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守护的东西好像变多了啊,凤潋这样想着,唇角却愉悦地翘了起来。
眼角瞥见一抹银色,凤潋眨了眨眼,对来人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在看到对方金色的眸子中明显升起的警惕时,笑容更大了。
教导熊孩子什么的,不是还有这个家伙在嘛,到时候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镇压那群熊孩子还不是易如反掌?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本座是不是把这个家伙的两只拖油瓶也算在里面了?这算什么?搭伙儿过日子么?可是那两只确实挺好玩的啊,而且跟小白他们关系还不错……
于是,一向英明神武的凤帝陛下纠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凤潋和桔梗在这场戏结束后坐在一起交流。
凤潋单手托腮:本座好像抢了桔梗的戏份?那场超度的戏本座记得应该是桔梗的吧?
桔梗幽幽道:你还记得啊,本来我的戏份就不多,这次又被抢了,只在该刷新副本的时候刷新一下,现在的我就是个任务发布人的设定么?
凤潋笑眯眯:啊,真是不好意思,本座在拍戏之前听到导演说反正要去白灵山,不如干脆把那个隐藏boss给推了,还可以将本座入魔的秘密给捅出来……
桔梗丢给导演一个眼刀,又把头扭过来:话说你好好地做你的凤帝不就好了,干嘛又安排个入魔的设定?你不觉得有点神展开么?
凤潋翘起二郎腿:据说是作者觉得为了履行承诺不惜入魔也要守护仙界这个设定好像更加带感一点……其实本座也觉得,仅靠琴渊那个小崽子本座就对魔界深恶痛绝这样的态度有些过激了。
桔梗抽了抽嘴角:所以作者又安排了一个和你有过约定的人出来?这样算起来凤潋你的fēng_liú帐可不少啊,我觉得杀生丸跟了你有点吃亏……
凤潋挑眉:吃亏?本座还觉得吃亏呢,放着高高在上的凤帝不做跟了一只比本座小了不少的狗狗……而且你敢说杀生丸那个家伙没有fēng_liú帐?原著里他差点就把本座的二女儿给拱了……
看不下去的杀生丸用光鞭将人卷了过来:不管原著怎样,在这里我拱的是你。
凤潋:……
桔梗看着两人离去,低头喝了口茶:这么说,这篇同人属x_i,ng是年下还有人兽……哦,不,仙妖恋?
☆、这一章其实是过渡来了
这是一片被鲜血浸染的土地,确切地说,这是浸染了神与魔的鲜血的土地。天兵与魔军相互纠缠着倒下,放眼望去,遍地都是横七竖八的刀枪剑戟,或斜斜c-h-a在已经冰冷的尸体上,或是被折成两段浸泡在一滩血中。扑面而来的风中夹杂着滚滚的烟尘,还有烟尘中弥漫的不容忽视的鲜血特有的铁锈味。
有位正在清理战场的天兵在努力辨认着尸体的身份,这是一场惨烈的战斗,他们损失了近七成的兵力,不过换来的结果无疑是值得欣慰的,他们以不过五千人成功地阻挡了数万魔军的袭击,能够凭借如此悬殊的兵力取得胜利,完全是因为那个人啊……
士兵将钦慕的眼光投向那个正静立在战场上的身影,沉默下来的青年看上去温和无害,然而他却知道,当青年驰骋在战场上的时候,手中的长剑会在敌人的身体上开出璀璨妖艳的血花,毫不留情地收割着生命,浴血的身姿犹如上古的战神,在敌阵中尽情杀戮。
青年带领天兵击退了魔界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到后来,魔军听到那人的名字便胆战心惊——
凤帝凤潋,是彻头彻尾的杀神,对魔界尤其厌恶,见到魔军便会将其屠戮得一干二净,甚至连尸身都会被其化为齑粉,彻底地灰飞烟灭。
然而他却在偶然间见到了战场之外的青年。
似乎是被凤帝的威名震慑住的魔界安分了一段日子,在战场上厮杀的士兵们褪下了杀伐之气,守卫着天界的大门。那日正好是他当值,在南天门外站立得犹如手中笔直的长枪。
过惯了在烟尘滚滚的战场上整日厮杀的日子,突然清闲下来一时还有些难以适应。他有些遗憾地盯着脚下翻滚的云层,开始怀念起将长枪刺入敌人胸膛时发出的沉闷声响。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有个人影出了南天门,素净的白色袍子上绣着金色的花纹,背影典雅而华贵。凤帝曾经有过规定,凡是经过南天门的仙人无论是谁都须持有许可的玉牌。他正欲上前阻拦,那人就停下了脚步,回身望向门里,严谨的面容上隐隐有一丝无奈:“你这只鸟是老得走不动了么?可要本座向天帝讨要一顶轿子把你扛着走?”
是龙皇陛下,与凤帝并立于天帝左右的存在。
传闻龙皇与凤帝自天界始立之时便已出现,辅佐当时的天帝稳固了天界立于其他几界之上的地位,是众仙都要敬仰的存在。与执掌兵权经常在外攘敌的凤帝不同,龙皇掌管着天界的文书事宜,帮助天帝处理日常事务。然而听闻两位关系极好,在清闲之时常常结伴而行。眼下正当太平,那么龙皇用如此熟稔语气所唤之人……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所想一样,从门内传来一道懒懒的声音,低沉的声线拖得极长,听起来相当的……漫不经心:“有什么好催的,这不来了么……”
伴随着话音,一道火红的身影从门内走了出来,上挑的凤目与雍容的气度让他轻易地就认出眼前之人正是凤帝无疑。然而……
没有束冠而随意地披在身后的乌发,松松垮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