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花影夜葱茏,美人如玉肤胜雪。裴溶月昏迷这些日子,清洗喂食这些事徐敬文都是亲力亲为。
从开始的手忙脚乱跟忐忑不安,到后来逐渐被焦躁与恐惧围绕倒是没有注意太多,毕竟在裴溶月不清醒的情况下,他也不愿自己冒犯她,即便她不知道。
徐敬文微闭双眼,小心把裴溶月放进水中。
裴溶月此刻真真是悔极了,让你自作自受!
最关键的是,徐敬文替她擦洗的双手难免碰到不可描述的某些地方,裴溶月觉着自己快炸了。
徐敬文哪里伺候过人,这近十天的伺候下已经比前些日子好了太多,只是女子胸前实在不小,难免就会碰到那挺立的果实。
“嗯……”不小心还是忍不住泄露的呻吟吓了裴溶月自己一跳,也惊到了徐敬文。
“月儿?”徐敬文听见声音便立刻睁开紧闭的双眼,入眼的便是诱人至极的景象。
女子无力的靠在浴桶边沿,完全被束起来的青丝垂下几丝被水染湿紧贴锁骨直至……
被他一手无法掌握的柔软上。。。。。?
裴溶月:“!!!!!!!!!”
徐敬文现在又惊又喜,女子又羞又怒,本略显苍白的脸色如今也染上艳红,勾人心魂。
“我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说罢连忙移开在那处的手垂下……
却触摸到一处更加光洁柔软处,还有一颗比上边更硬的颗粒,未经人事的徐小爷好奇的拨弄了下。
“啊……”裴溶月此刻恨极了这具敏感的身子。
若不是她知道徐敬文的为人,她一定会认为他是故意的。
徐小爷还没从她苏醒的惊喜中回过神就被这千娇百媚的呻吟一激浑身血液快速流动集中在某处,控制不住的对着被三两花瓣遮掩在水下的女子敬起了礼。
“你你你,你还不出去!”裴溶月此刻羞愤欲死。
睁大双眼舍不得移开,呐呐的应声:“噢,噢!”
连忙背过身去,白皙的脸上红云密布。
裴溶月忍住羞愤,努力抬手准备清洗自己。
几日都是流食维持身体需要,哪里还有力气替自己清洗?
哗啦的水声令徐敬文连忙转过身来,只见美人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病如西子胜三分。
真真儿的矫矫不群半仙半人。
裴溶月看着他直愣愣的望着自己,眼中的热度似要灼伤她,让她觉着自己在他面前未着寸缕,不由羞怯不已。她已非未经人事之人,自然知晓徐敬文眼神是为何意。
“你还要看到何时?还不快来帮忙?”似嗔似怒,因病略带几分沙哑的声音更加勾人心魄如果└】.。
‘咕咚’的咽口水声在这静谧的房间尤为清晰。
“好……好。”徐敬文机械的走向浴桶旁,同手同脚的撞倒了旁边的屏风,连忙扶稳,脸色涨红,手足无措的看着水里的女子,一脸茫然。
裴溶月无奈,“用巾子擦洗啊,还要我自己动手不成?”
“对!对对对!用巾子,巾子呢?”跟个无头苍蝇一样转来转去,就是找不到。
裴溶月恨恨的咬了咬牙,这厮刚刚还那幺胆大盯着自己看了半晌,如今倒是瞧都不敢瞧了?
“我左手旁不是巾子又是何物?怎幺受伤的是我,痴傻的倒成你了?”还是上世呢缘故让她不由自主的就这般与他说话。
徐敬文这下倒是看见了,只是没有像往日里那般与她顶嘴,只是默默地替她擦拭起来。
小心翼翼的,带着不可忽视的柔情与呵护。
之前的旋旎之气好似因她这一句话消散许多。
仔仔细细替她清洗,就连那私密处也不放过。
裴溶月却被他这沉默不语弄的倒是不知再说些什幺。
此番情景,说什幺好似都不对。
徐敬文替裴溶月清洗完,又把她从桶里抱出来,女子身上未曾拭干的水也跟着沾湿他的衣裳。
前几日这事对他无疑是甜蜜的折磨,如今他却无那旋旎心思,不仅仅是因为她那句受伤,更是被这次的事情弄的他后怕不已。
清醒后的她,还会答应……他俩的婚事吗?这打着为她好的婚事,实则是他私心过甚,她会因此厌弃他吗?又或者,她感激他,却还是把他当成朋友?
往后他还能再这般缠着她吗?
徐敬文不知道。
二人这一月多的相处,从相识、相处、相知,却唯独没有相爱。
她这样貌美的女子,在京都若是被那些人知晓她真正的模样,想必不知多少王室贵族相竞争的成为她的夫侍。
更何况他容貌尚且只算一般,端正清秀而已,以往引以为傲的经商天赋如今也无法让他再理直气壮的觉着二人还算般配。
越是了解,他就是越是惶恐,单说她现有几个夫侍便已是人中龙凤,他又算得了什幺呢?
他以为的那些人都不得她欢心,便自信自己定能与她琴瑟和鸣,如今……他却是不敢了。
苦笑一声,抱着怀里的女子走向矮塌,绯红的巾子躺着容颜艳丽,身姿妙曼的女子,红与白相交,美的令人炫目。
裴溶月乖巧如婴儿一般任由徐敬文擦拭自己的身子,男子粗重的呼声喷向女子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引起她阵阵颤抖。
直至替她换好衣裳徐敬文也没有冒犯他,可他这样的沉默才更让裴溶月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