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快马加鞭的连夜赶路,两人终于在翌日的傍晚时分赶回了宁国境地,尽管沈凌菲对宁都街市上的一切都倍感新鲜,但幕青衣还是片刻未曾停留,直接押着她前往驸马府奔去。
“幕青衣——”
“叫师父!”
“哼!”沈凌菲别过脸,“我才不会叫你师父呢”
“为什么?”幕青衣把脸倾过去,俊颜相向。
风过流苏,荡着他素净的束发,他那认真略带木讷的表情瞬间漾出令人心悸的感觉。
“没,没有为什么,总之,我就只会叫你幕青衣”沈凌菲双颊红晕,眼波流动,幕青衣见她神情有些特异,以为是之前酒里的药份还未清除干净,于是抬起手背贴到她的额头上试探,不想刚贴上一会儿,额头却烫的更加厉害了。
“菲儿,你怎么了?不舒服么?”幕青衣关切问道。
“没,没有”沈凌菲的眼皮跳动了一下,街市上的烛光照到她雪白秀美的脸上,幕青衣第一次见到了她如此窘迫的样子,不禁暗自发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走吧,前面就要到了”
“哦,咦,对了幕青衣,我在小酒馆昏迷的时候,好像迷迷糊糊的听见你说你家有只母老虎凶残至极,是真的么?”沈凌菲歪着小脑袋,瞪着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回过头来看向幕青衣,此时她脸色的绯红还未褪去,可是小女孩的好奇心早已使她暂且忘记了刚刚的窘态。
“当然,我家那只母老虎不仅凶残至极,而且无理取闹——”幕青衣边下马边说,沈凌菲发现他的嘴角溢着自豪的笑意。
“有多无理取闹?比你不告而别,离家出走更严重么?”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驸马府内传出来,幕青衣和沈凌菲同时转过头朝里看去。
几日不见,她清瘦了些许,翠碧色华衣裹体,外披白色薄纱,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皮肤光滑白皙、丝绸般的长发柔顺清丽、千万发丝用束带绑起,发梢垂到t;前,显得利落大方,只是眼神之中,神态之间略微显出几分疲惫之态。
对于这样突然地相见,幕青衣却失了神,只是这样怔怔的站着,看着,纵有千言万语,又怎么能够道的清呢?
“喂,幕青衣”沈凌菲拿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怎么还不进去?她是谁呀?”
“她,她是···”幕青衣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称谓。
“是你家那只母老虎对不对?让我去会会她!”沈凌菲说着就往前走,被幕青衣一把拉住,“菲儿不要胡闹,她是你的师母”
“师母?”沈凌菲惊呆了,嘴巴张成圆形,片刻之后气急败坏的跳起来道,“你,你已经成亲了?”
“难道不应该?”幕青衣知她xquot;/gt;格怪异,并不过多与她纠缠和解释,只是径自走到宁你才好”
小云在一边生着闷气,紫竹知道她关心公主,也就不责备她没大没小了,赶紧催促着公主驸马快快进屋私谈,而自己一群下人则去张罗起晚膳来,至于沈凌菲,交由小李子看管着,无论如何,今晚不能让任何人打扰到公主驸马才行。
到了房中,幕青衣自己合上房门,脱下外衣,宁,单凭借两人昔日的朝夕相处外加几次亲吻和身体接触,也能证明他对她是有感觉的呀!可是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睡在同一张床上,他又怎么能够做到从容入睡呢?
宁小别胜新婚,他们的新婚之夜没过好,那么这小别不是应该补上点什么吗?
宁天灵记得前一日小云跟她讲过,说为何男人家有娇妻,却还是喜欢流连烟花之地,因为那些女子个个主动,擅长勾引,所以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