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一脸的天真无邪道,“本来就是想来看看你啊,可是人家看你那么可怜,人家决定了,要跟你做朋友。”
朋友,已是许久不记的一个词了,遥想当年,自己还待嫁之时,也不乏闺中密友,大家一起嘻嘻哈哈,如今已是沧海桑田,大家各自已经不知身在何方。
“你为什么不快乐一点呢?”宫冷姬又丢出这样的一句话。
摸着宫冷姬的头发,第一次对一个才见面的女子如此失礼,做出一个大家闺秀不该做的事情,“我们做朋友。”
身边这个女子,如何如何,活到这样还能如此的纯净而透明,皇城没有污染她,她依旧清明,如荷。
她希望我开心点,她何尝又知道岁月的沧桑留下来的成熟世故已经发生,再也变不回去,成熟就是成熟,世故就是世故。曾花了多少的心血去学习,经受了多少次的挫折,才是如今。
“好的拉,我们一起去旅行,哎呀,我最羡慕父亲和娘亲咯,他们已经一起远行好久了。我们也去远行好吗?”只是当时,那双手揉住自己的发,心不一样了。
情,是情,只是此情究竟是何谓,无解。她还不懂吗,无解。不一样就不一样吧,需要知道来做什么?
多久没出过将军府拉,她不能丢下所有的人离开,因为大家需要一份工作,将军府需要继续存在下去,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的信念,为了亡夫,为了晨儿。“我不能离开。”
“我知道你放心不下,但是很快这些问题就都能解决了,呵呵。”很有把握的对崔云说道。如宫炽痕对崔云说,伊灿晨一定会平安一样。这是宫家人的信心。
“希望吧。”崔云在心底对自己说,她早已疲倦,如困在笼中之鸟,自己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内心深处,她一样的热爱自由。
当南宫炽炎来到将军府的时候,听到的消息就是自己那个不成材的娘亲,拐带着人家家里的当家主母出去逛街了,而且还是两个人独自出去的,真是担心死他了,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娘亲那张容颜会招来多大的麻烦。
两人身着男穿,穿梭在大街小巷,买着那些街头不知名的小吃,去戏院看戏,去茶楼听说书,去……太多太多,融化了崔云的心,却也不能融去岁月的沧桑,但她心已足也,人生能得如此一知己。
我知道这个女人那小孩的心x_i,ng,我知道这个女人其实也是一颗寂寞麻木的灵魂。我明了,所以于是我宠她,如我知她懂她一样的多。
这么多年,多少抢着来宠,无论男人女人,都同样都不能对这张美丽的容颜免疫,却总是心不足,原本以为嫁给了帝王,就会不那么无聊,岂不知更想逃跑,离开之后,不想待在“绝寒谷”,反而到处的跑,只因为一个人其实活成她那样,已经是没有感觉的了,直到现在才发现身边有一个人陪自己很好,一个知自己的人。
这情,什么情,不知道,只是相知如她们,一生足也。也许是女人之间最不可捉摸,如梦幻之风、如飘悠之云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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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问题来了,南宫先烨,自认为勇气无比,但是他还是不能失去自己所心爱的女人,不能再次看着她的离去,再次承受十三年来,心灵上的失落,就算只看着她,他也甘愿。
正在“炎姬宫”悠闲的吃着葡萄的宫冷姬一点没有把一边焦急的南宫炽炎看在眼里,反而道:“宝贝儿子,你别在那里晃来晃去拉,再晃,你亲爱的娘亲,就要晕拉。”
再一次看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自己的娘亲,“我要留下小妹。”
早在皇帝不肯放他们走的时候,宫冷姬就派人去通知宫炽痕了,现在她正在跟她的皇帝老爹谈判,以她的能力,这下问题可能已经解决了,她就能搬到将军府,天天找崔云玩了,真好啊!
“为什么。”
看着自己的母亲,沉思了一下道,“因为哪一天,我听到了小妹和伊灿晨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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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身边,这熟睡的脸庞,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自己对她的动心到底是什么,究竟是相知相惜的友情,或者是如她对我一样的感情呢?
伊灿晨,觉得自己还是不明白,只是来不及弄明白了,今天早上,听说边疆的部队上开始招人了,而她伊灿晨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就算学花木兰,她也要去,沙场是他们伊家人的天下,而她只想找回父亲宁愿舍弃自己恩爱的妻子,也要自动请赴战场的原因。
早就在伊灿晨醒来的时候就已醒来的宫炽痕,就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看到的是一脸坚决的伊灿晨。她知道该来的还是该来。
昨天其实是她故意叫莫言把这个消息泄露给她的,因为她没有勇气,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也能有叫她宫炽痕失去勇气的事情啊。
爬起来,牵着伊灿晨的手,来到院子里,那小小的青草上沾s-hi的全是小小的露珠,美丽的晶莹透剔,惹人怜爱。
蹲下来,指着那青草上的露珠道,“知道吗,这草在露珠的映衬下才会更美,沙场就是这露珠,而我需要这草更美,我才会有好心情。”
相拥,不用言语,彼此都会明白,更因为对方的了解而更加感激。
两个人手牵手躺在草地上,抬头看着天上那游离不定的云,宫炽痕道,“我愿意做那云,到处流浪,直到等待到你成功。”
其实,以宫炽痕的聪明才智和身份地位,只要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