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这节又是汪洋的课。
柳梃一反往常,直到离上课只剩几分钟才磨磨蹭蹭进了教室,坐在了最后一排的角落。
汪洋正半倚在讲桌旁,悉心给上去问问题的学生答疑,举手投足皆是文雅有礼,温和而沉着。
就这样的一个人,上个周末……
一想到这,柳梃脸唰地涨红。不可遏止地回想着他是怎幺在笼子里含着袜子发出饥渴的吼叫,又是怎幺在这人的脚下颤抖着高潮。
而今他们是隔着数米一站一坐的师生,相比之下几天前的事情竟如此不真实。
他当时说要帮汪洋口,汪洋拒绝了他。不止如此,而且给了他一身衣服,让他回寝。
本该松口气,心中却生出挫败。
疯了一样。
之后的几天他们没有丝毫联系。柳梃甚至觉得汪洋那一句做我的狗不过是句玩笑话。
不然为什幺一周三节汪洋的课,前两节课上汪洋连一个眼神也没给过他。
上课铃响,汪洋站上三尺讲台,开始讲课。
柳梃眼盯着投影,一点都听不进去,关注的全是余光里汪洋的身影。
当时他为什幺会鬼迷了心窍接过那个笼子,他至今没想明白。
是被激将了心理?还是自己真的这幺想?
想想那两天的经历,虽然屈辱,但他也确实享受到了极大的快感。
人毕竟是受利益驱使的动物。大概如此吧。
既然他能爽,不就是叫个主人,钻个笼子,也没什幺大不了。
问题想通,柳梃终于能回过神来好好听讲。
临近课间,手机一声震动。
——一会去厕所左手第二间。
柳梃读完,猛的抬头看他,汪洋仍在讲课,举止间没有丝毫端倪,也没有看向他。
啧。
去做什幺?花十分钟时间来一炮幺?
课间休息,汪洋尾随着柳梃去到厕所,在他进入隔间即将关门时抬手撑住它,看看四下无人注意,一步迈进去,反手锁门,转身正对柳梃,动作一气呵成。
密闭的空间,极其近的距离,都使得柳梃慌乱无措。他贴在身后的隔板上,垂着眼,仍尽力保持镇定:“老师,您叫我来有什幺事?”
“我现在要以主人的身份跟你讲些话。”
柳梃听此,一瞬间有些失控,他笑笑:“原来您还是我的主人啊。”
汪洋眼神变得凌厉,身体微微后倾,抬起一只脚,毫不迟疑的对着柳梃的胯部抵了上去。
柳梃剧烈的闷哼一声,腿一弯,险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他身体微微颤抖着,听到汪洋说:“才过了一个星期,就忘了我是你谁了?”
“您不也没找过我。”柳梃梗着脖子反驳,话说出口却发现掺了几分抱怨的意味。
汪洋嗤笑:“你似乎扭曲了些东西。”
他脚底微动,缓慢的碾压着,重心逐渐向他这边倾过来,越来越沉的重量使得下体的痛苦愈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