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终究是个想讨丈夫欢心的女子,在这后宫深处,得了权利自然要放下什么。
纪雍闭眼沉思片刻,才狠心对站着一旁的禄喜公公坚定说道:“即日起,将皇后打入冷宫,无朕的旨意,不得有人进出。”
皇后低垂着头抽泣,瞧不清面色。
纪雍将头转向一边,继续说道:“赐纪遥江……鹤顶红一杯。”
“皇上……”禄喜公公一愣。
“命数罢了。”纪雍叹口气,迈着步子往外走去:“他顶替朕的公主好活了数十年,是该去陪朕的公主了。”
瞧着纪雍走远,回过神的禄喜公公赶忙追了出去。
坤宁宫内的纪遥云和单冀禾相视两眼,正准备走,却不想被荷月婆婆叫了住。
“老奴苟活不了几日,若是能早将这秘密说出……现下,只想伺候皇后娘娘赎罪…还请王爷成全。”
看着地上的荷月婆婆,纪遥云于心不忍,挥挥手不在说话。
“谢王爷。”
皇后被关进冷宫之内的消息不久便传了出去,丞相府内的丞相坐立难安,连三日都等不得,竟派人去联络了余长。
李猛还在城外等着消息,离三日之约只剩下一日,正想要要不要派人去城内在催促一番,便看着有个士兵慌慌张张跑进了营内。
“何事慌张!”李猛放下酒杯,厉声问道。
那士兵头冒虚汗,扑倒在地,喘口气大声回答道:“回将军……公主,公主被……”
“公主怎的了!”李猛倏地站起身,打翻了桌了也顾不过:“可是出了什么事?”
“将军……公主被接近了朝国宫内!”
“什么?”李猛大惊失色,抓起桌上的剑便大步往营外走去。
将走到外边,还未换过神来,便被人用利剑抵住了喉咙,寸步难行。
“你是何人?”李猛不曾畏惧,却还是不敢大意,看着眼前有些面熟的脸孔,却愣是想不起是谁。
“在下朝国将军单冀臣,不知李猛将军可有耳闻。”单冀臣皮笑肉不笑,冷眼看着李猛。
李猛被单冀臣的眼神盯着打了个哆嗦,想了片刻才记起:“不是单冀禾的哥哥!”
“将军果然好记性。”单冀臣冷笑一声,用剑抵着李猛,将人逼着往后退。
李猛转着眼珠,正想叫人过来,却发觉营外扎守的士兵都没了影子。
“你的人,都叫我请去了宫内……将军,可否随在下一前去一趟?”
李猛觉察到事已败露,只能认命。
李猛的兵被俘虏,丞相在城内只能狗急跳墙,却不想被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带兵从半路拦截。
“仇墨?”丞相大喊一声。
这名字耳熟的很,却怎的也想不起是谁。
余长派来的人只能点头:“余将军的人马现下被那个叫仇墨的人带兵包围,我等只有投降的份,还请丞相快些想个对策。”
“李猛呢!城外还有兵马扎手,从外往里打!”丞相气的原地渡步,阴狠的眸色尽显精光。
谁知地上跪着的那人冷汗直流,泄气道:“李猛将军……早已被单冀臣带进了宫内,今早单冀臣不知从哪里带兵两万……”
“单冀臣!”丞相双眸瞪大,不可置信:“他不是死了吗?”
“现下还轮不到大哥死!”单冀禾一脚踹开房门,双手背在身后,威风凛凛的站在丞相屋外。
“你……”丞相惊的跳起身:“你为何在此!”
“我不过是奉皇上之命……丞相,请吧。”
单冀禾语毕,身旁的荆南和绍北,一人架起一只丞相的胳膊,将人用力的拽了出去。
“放肆!”丞相心有不甘,脸色如同猪肝:“待我在皇上跟前奏你一章!”
“恭候。”单冀禾双手抱在胸前,面含不屑的看着丞相在挣扎:“一会儿见了皇上,可不要太惊讶。”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谢谢等文。
☆、辞官
丞相怎的也不会料到, 他的所作所为皇上都心知肚明, 早四年前便设计让他跳了进去。
瞧着大殿内被绑在一旁的靖国公主,还有李猛眼含不甘,被人压跪在地上,丞相连诧异都忘了。
纪雍坐在龙椅上, 盯着朝堂内的大臣们一言不发。
与丞相同流合污的几个官员早已知的大势已去,浑身战栗不已。
发生了太多事,纪雍早已是不愿多留情面。
“丞相,你可知你输在哪里?”
“……”丞相一愣,抬眼瞧去。
方才将听到单冀臣未死,这会儿便看着单冀臣与纪遥云站到了大殿右侧。
“你可知……皇上将王爷遣罚去钰城,便是为了接应我。”单冀臣笑笑, 冷眼在大殿内扫了片刻, 将目光又放回到丞相身上:“你熟不知,皇上当年私下命人替换与我,便是派我去钰城与王爷一起, 一是查清大皇子的身世,二来……便是叫我在钰城秘密养兵!”
“……什么?”丞相双目瞪大,不可置信。
单冀臣未在多说其他, 将身子转回了前面。
“靖国李猛将军, 你与我过丞相私下勾结, 演了公主遇害这一出戏,侮辱我朝国,既然你靖国不仁, 便休要怪朕不义。”纪雍坐在位上,脸色阴冷说道。
“我李猛好汉一条,要杀要剐,随你定夺!”李猛嗤笑一声,将脸别到一边。
被绑在一侧的靖国公主哽咽出声,单冀禾转头瞧了一眼,只见那公主花容月貌,娇小玲珑,美的很。
只是听着李猛的话后,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