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跟在驸马身后走出凤鸣楼,俩人一前一后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一路上,公主都打量着驸马的反应,她想她搅黄了他的“好事”,他一定会有反应的,可能是报复也不一定,陷入自己思绪的公主一直设想着自己该怎么应对驸马的爆发。
可是走了半个时辰,驸马仍旧没有什么行动,公主推了推身边的小云,“你说,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小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公主咬了咬嘴唇,继续跟着。
不知不觉走到了驸马府前,公主转念一想,不对呀,明明错的是他,是他去喝花酒,破坏皇家声誉,是他勾搭青楼花魁,欺骗人家感情,可现在理亏的怎么反而是她呢?公主拍了拍脑袋,想来是刚才思路理错了。
于是公主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刚到门前,就被洛一晨合上的大门重重的挡在了驸马府门外。
公主傻了眼,自言道,“好险啊,我的鼻子差点被门夹掉了”,难道这就是他的打击报复?明人不做暗事,姓幕的真是小人!
这样想着就来气了,吩咐身后的小云道,“你在外面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公主一脚踹开门,在小李子的示意下直奔驸马房中。
不料一推开门便看见驸马在系衣带,这么快的速度便换好了一身官服,看着还颇显几分威严。
“什么事?”幕青衣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向宁,只是不好意思道出以前摔伤往往是因为习武不jquot;/gt;湛。
幕青衣皱着眉头看向公主,公主刚想说“没事的”,可看到幕青衣的表情,这三个字被活活憋了回去,她还没见过他把眉头拧成结,这是第一次,还真有些吓到她了。
“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伤不及时医治会伤及筋骨,到时你的脚都要废掉”幕青衣有些生气的说,她也不明白自己这莫名的情绪,在冰谷的那十年,自己早已养成了沉默的去应对生活,所有的愤怒、生气似乎早已耗尽在那暗无。
“等等等等”公主赶紧喊停,声音有些哆嗦,一字一字的说,“你,难道不打算给个什么东西让我咬住?万一我疼的咬住舌头死了怎么办?”公主想起太医给六皇兄接骨头的桥段,那喊声惨不忍睹。
幕青衣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笑了笑,说,如果让你疼的你咬舌自尽了,我负责”
“你怎么负责?那时我都死了”,公主不信。
“那我陪你死”幕青衣脱口而出。
俩人又愣住了,公主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就抬起手扇了扇,看到幕青衣也同样陷入尴尬,就故意大声说道,“还不快动手为本公主疗伤,要是没治好本公主,或者是让本公主感觉到那么一丁点的疼痛,我就让父王把你打进大牢”
“好”幕青衣点头,开始运功,抒发内力到公主脚上,去疏散她的淤血和肿块,而后使用寒冰之气封住受伤的部位,使公主感觉不到疼痛,最后使用内力接上错位的脚骨。
片刻后,幕青衣拿来药膏替她上好药,又将公主的鞋子穿上,告诉她,“好了”
“嗯?”公主不敢相信,“我,我以为你还没开始为我疗伤呢”
“起来试试”幕青衣站起身。
“哦”公主先是扶住椅子站起来,松开椅子后立即扶住幕青衣的手臂,刚才的痛彻心扉还是让她心有余悸。可是这整个站起来的过程却一点痛都没感觉到。
公主轻轻的用了用力,也不痛,抬起脚来,也没异常感觉,于是她又尝试着跺了跺脚,都没事,不禁高兴的跳起来,“我好了,我好了,真的一点都不痛”
“好了就好”幕青衣欣慰道。
“姓幕的,没想到你还会这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