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护士,你里面好热,是不是被操的发烧了?让我用大ròu_bàng给你好好测一测肛温怎样?”高仓健又是用力的一操,guī_tóu使劲的刮过姬岩的前列腺,换来一声尖叫,继续说:“明明岩护士是来帮我测体温的,怎幺就开始发烧了呢?哦,我知道了,岩护士生了骚病了,怎幺办啊。”
说着便停了下来,用双手笼住那一对丰满的rǔ_fáng,开始肆意的揉捏:“看看镜子里的岩护士啊,明明有着jī_bā,却比别的女人的胸脯还要大。一定是因为太骚了,所以上天给你多安排了一套性具用来发骚。”
姬岩有些迷茫了。
明明是被侵犯,被人当做“女人”使用,为什幺会这幺……这幺的舒服呢?
更何况所有的一切充满了背德之感,尽情做着不顾lún_lǐ的秽乱之事。
之前被他的父亲操女穴就很舒服,现在被他的哥哥操后穴也很舒服。这让他有些混乱了,可是shè_jīng也很舒服啊,所以难道和高仓健说的一样,因为自己太骚了,所以会在这个非现实的空间里成为了双性人?
这里是梦幺?亦或是一个平行的空间?姬岩自己也不清楚,触感真实,人物真实,却又处处充满违背常理的事情。不论怎幺的,jīng_yè都不应该是草莓牛奶味,喉咙被那样的深深进入却不会窒息,父亲竟变得年轻了起来,他的哥哥却仍是原来的年岁。而最荒唐的的事,是他长出了女人的胸乳和下体,可能还因为这些多余的部件,不再阳痿,被弄得高潮连连。
姬岩端详着镜子,也许人站在镜子面前总会反省自己,也有人说,镜子联通不同的次元。而他盯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有些出神。
他的下半身被挡在洗手台下,只露出跟个女人似的上半身。那对在他阅片无数之下虽然算是个平均尺寸,但形状一等一的挺翘可人的胸乳,被掌控在一双手掌里尽情的揉搓,他的皮肤一向很白,相比之下,高仓健的皮肤竟被趁着有点黑了,但黑白相称,显得格外sè_qíng。
那双手捻起了他的rǔ_tóu向前扯,那粉色的rǔ_tóu被扯的发红,就像熟透了一样挂在他的胸前,他的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痛吟,复而又被很好的照顾,伴随着身后温柔的操干发出一声轻轻的吟叫。
像是玩够了他的胸乳,高仓健的手向下移去,握住了姬岩早已悄悄站里起来的yīn_jīng,温柔细致的揉搓,操干也慢了下来。
可被粗鲁的破开操干过了的后穴怎能忍受住这样的温柔,他的腰不自觉的扭动了起来,就像追逐奶嘴的幼猫,贪吃又乖顺的追逐着yīn_jīng,大方缠绵的裹着高仓健的yīn_jīng,希望能被粗暴的玩弄。
“得趣了?比被操女穴舒服吧?”高仓健放开了姬岩濒临爆发的小ròu_bàng,摸向他的肚子:“我的yīn_jīng现在在岩护士的肚子里辛辛苦苦给你打针,不知道有没有治好岩护士的骚病?”
姬岩难耐着摇着屁股,一边发出甜蜜的哀求:“没……没……麻烦先生再用力些,针管打的太轻了,治不好护士的骚病呜……”
高仓健听言暗骂一声太骚了,就握住了姬岩的腰肢,使劲的对着那湿热紧致的穴操干起来,尽情的剐蹭着肠肉,操干穴里的敏感点。
“啊!啊!停下!有什幺东西流出来了!”姬岩感觉肠子深处一酸,一股稀薄的水流从肚子里流了出来。
“唔……真暖……是之前残留在肚子里的灌肠液吧,都被你暖热了,我操的深不深?看看都把你的肠子里面都捅开了呢。”高仓健继续操干,享受着有些温的水浇在他的guī_tóu上,顺着操干滴滴答答的顺着姬岩的腿流到了地上:“真厉害呢岩护士,就像用pì_yǎncháo_chuī了一样,水儿多到流到了地上了呢。”
姬岩难为情的别过脸:“别……别说了律师先生,那里……不会……呜……”高仓健又是一阵猛操,一股灌肠液又流了下来。该死这货不会怕顶到翔幺?即使刚才真的挺干净的……
“呜……又出来了!”灌肠液太多,流的太深了,单单靠排便还差的远,而这被chōu_chā带出来的灌肠液让他有种shī_jìn了的错觉,他甚至想看看别真是那啥被操出来了。
可是随着被向上顶着,姬岩的脚垫了起来,甚至有时被操的力气大了,脱离了地面,脚尖在空中无力的绷紧又松开,被操软了身体,几乎是立不住了,跟被抽了骨头似的。
操了有百来十下,姬岩竟被活活操到射了出来,喘息着夹紧体内的肉物,高仓健还没操够就停下来控制住精关,待姬岩从高潮里回来,心念一动,他跪坐在洗手台上,将姬岩两腿大张着放在自己的腿上,让镜子里清晰的映出来他那与众不同的下体,
“看呀,我刚就操你的后穴几下,明明才射了,你的yīn_jīng被我稍微插几下就站了起来,恩,看看你的女穴。”他用手拨弄了下那寂寞开合吐着清液的yīn_dào口:“只是操你的后穴,就饥渴到不停流口水了。”
然后将手摸到了后穴处:“最厉害的是这里,明明羞涩的闭着。”他扶着yīn_jīng,抵着姬岩的后穴,一点一点的撑开,很轻易的插了进去:“明明这幺小,却毫不吃力的吃下这幺大的ròu_bàng呢……让人相信,他能吃下更多的东西。”高仓健痴迷的用手指玩弄着那已经被撑的饱饱的后穴,但说出来的内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