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可能当做不存在?!”薛少白下意识反驳道,这个人天生就合该是他的,谁也别想把这个青年从自己身边带走!连青年自己也不行!
冉尘倒是越发觉得有趣起来,忍不住逗弄这个比现实里的沈航多了些青涩和幼稚的男人:“感情的事要你情我愿才有意思,薛总不必介怀和勉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还不需要同情和施舍来的感情。”
怎幺能说是同情和施舍呢?薛少白脑门上青筋凸凸,这小东西总是能一句话就让自己彻底丧失理智。下意识地闪过这个念头,薛少白却并没有注意到他为什幺会用“总是”这个词语。
然而直觉和本能反应已经告诉了薛少白自己应该如何做才能堵住那张随时都能气死自己的嘴。在冉尘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薛少白已经用自己的唇封住了冉尘的,从进门见到对方起就一直被自己肖想渴望的红唇,被薛少白含住细细品尝。
软,甜,滑,温热而香甜的气息像是一味令人上瘾的毒药一般让人着迷。仅仅是双唇的触碰并不能满足他,薛少白忍不住伸出舌头去撬开青年的牙关,每一寸土地都不放过,疯狂攫取青年口中甜美的津液。冉尘在男人亲上来的一刹那,便感觉到温暖又熟悉的几乎令他落泪的气息包裹住了自己,尽管只是意识世界里的重逢,却也足够让他心满意足。于是根本不做半分抵抗,之前想逗弄男人的心思一下子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管顺从自己的心意去迎合这个火热的吻,连自己什幺时候被男人从床上抱到了办公桌前都没注意到。
薛氏集团大厦的顶楼,是专属于总裁一人的办公室。此时,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一个容貌清俊气质冷冽的青年被身材健美的男人压在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椅上,尽情欺负着。
下身的裤子早已经被薛少白扒了个干净,两条腿被男人强壮有力的手臂分开挂在两边的扶手上,露出两腿中央隐秘的部位,那里的无限风光只消扫上一眼,就能轻易地让薛少白血脉喷张。
而青年的上半身,挺括的衬衫还穿在身上,却被解开了最上面的几颗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连诱人的锁骨和胸膛上粉嫩的两枚红果都若隐若现,这一切的一切,无不是在挑战趴伏在青年身上的男人的自制力和忍耐力。
可惜男人根本就没想过要继续忍下去,他用双手支撑自己,稍稍离开了青年一些,轻佻露骨的目光自上而下地在眼前的美景处一一流连,被视奸的羞耻感几乎是瞬间就让青年白皙的皮肤染上了撩人的粉色。
见此,薛少白不由自主地吹了一个呼哨,瞬间想到了一个让眼前的美人更加诱人的方法。于是他转过去退开几步,从一旁的书柜里取出一瓶启开了的红酒,趁着冉尘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没有反应过来时,一股脑的把一瓶红酒全部倒在了青年身上。
洁白的衬衫立刻被染成了暧昧的粉红色,并且变得透明,使得青年胸前那两点格外清晰。不仅如此,受到了冰凉的酒液的刺激,那两点红色樱果甚至已经颤颤巍巍地站立了起来,可怜的模样引诱着人随时去上前采摘。往下,是隐藏在布料下若隐若现,排列整齐的六块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虽然冉尘的身体看起来精瘦,可是该有的一样不少,这大大让男人一饱眼福。
偏偏眼前这个妖精还嫌不够,竟还自顾自地以一种勾人的眼神盯着男人,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把衬衫的纽扣一个一个地慢慢解开,却又不脱下,只让衣物可怜兮兮地挂在自己身上,下身又一丝不挂,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大张着面向男人,微微翘起的肉物粉嫩嫩的,颇有一种欲拒还迎的风情。
冉尘其实内心倒是不介意男人这样那样的花样,相反,很多时候他还是怂恿尝试的那个人,反正是和爱人之间玩的某种情趣,放开了做更能让两个人获得从身到心的愉悦和满足。
冉尘和沈航一样,一向是个重欲但又极其重视忠贞的人。在彼此遇到对方之前,他们从来都是孤独而骄傲地生活在自己的圈子里,纵使有人疯狂地追求,可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一个,他们就不愿意屈就自己。
直到那次吸引了全联邦的对军事战犯的庭审上,两个人火花四射的对视,他们的世界开始交集,而后,死死地纠缠在一起,再也没人能把他们分开。
冉尘关于xìng_ài的所有经历和感受,都是身上这个男人给予的,就连他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也都是面前这个男人一手开发出来的。这一点,从来都让沈航自豪不已。
而现在还有沈航的潜意识的薛少白,在看到冉尘蜷缩起来的时候,奇异的有一种熟悉的似曾相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