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小奴躺在按摩床上因痒不断挣扎开始,我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那根不断晃动的ròu_bàng上,这根即便软绵绵也有十几厘米的宝贝,带着一颗完全暴露在外的粉嫩的蘑菇头,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疯狂甩动的场面实在太过诱人,搔痒的游戏告一段落后,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满足对ròu_bàng的爱抚之心。
毫无前戏与试探,我粗鲁的抓住小奴又粗又长的宝贝,也许因为太过贪婪,力道大了一些,尚未恢复力气的小奴浑身一紧,颤巍巍的说道:”主人,呜呜呜……”
刚才在小奴吃东西时我虽然已经把他玩射过一次,却因为对食物的极度渴望,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和回应,现在全神贯注的被我玩,他的注意力没有任何涣散的机会。我一边撸着小奴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越来越坚挺的ròu_bàng,一边凶巴巴的说道:“重复那句话!”
或许小奴太爽,或许太紧张,或许对未知太恐惧,他迟迟说不出那句话,我狠狠地抽打已经长成二十二厘米长的坚硬的肉根,这份男人最脆弱地带传来的疼痛有着无法言喻的苦痛,疼得小奴倒吸一口凉气,忙说道:“谢谢主人,我好喜欢……呜呜……”
面对完美的ròu_bàng,当然不能只用手玩,我弯下身子张开嘴,将一整根肉根含在嘴里吸吮。这是极致的享受,即便成为人奴也没有任何抵抗能力,一份爽快传来,他不再说求饶的话,而是陷入深深地享受当中。我用舌尖拂过ròu_bàng的蘑菇头,拂过蘑菇头下面的沟壑,在马眼上不断的吸吮。品尝ròu_bàng尖端的同时,也不忘把玩ròu_bàng和ròu_bàng下面的两颗沉甸甸的蛋蛋。极致的快感引得小奴全身僵硬,手指和脚趾变得紧绷,连续不断的发出呻吟的声音,有几分憨厚,也有基本卑贱,特别好听。
小奴被洗脑后尚是第一次全神贯注的感受如此刺激,ròu_bàng不断爆筋,短短几分钟后就迎来了pēn_shè的时机。我松开嘴,双手用力的撸动,小奴爽的飞上天,跟着我的节奏本能的扭动身体。一切犹如火山爆发,小奴的精华以十二股的量,pēn_shè出一米多的距离,又陆陆续续落在他的身上。我不知道小奴在被洗脑前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从他惊恐的眼神中可以感受到,他的新人生迎来了第一次正式的pēn_shè,之前被食物诱惑的那次不算。
我玩得尽兴,面带笑容的来到他的面前,面对一张爽到极致,面色红润的脸蛋,问道:“是不是很舒服?”
小奴满脸茫然,大概不知道这种爽快的感觉该如何形容,又是源自何处,更不知为什幺竭尽全力不想被他人触碰,却在被触碰后会如此舒服。战俘被改造成小奴后,智商和情商都被局限在条条框框中,这种远低于常人的认知实属正常,因此他只知道呆呆的点头,一副茫然的傻样。我一手掐着他的鼻子迫使其张嘴,一手勾起残留在身上的精华,耐心的一点点抹进小奴的嘴里。小奴一边艰难的呼吸,一边按照我的要求伸出舌头,把自己的精华咽进自己的肚子里。
“这个味道熟悉吗?”我问道。
小奴憨憨的点点头,颤巍巍的说道:“是面包的味道……”
他刚才吃的面包就是沾满了精华的味道,现在单吃精华,自然更加浓烈。我满目宠爱的摸着小奴的脸蛋,一边脱裤子,一边说道:“你已经吃了自己两次,现在再来尝尝我的味道,看看有什幺不同,告诉我谁的更好吃。”
我露出比小奴还要粗壮的宝贝,掐着鼻子塞进小奴的嘴里,他尚且不知道该如何伺候人,完全是一脸惊恐的茫然。我暂时还没有调教他为我吹箫的想法,只命令他使劲的吸吮。吸吮似乎是人类的本能,否则没有甘甜的乳汁,又何来的成长。听我说出吸吮二字,就像走路和跑步,起立和趴下一样,小奴清楚的知道这个动作的要领。他开始吸吮,犹如吸吮母亲的胸,准确且用力的似乎渴求从我的ròu_bàng中吸出可以填饱肚子的液体。虽然和正儿八经的吹箫还有一定的距离,却依然带来清晰地爽快,我站在按摩床边享受这番青涩的吸吮,爽至深处便开始抓着小奴的脑袋玩深喉,几次过后小奴濒临窒息,脸蛋通红,却引不起我的任何如果】..◎怜悯,反倒勾起继续深喉的yù_wàng,直到小奴口水飞溅,气息断续,我才pēn_shè而出。
狠狠地压着小奴的脑袋,将精华满满的留在他的口腔里。小奴几次干呕,显得极不适应。我抹去他嘴角的口水,问道:“仔细尝尝,告诉我味道一样幺?”
小奴被迫吧唧着嘴,说道:“好像一样……”
“其实是有区别的,没关系,多吃几次就知道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