着她。
周鹭:“……”
她尴尬,正主倒是觉得还好。宋月笙理了理腰上的皮带,目光分到了她脸上几秒,他懒洋洋地说:“小鹭,我是个男人。”
一个会对女人起反应的正常男人。
周鹭想起某些回忆,脸红红的,她当然知道他是正常男人。
周鹭咬了一下嘴唇,先把胸口捂紧了一些:“那我先去睡觉了,你……你自己解决,我现在也帮不了你。”
宋月笙听她语无伦次,一副生怕自己当了帮凶的语气,忍不住张嘴作弄了她一下:“我怎么自己解决啊。”
周鹭:“就……就……”
周鹭的脸红得要滴血,死活不好意思将“diy”的通俗用语说出来。
宋月笙在她红了变白,白了又变红的脸上得了十足乐趣。他睁大漂亮的桃花眼,伸手在她头顶的发丝上摸了摸:“好了不逗你,你回房睡。”
“明早起来我给你煮鸡蛋吃。”宋月笙轻轻地开口。
以前宋月笙每早起床,也会给小胖鹭煮个鸡蛋,他自己吃掉蛋白,蛋黄则给小胖鹭吃。他专门查过,蛋黄对狗的毛好。
听他这么说,周鹭点点头,偷偷瞄了眼宋月笙……的裤裆,怕他憋坏了自己。
夜里视线本就暗,周鹭又将走廊里唯一的一盏灯关掉了,所以宋月笙不知道周鹭这多情的想法,否则非得把她拉到房里,让她实际体会一下坏掉没有。
周鹭进了房,迅速钻进被窝里面,她露出一个小脑袋,对门口的宋月笙朗朗说:“我睡了。”
宋月笙走进来,帮她把被子又重新往上拉了点:“晚上有事喊我,睡吧。”
周鹭点点头,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在漆黑的晚上显得格外炯炯有神。她双眸一眨,乖顺地闭上了眼。
宋月笙在她额头印上一吻,等周鹭的呼吸声归于平静,确实已经安然入睡后,他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关于爱情,宋月笙一向以为爱和性是分不开的。
只不过他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和小鹭走到了这一步,再精明的老狐狸也会有畏手畏脚,小心翼翼的时候。
因为害怕某些事情上一旦猴急,再把渴望已久的人给逼走了,所以宁愿忍着,哪怕他的下/半/身已经蠢蠢欲动,早已蓄势待发了。
宋月笙回到房里,在浴室待了足有小半个小时的时间,出来的时候汗湿透了整个背部。
他不爱自己用手解决事情。务实主义者,不喜欢老凭想象去完成,哪怕脑子里回想过的画面都是真实经历过的。
但也正因为经历过,所以对待嘴边的小肥羊,宋月笙不得不抱着百分之两百的耐心去对待。
因为只要稍一放纵,他的手便会反应地比心还快,他怕她哭。印象里,以前要的最猛的一次,小鹭就是边咬着他肩膀边在断续抽泣。
真怕她下次也这个反应。宋月笙知道,隔了三年的欲/望,只会比原来的每次都更强烈。
在晚上的梦里,宋月笙浮想联翩,第二天醒来不得已又换了个新床单。
或许是同居生活比想象中要安宁美好,周鹭一连住了几天也没主动提出搬回去。直到一周后,胖团也到了出院日期,宋月笙偷偷摸摸地,一个人开车去了兽医站,打算给周鹭一个惊喜。
有胖团在手,他不信她还能忍心走掉。
宋月笙以前不爱狗,是养了小胖鹭之后才对这种楚楚可怜会四处卖萌的家伙有了同情心和包容力。
所以在看到胖团见到他之后,摇着软乎乎的胖爪子,小短尾巴还乱晃时,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