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封将夏角的身体一点点洗干净,用花洒将泡沫仔细冲洗掉,却很随意地洗了洗自己。擦干夏角的身体,严封披了件浴袍便将赤裸的夏角抱到手术椅上。
做好皮肤护理,他要开始一开始的绘画,在夏角的身体上。只是此刻的心情,注定不像原计划时那么美好。
整个过程夏角很配合,没有一丝抗拒。
安静得足够久,久到夏角以为严封不会回答。
直到彩绘完成,加上维持颜色的药水,严封才回答:“我知道你说真的。”
这话说了和没说并没有什么差别。
“那你为什么不同意?”夏角不明白严封怎么变得更不开心了?他做的一切,只是希望严封开心,也希望大哥开心,他不想每一个对他好的人都不开心。可如今,严封不开心了。
夏角拉着严封的手,说:“既然我们都不想分开,那我们干嘛为了别人去证明我们的爱情。我不出国了,我留下来,好不好。”
夏角越想越觉得这样做很本末倒置。如果真的深爱对方,又何需为了证明彼此相爱而刻意分开一段时间呢?想着想着,夏角甚至觉得当初应下这事都是一种脑残行为。
严封将烘干的衣服拿给夏角,自顾自穿起衣服来。夏角赌气看了一眼衣服,没有动,双手环抱在胸前。严封也不恼,自己穿好衣服后,帮夏角穿。夏大爷斜了严封一眼,还是赏了严封这个脸,伸出手让严封伺候穿衣。
瞧见严封检查完东西,真有要离开的打算,夏角当即拉着严封,不让严封出门,“你就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严封的眼神很复杂,复杂到夏角再怎么看都看不懂。
看到最后,严封叹了一口气。
“你必须离开。”严封说得很坚定。
“为什么?你既然不想分开,为什么还要把我送出去?”夏角无法理解,他都说到这一步了,为什么严封还要这样。
他说的不正是严封一直想却不好意思开口的事情吗?那他留下来不就好了?
“我们不是在证明给谁看,而是你需要时间调整自己。”严封觉得这话实在不该自己开口说,可他不说,得不到答案的夏角会一直纠缠不休。
“我?”这话实在太容易被曲解了,夏角有一些恼羞成怒,“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需要时间调整?我是没你聪明,没你会赚钱,还常给你惹麻烦。行了吧!”
“抱歉。我没说清楚。”严封的思绪也乱乱的,没什么说话的心情,“你答应出国之前,你哥找你聊过吧。”
突然提起这事,夏角有些没反应过来。可他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
“如果你哥没提起这事,你会对未来有什么打算?”严封说这话时,对夏角的想法已经很清楚。夏角太好懂了,以至于严封敢才认识不久就考虑结婚的事情。
结婚可能是很多男人唯恐不及的东西,但结婚是最好的,将另一个人的交配权完全归属自己的方式。根据当今世界的法则,未婚伴侣还有选择其他配偶的权利,但已婚的不行。夏角是一个遵纪守法的人。严封不想有人分享夏角的身体,那他就必须先下手为强,与夏角尽早结婚。
要说严封提出结婚时对夏角出于爱,那么爱以下更多的是对夏角交配权的占有。
夏角被问到痛处,没有说,反问道:“那没有这事,你的想法又是什么?”
其实夏角也并不是想要什么答案,他就是单纯地赌个气。却没想到,严封当真能一五一十地说了个计划出来。
“如果没有你哥,前面和我曾经说过和做过的那样,在游乐园求婚。然后我们会计划毕业婚礼和争取在你成为高危产妇前生两到四个孩子。生完孩子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照顾孩子,旅游,甚至找工作,开公司,我都随你。”严封的计划其实也没什么计划,就是找一个接受自己且x_i,ng合拍的伴侣,在给自己生完孩子以后,花钱养着对方。
或许有很多人会觉得,人一生应该找一个自己爱的人才不负人生一场。
但严封不这么想,他觉得任何爱都是需要经营的,是j-i,ng心灌溉出来的玫瑰。既然如此,以严封自己的能力,哪怕随意找一株品相不好的玫瑰,他照样能养出好的来。
当时的严封忙,没有太多时间去经营爱情,而夏角又乖又听话,到了床上s_ao得要命,还是个没谈过恋爱的雏,很适合他继续培育。各方面都合适之下,严封也不想浪费时间,开始了求婚,也就是申请交配占有权。
朋友在得知他决定给出百分之五十财产时都以为他陷入了恋爱诈骗之中,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在用这笔钱来买一份爱,就和找一个保姆,给一份工资没什么区别。
“这有什么问题吗?”夏角完全不觉得有问题,似乎很多男人都这样想,而很多女人也都这样盼。
“当然有。我们的距离会越拉越远,总有一天……”严封没有说下去,他也不想说了。
“那你一开始都这样想,为什么现在又推着我出去?”夏角觉得很不舒服。
一开始?严封掐着头,觉得脑袋有些疼。他只是想要一个人被他c,ao,至于其他的他又何必管。夏角厉害,代表着越多的追求者。严封是傻了才会让夏角做这种事情。
相比起看对方自由飞翔,更多男人一开始的想法都是把对方关在家里只让自己观赏。
只是后来因为夏商的缘故,也因为夏角对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