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宗政珋云迟疑,这个郑士景到底想干什么。
“世子爷须臾多猜疑,俗话说食君之禄,定当分君之忧,下官只是替皇上解忧排愁而已”郑士景说的句句有理由。
“好吧”宗政珋云也不再拒绝,也许这个郑士景没准还真能找到人。
“多谢了”郑士景拱手道。
郑士景建议应该扩大搜寻范围,比如赌坊或者三教九流之地。宗政珋云同意了郑士景的建议,从赌坊开始查。
当晚,皇帝在中殿(历代君王举行重大宴会的地方)举行宴会,扶桑的所有人都被邀请。升歌起舞,醉酒畅谈,实为热闹,宴会直到亥时方才散宴。
皇上一回寝宫,四个贴身宫女忙侍女着沐浴,浴池里早已备好热水,水面上浮满花瓣。
替皇上脱下龙袍及金丝靴,宫女们就退出浴室。
“杏儿,今晚不用侍寝,都下去吧”宗政玉祯叫住最后要退下的杏儿。
“是”杏儿一欠身退出浴室。
宗政玉祯只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内衫,光着脚走到浴池边,缓缓退下内衫,□的慢慢走下浴池台阶。
“哗——”
水漫到宗政玉祯的颈下,她靠在浴池壁上,享受着热水带来的舒适感,好缓解一天的疲惫。正当她闭目养神没一会儿,突然一阵水声从浴池里响起。
“哗啦——”
“憋死我了。”
不知何时藏在浴池里的古亦贤,在水里憋的太久,终于受不了的浮出水面,一出水面,她便大口大口的呼吸。等她呼吸够了,发觉不对劲,看向祯儿,只见祯儿表情怪异的盯着自己看。古亦贤被盯得全身凉嗖嗖的,低头一看才恍悟,原始是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
“哇”古亦贤怪叫一声,双手护胸的赶紧躲入水中,只一个头露在水上。
宗政玉祯今晚的表情,可谓是变化多彩,先是听到突然的水声满脸戒备,在看到是古亦贤之后愣;再在看到古亦贤居然□的立在眼前不由的脸红,而且鬼使神差的居然移不开目光;最后,是满脸的黑线,古亦贤那怪叫的举动,就好像自己堂堂一女皇在非礼她一弱小女子似的,让她很不高兴。
见祯儿很不高兴的样子,古亦贤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头,彼此不是早已有肌肤之亲,该看的地方也都看过了,自己怎么还像个小家碧玉似的,想到这,她尴尬的羞红了脸。
“你怎么在这”宗政玉祯沉着脸,慢慢游过去。
危险!绝对危险!古亦贤心中响起警钟,她赶紧退后,但嘴上还得回答,“那个…因为…牢房里的虱子多,想出来洗洗澡。”
“你可知道,逃狱是罪加一等!”
钳住古亦贤的双手,将她抵在池壁边,宗政玉祯气势逼人的语气,让人绝对的不寒而栗。
“我…”就连古亦贤也吓住了,不过,她很快却脸红了,因为,两人此刻的姿势,特暧昧。
“你…”见古亦贤不回答反而莫名其妙的脸红,宗政玉祯气结。不过,她也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忙松开古亦贤。
古亦贤却不依了,原始的□被勾起,她一把拉近二人的距离,亲上祯儿的唇。
“呜…”炙热的吻,让宗政玉祯全身软化了下来,由被动改为了主动,今晚,一定要惩罚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
宗政玉祯醒来的时候,感觉有道火热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有些好笑道:“你作甚盯着我看。”
“因为祯儿很好看啊,而且睡相也很可爱”古亦贤笑了笑,尽管声音有些沙哑。
听着古亦贤沙哑的声音,宗政玉祯有些过意不去,昨晚是否太放放纵了?幸亏昨晚因为太累想一个人独自泡澡,就遣退了所有宫女,不然…一想到万一要是那羞人的声音被外头的宫女听到,宗政玉祯粉嫩的脸一下子火辣起来。
见祯儿的脸突然红的跟樱桃般,古亦贤就猜到她肯定想到了昨晚的事,忍住笑,凑过去暧昧道:“在想什么呢,是不是还想要?”
“你…混蛋”宗政玉祯又气又羞的推开古亦贤,翻过身不理她,那脸,现在可比樱桃还红。
古亦贤偷笑几声,撑起身子,下处感到一阵酸痛。这女人的第一次果然难受,古亦贤心中暗叫苦,伸手从床头的屏障上拉过一件中衣披上,慢慢下了床。
久久没听到身后的声响,宗政玉祯转身一看,人早已不知上哪儿去了。她也从屏障上拿过一件衣衫披上,起身下床。
古亦贤从浴室出来,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身上已穿回自己的衣服。
靠近古亦贤的宗政玉祯,闻到她身上有股难闻的味道,蹙眉道:“你身上怎么有股怪味?”
“这就是坐牢的味道”古亦贤半玩笑道,“对了祯儿,你有没有见过你的母后画画过,比如画兰花?”
“兰花?我母后确实有画过兰花,你问这个作甚”宗政玉祯疑惑道。
“你看看这,是不是出自你母后之手”古亦贤打开折扇给宗政玉祯看。
宗政玉祯仔细看了看,摇摇头道:“这不是我母后所画,我儿时经常在一旁看着母后画画,她几乎都是画兰花,所以我认得母后的画迹。”
太上皇不是说这是端仁皇后所画的吗?怎么又不是了,古亦贤心中充满困惑。
“但是”宗政玉祯心中也开始困惑了,“这两句诗,却是母后的笔迹。清清幽兰心,唯此寄相思,这…”
古亦贤细细思索着困惑,折扇里的兰花不是端仁皇后所画,可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