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胖才不管他说什么,热情地凑过去舔他,被江悦庭阻止了,“自己去玩,我去洗个澡。”
洗了澡,他领着胖胖回了卧室,胖胖好久没看见他了,一直兴奋地围在他身边,看他要上床,立马往床上扑,江悦庭见状立马阻止它的行为,它要真跳上去,他哥估计得被弹醒。
他压低声音说:“我都回来了,你还想上床?”
胖胖闻言不服气地汪了一声,江悦庭来不及阻止,就看他哥动了动,下一秒对方半睁开眼睛,和他对视了几秒后对方猛地坐了起来,呆呆地看着他,一副不知道自己是做梦还是醒着的模样。
江悦庭看他迷迷糊糊的,开口解释:“我飞机改签了。”他松开胖胖,凑到床边拉温睿的脚踝,把人往自己这边拽,让人坐到他怀里,“想我吗?”
“还行。”温睿揉了揉眼睛,眼底里满是笑意,他主动勾住江悦庭的脖子,“吓我一跳,我还说家里进贼了,胖胖夜里都不叫的。”
温睿刚睡醒,声音软软的,又带着些鼻音,江悦庭只觉心尖上被人用羽毛搔弄着,他忍不住去咬他哥的嘴,含糊地说:“是贼,cǎi_huā贼。”
温睿笑着避开他,说:“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早知道我就等你回来再睡的,吃饭没啊?要不要给你做点夜宵吃?”
“不饿,别忙了。”
温睿:“在家待几天啊?”
“六天,七号的飞机。”
“好。那你……”他话还没问完,嘴就被江悦庭堵上了,对方给了他一个湿湿的吻,温睿刚醒过来身子本来就软,被他一亲身子软得更狠了,由着江悦庭摆弄他。
见对方揉他那里,温睿红着脸推江悦庭:“没力气,硬不起来,别揉了。”
江悦庭闻言也没收手,伸进他裤子里面玩弄着那团软肉,惹得温睿软成了一滩水。
“你,你有完没完啊,”温睿眼睛有些水润,看起来亮亮的,“你想玩就摸自己的,干嘛动我啊。快去洗洗,睡觉了。”
江悦庭看了眼趴在两人旁边观摩两人动作的胖胖,不咸不淡地说:“睡哪儿?我就走了一个月,你就把我的位置给胖胖了。”
温睿从他的魔爪下挣脱出来,“床那么大,又不是睡不下。”
“都是狗毛,我一走没人给你洗衣服,你天天洗床单不嫌累?”
“没换啊,两三天换一次。”温睿刚说完就看江悦庭的脸阴沉下来了,心虚地辩解,“有毛拍拍不就可以睡了,胖胖又不脏,我前两天刚给它洗得澡,它就刚睡了两三天。”
其实温睿不得不承认,他这几年被江悦庭养出了一身懒病,对方换褥子床单换得很勤,根本不需要他动手。
江悦庭才不听他的解释,直接把一人一狗赶下了床,把床单褥子都给换了。
胖胖困了,等了会儿看他还没铺完干脆回自己窝睡了。
温睿:“你故意的吧。”平时对方动作特别麻利,今天的速度是以前的两倍。
江悦庭不置可否,看到胖胖回窝睡他很快就铺完了床单,他看了眼换掉的床单问:“它最近掉毛很严重?”
“嗯,现在是小块小块的掉。我明天还上班,你有空去看看你奶奶他们,把它带过去玩玩,我最近忙,没时间带它出去玩。”
“好。”
江悦庭问了项目的情况。
温睿和他说了一些。
“我国庆准备去拜访一下负责人,听说他对茶有研究,最近还喜欢上了养生。”
“别送礼。”江悦庭皱皱眉,“政府人员,这种事很敏感。”
温睿失笑:“想哪儿去了?我是说有共同话题,总得投其所好。我还特意去问了问卢老。”
他也了解一些茶的知识,但他怕到时候露了怯,就找楼下的卢老做了些功课。
卢老不像他们对茶只是感兴趣,对方原来就是茶艺师,在蒙城的一家高级茶艺馆工作,在圈子里的名气也很高,茶馆很捧着他,但也知道他不能一直干下去,就想让他收几个徒弟,还直言他教不教都行,摆明了就是想用他的名头给新人镀层金,卢老不乐意直接走人,回淮城养老了。
卢老知道他想拿项目,直言如果那人要是真喜欢茶他或许能帮上忙。
温睿不愿欠对方人情,婉言拒绝了,可对方却说:“我在这边也没个茶友,他如果真的喜欢茶,你就费心介绍我们认识。”
温睿听的心头一暖,对方明明是想借着交茶友的名头拉近他和那位负责人的关系,可这么一说倒向是他在请他帮忙。
“你和那个简先生联系了吗?”
“你指哪个?小简先生我联系过了,他最近出国了,这个项目的事他交给手下的人了。另外一位简先生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想请我去骑马,我拒绝以后他就没联系我了。”
江悦庭皱皱眉:“他会记仇吗?”
温睿一顿,“不至于吧?我话说得挺委婉的,没下他面子。就算我让他心里不舒服了,他顶多不和我来往,也不会给我使绊子,没事的。”
“嗯。”
——
江悦庭虽然回家了,可温睿忙着联系项目负责人,两人还是没机会腻在一起。
国庆第二天温睿去拜访了那位负责人。
那人四十岁上下,人看着有些严肃,但还挺健谈,特别是聊起茶和养生,一讲就没完没了,温睿和他聊了一番,发现倒也投机。
对方还留温睿吃了顿午饭,温睿知道自己不便经常拜访,正好对方对卢老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