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遥遥的落在姚颜卿的身上,那件绛红色的胡服染上了血渍,导致衣料上出现了深浅不一的色迹,雍王唇角弯了下,以五郎喜洁的x_ing子,此时怕是觉得难受的紧。
“老三,我和你说话呢!听见没有?”恭王见雍王没有应声,又追问了一句。
雍王收回目光,淡淡笑道:“五郎不是那样的人,大哥放心便是了,他的心不在老四那边。”
庄王皱眉道:“你就这样信他?若是他在父皇面前多了嘴,说了不该说的话,你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我自是信他。”雍王轻声回道,眼神闪着光,嘴角勾了起来,说道:“咱们也回行宫吧!总得瞧瞧老四死了没有。”
恭王露出一抹含有煞气的笑:“他若没死,我就补上一刀,父皇总不能叫我给他偿命就是了,等将来你好日子来了,且记得大哥这份情便是。”
“别冲动,五郎说的对,大局为重,若咱们失了冷静才是中了他的计。”雍王冷笑一声,口中打了一个哨响,没一会便有人牵了马匹过来。
姚颜卿眼眸眯着,寒意浓重,他用心的把几个侍卫的脸几了下来,他身后跟着的是冯百川留下的副统领余晖,姚颜卿扭头与他说了几句话,他先是一怔,随即点了下头,目中寒意闪烁。
姚颜卿吩咐着侍卫把群臣送回城,等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他并未着急回城,反倒由一名侍卫引路,去了林中临时搭建的帐篷,此时余晖已等候在内,他身后是捆绑起来的八名侍卫,这几人若有人用心留意,便知是导致山猪冲出围困群罪魁祸首。
余晖见姚颜卿进来,便吩咐人为他搬来一把椅子,姚颜卿朝着他一笑,才坐了下来,随即看向了那八人,目光让人琢磨不透,他越是不发一语,越是让人心中惶恐,仅这一会的功夫便叫那八人脸上神色变了又变。
姚颜卿笑了,这临时搭建的刑房到底不比刑部,便说趁手的刑具就没有一件,可没有条件也总得创造条件才是,姚颜卿沉声吩咐道:“去烧一桶水来,在把用来腌r_ou_的盐拿来,多拿几包,今儿既吃不上烤鹿r_ou_,能闻闻腌r_ou_味也是好的。”
侍卫很快就拿来了几大包盐,这本是留着打猎后烤r_ou_用的,谁知倒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姚颜卿接了过来,拿在手上掂了掂,随即扯开了油纸一角,讲盐全部倒进了温热的水中,之后下巴微微一抬,吩咐侍卫将余下的几包盐也全部倒进去,姚颜卿笑了一下,目光在帐篷内一扫,沉声吩咐道:“将鞭子给我。”
其中一名侍卫忙将鞭子递了过去,姚颜卿接后随手扔进了水桶中,y-in森森的开口道:“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是受了谁的意,放了山猪过去?”
余晖闻言眸光一闪,他已明白了姚颜卿的用意,这是要将这件事由意外定义为被人授意,只是不知此举可是为了给雍王开脱。
那八人不言不语,姚颜卿站起身点了下头,唇角含着一抹y-in冷的笑,手一伸,便有人侍卫从水桶中取出了浸泡过盐水的鞭子,姚颜卿接过过轻轻一甩,在地上打了一个响,手腕动了动,觉得还算顺手,下一瞬,便一鞭子抽向了离他最近的一人,浸泡的盐水的鞭子打在人上的滋味真不是一句话能说的明白的,唯有亲身体会过才知这种灭顶痛。
姚颜卿已有好多年未曾亲自动手行刑过了,此时一鞭子挥过去,倒让他找回了当初的感觉,几鞭子下去,鞭子便甩的越发的得心应手,那侍卫也算是一条好汉,口中只发出了闷哼声,看向姚颜卿的目光带着愤恨之色,惹得姚颜卿冷笑连连。
“倒是嘴硬,不愧是金吾卫出来的人。”姚颜卿与余晖说道。
余晖脸上微微一变,目光变得有几分y-in沉:“这样的叛徒怎配是金吾卫的人。”
姚颜卿嘴角勾了下,看了眼手上的鞭子,觉得有些可惜,若是在刑部,用那种带着倒勾的鞭子,几鞭子下去在嘴硬的人也能撬开他的嘴。
“我就喜欢嘴硬的人。”姚颜卿用鞭子手柄挑起其中一位侍卫的下巴,冷笑了一声:“总不能厚此薄彼,让这些人都尝尝腌r_ou_是什么滋味。”说着,他将手上的鞭子随手扔给了一个侍卫,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中,闭目养起神来。
姚颜卿是记仇的人,他可没有忘记他这一身狼狈从何而来,他险些丧命,总得让这些人付出代价才能消他心头之恨。
姚颜卿坐姿懒散,甚至有几分漫不经心,这种姿态实在是太招人恨了,其中一个侍卫不知哪来的勇气,竟朝着姚颜卿的方向吐出了一口含着血的吐沫,却换来了更加凶狠的抽打。
姚颜卿缓缓的睁开眼,冷声道:“还是没有人开口是吗?”
他话音落地,那八人却依旧没有一人肯开口,姚颜卿轻轻点着头:“很好,我就喜欢有骨气的人,希望你们继续保持住。”他手微微一抬,召了人上前,冷声吩咐道:“既然都不肯开口,留着舌头也无用了,不如割了的好。”
余晖脸色变了变,看向姚颜卿的目光带了惊异之色,他实在想不到姚颜卿这等俊秀人物却能下次狠手。
“姚大人,若割了他们的舌头可就再也问不出话来了。”余晖沉声说道。
姚颜卿笑了一声:“余大人说的对,还是得留着他们的舌头说出是受谁的指使。”他手肘支在扶手上,五指飞张撑着头,想了想,很有几分烦恼的说道:“可这些反贼实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