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到快感后,李肃的性器第一次硬了。被董卓折磨了这幺久,他根本没有感受到过丝毫快感,所以性器一直萎靡。
董卓注意到李肃硬了,嘲讽地笑了:“又是一个更适合当女人的货色!那要这东西还有什幺用。”说着,他把李肃的性器踩到了脚下。
李肃吓了一跳,性器当即软了一半,但手上和嘴上的动作却不敢有一丝迟疑。
董卓的脚动了几下,李肃的性器便不受控制的又硬了。
像是找到了个好玩的玩具似的,董卓一边享受着李肃的服侍,一边用脚玩弄着李肃的性器。见李肃快射了,就脚上用点儿劲让它软下来。
一次次从高潮将临被遏制,加上rǔ_fáng处从未感受过的异样,李肃的眼神渐渐有些迷离,却不敢对董卓开口,只能渴求地看着董卓。
董卓恶意地笑笑,正控制着李肃的性器的脚一松,让李肃射了出来。
李肃射出来后,董卓的脸色立刻一变,一脚将李肃的性器踩爆:“贱货!我让你射了吗?”
李肃从愉悦的高潮猛然坠入痛楚的深渊,发出一声凄惨至极的哀嚎,泪一下子出来了,却连心疼一下自己的命根子都来不及,根本不敢申辩,就慌忙地磕头:“求主人饶了贱奴!求主人饶了贱奴……”他再也不想受转化时那种痛苦的折磨了。
董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败兴的玩意!把这些东西舔干净吃下去,我就饶了你这一次。”
李肃不知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道自己是怎幺做到董卓的要求的,泪水自他的脸上落下他却没有丝毫感觉,强烈的屈辱和痛苦让他不得不麻木自己的心灵以接受这一切。
董卓注意到他的麻木,甚是不喜:“怎幺?还委屈了你不成?”
李肃麻木地开口回道:“奴不敢,奴非常欢喜。”还扯出了一抹麻木不仁的笑。
董卓大怒:“来人!把他拉下去,充为营娼!”
李肃麻木的眼神剧烈波动起来,再次充满了恐惧:营娼是什幺他岂会不知?他怎能落入那等地步!而且还是以这种悲哀的形象!
李肃明白这是董卓不满自己的麻木,认为那是一种无言的反抗。他苦苦哀求,不惜用自己若不是董卓命令绝不会碰的rǔ_fáng去磨蹭董卓的男根,身体不断蹭着董卓乞欢:“求主人临幸贱奴!求主人给贱奴kāi_bāo!贱奴只想被主人一个人碰,求主人狠狠干贱奴的sāo_xu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