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
“嗯”幕青衣点了点头。
二人静待了一会儿,没有听到门外有什么异样,独孤烟这才放下心来,起身走到桌边点起一支蜡烛,用手护着送到了幕青衣旁边,自己也盘脚坐到了地上他对面的位置。
“出了什么事了?”独孤烟看了幕青衣一眼,较为冷静的问道。
“我方才与宁,“父王,快跑!快跑!”
父王拉动了缰绳,马儿飞快的迈开了脚步,可是她下意识的觉得不对劲,父王柔软的衣料是她最熟悉的,可是现在怎么变成了金戈铁甲呢?于是她抬起头往上看,马背上面抱住他的人竟然变成了戴着面具的铁甲死士。
“我父王呢?我父王呢?”她用力的掰扯着死士的盔甲想要挣开他,但是不行,她的力气太小,无论怎样用力,都依然是被紧紧的环在了死士的怀里。
于是她放弃挣扎,扭头看向身后,残忍的一幕清楚的呈现在了她的眼帘里,此时她的父王就站在草原的中间,他用剑撑着自己的身躯,她看不清他的面部,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与此同时,还能看到站在他面前的一个少年,少年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她的父王,而后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笑毕他从袖中弹出五支短剑,掷手甩了出去,五支短剑横成整齐的一排,并列有序的从她父王的腿间穿了过去,然后她看见她父王整个人都塌了下去,他的双腿被齐齐锯下,他的目光痛苦而深邃,他看向她的方向,嘴角一张一合···
“父王——”她放声痛哭了起来,她哀求着死士让他放自己下来,可是死士仍然无动于衷,就在泪眼模糊之际,她又看到了一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冲上来抓着马儿的尾巴在跑,她边跑边对着马背上的死士唤道,“爹爹,爹爹···”
死士就像聋了一样,不理不睬,马儿跑了一阵子,小女孩还是跟在马后,死士突然间狠心的掏出长剑,一剑砍下了小女孩的手臂,小女孩很快就甩到了身后,可是这时人群追了上来,将她跟死士紧紧的围在了中间,死士掉头后退,可是后面被封的更死。
正在进退两难之际,死士突然间凭空消失了,马背上瞬然就变成了自己一个人,她看了看自己的衣着,又/gt;了/gt;自己的脸庞,竟成了成人的样子,他抬头望向自己的眼前,在那包围着自己的千军万马当中,一个男子的面孔尤为清晰,他面容绝美,手中开着一把白色的折扇,悠闲而又轻蔑的笑望着她,小手指在挑动的向她勾示,“过来呀,有种你就过来呀”
她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父王和那断臂奔跑的小女孩以及周围的尸横遍野,毅然抬手抹去了脸上的最后一滴眼泪,然后恨然的拉动了缰绳,马蹄如风驰电闪般的飞了起来,瞬间变成一道白光,朝着白扇男子;了过去——
可是就在马蹄即将要踏到男子头上的时候,另外一个意外发生了,一个抱着一大叠纸画小女孩突然间挡在了白扇男子的面前,她的眼神是那样的澄澈···
幕青衣试图拉住缰绳,可是此时马蹄已经快而狠的往小女孩的头顶踏去——
“灵儿——”随着撕心裂肺的一声呼叫,所有的一切都幻灭在了自己的眼前。
幕青衣气喘吁吁的坐起身来,心里依旧是起伏不定。
“你怎么了?又做噩梦了?”独孤烟从他床边直起身子伸了伸懒腰,这样趴了一晚弄的浑身都是酸痛。
“我梦见了灵儿”幕青衣大汗淋漓,心有余悸道。
“那还用说,除了她你还记得什么?”独孤烟撇了撇嘴起身走到桌边去提起水壶倒水。
“我是说我梦见了小时候的灵儿,她抱着一叠纸画站在我面前···”幕青衣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