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无奈的结局。。可中间情节真的还是不错的。。。武装泅渡训练。。成才在说剩下五公里我背他(吴哲)的时候。。也许这就是他的爱。。吴哲很怕冷。。成才就是他的暖床。。是他的长工。。。两个人小小的生活细节。。那种温暖渐渐渗到心里。。。不错的文了。。
【双花无差】那些花儿
成才:曾经有人说我对任何人任何事从来不付出感情,只顾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说对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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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车菊,相遇。
演习结束后,袁朗把所有队员的编号写在小纸条上,跟齐桓玩抓阄。
“a3。”
“d5。”
“他俩本来就一屋的吧?”
“……c1。”
“不合适啊。唉。”
“队长,你直接把名单写下来不就结了?干嘛弄这些没意义的啊?”
袁朗看着齐桓,齐桓看着袁朗。最后,齐桓抢在袁朗开口前,把手里的纸条扔进饭盒,重新抽了一张:“d2,合适不?”
门外——
“菜刀又手软了。”
“菜刀不是男人。”
“菜刀我们鄙视你!”
成才正式报到的那天,整个三中队都在搬家。进了屋,成才看到吴哲在装机,这才知道自己的室友就是吴哲。对视而笑,就算是打了招呼。
“左边的柜子是你的。许三多在对门,等你等一上午了。快点收拾,完了一起吃饭。队长请客。”吴哲说完,又继续去忙他的电脑。
成才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半了。他把行军包往屋子的角落一搁,去对面找许三多。
许三多演习时受伤打的石膏还没拆,不好扑上去,只能把眼睛都笑没了,来表达自己的快乐。成才捏了捏他的脸,又捏了捏他的手,说:“都好咧?”
“都好呢,想死你了。”
两人抱啊笑啊,把旁边的c3看得j-i皮疙瘩掉了一地。
拉了几句家常,只听齐桓在门外叫道:“都有了都有了啊!食堂集合!”
大快朵颐之前,袁朗很好心地通知大家,下午一点,三中队和二中队有一场野外对抗。抗议的,被驳回。嚎叫的,被抚摸。怒视的,被无视。认命的,嗯,认命的袁朗就不管了,因为他正忙着告诉积极请战的许三多养伤有意义。
月亮爬上树梢,众人一身泥一身汗地往宿舍跑。
“该我先洗澡了!”“上次也是你!”“回去看记录!”“看就看!”
“石头剪刀布!”“我靠,你又慢出!”
“人头还是字?”“字!”“人头!啊哈哈哈哈——”
再看吴哲成才这边,一个洗澡,一个整理东西,岂一个和谐了得。成才把最后一件衣服放进柜子里,吴哲正好出来。浴室里充斥着各种香j-i,ng的气味,镜子被熏得模糊不清,叫人有些透不过气。
成才洗了很久才把头发里的泥巴洗干净。等他转身去挂毛巾时,发现架上挂满了各种颜色的毛巾。想来想去,应该都是吴大硕士的,顿时有点无语。而几乎与此同时,有人在外面敲门。成才把门打开,只见吴哲拿来一个新的毛巾架子,贴在原来的旁边。白色的毛巾挂在一片彩旗旁,甚是孤独。
吴哲有些看不下去了,趁着成才趴在水池边刷牙的时候,向他阐述个人卫生的重要x_i,ng。
成才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里的吴哲,在他说到兴高采烈处时,配合地点头。吴哲一眼就看出他在敷衍,甩给他一个朽木不可雕的眼神,走了出去。
“我的衣服呢?”成才一出来就发现自己扔在外面的脏衣服不见了。
吴哲正上着网,头也不回地说:“一块儿拿去洗了。估计还得二十分钟,到熄灯的点,正好。”
“谢谢。”
“别客气。用烂人的话来说,以后就要常相守了。”
成才笑笑,坐到书桌前,拿出笔和纸,打算给薛林写信。笔尖在纸上悬了很久,没有落下一个字。
熄灯号一响,成才把信纸放回原处,去洗衣房拿衣服。回来时,宿舍的灯已经熄了。正摸不着北,一束灯光打了过来。吴哲在上铺用手电筒照着他脚下的路。灯光和脚步重叠着,紧贴着,分不清是谁在牵引,谁在跟随。
等成才爬上床,吴哲关了手电筒,说:“重新回到老a,是不是像做梦一样?”
“嗯,尤其是看到屠夫跟人勾肩搭背。以前许三多说他是个好人,我还不能想象。现在看到了,有点恶梦的感觉。”
吴哲在那头笑了几声,又说:“习惯就好。对了,现在没人叫他屠夫了。”
“我知道,你们叫他菜刀。你也不叫39了,变成了锄头。”
“你看到楼下的花坛了吗?全是我妻妾。”
成才闭上眼睛,隐约闻到阵阵花香,不知是不是错觉。
第二天是周末。自从南瓜们转正后,袁朗不再动不动就剥削大家的周末。所以一大早,吴哲就和齐桓请假外出了。
成才站在阳台上眺望整个基地,自从上次离开,整整一年。有些熟悉的变了,更多的还是和记忆里的一样。
到了下午,许三多抱着被子过来借阳台。成才见还有空余的地方,就把自己和吴哲的被子也拿出去晒。
“成才哥,我重新开始学英语咧。”许三多献宝似地说,颇为自豪。“自学到大学英语第一册第五课。”
“看不出来啊,三呆子。”成才又诧异又高兴,“老家读书那会儿,你的英语可把老师给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