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她温热的a膛是很舒服没错,但这样就意味着她正坐在一个‘不得了’的位置上,浴巾下他还是真空状态,有什么更加‘不得了’的东西随时会因磨擦过甚就瞬间觉醒,她再三提醒自己得小心些许,移动时不能有太大动作……
雪白的毛巾兜头而来,罩在她头顶的大手温柔地揉着她长发上的水珠,宋了一句:“要是把头发全弄到前面来,是不是就像贞子了?”
“你敢?”
“玩玩嘛!挺有意思的。”
闻声,慕千雪咬牙切齿:“是啊!挺有意思的,我也试试。”声落,慕千雪也孩子气地扑了上去,手里的毛巾胡乱地在他头上揉着,揉着揉着,沙发上的两人就扭打到了一处,急喘间,男人的身体又开始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将人死死按在身下,宋的都是真的,只是,他g本不信她。可她能怎么证明自己?要让她主动对他投怀送抱,主动将自己洗干净了八光自己跳到他身上去分开双腿么?这么高难度的挑战,她还真是做不到。
瞳色更加深沉,男人的眸光像头锁定猎物的野兽那般尖锐:“不得不说,你很厉害,在你面前我总会控制不住自己。慕千雪,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蛊?”
被他说红了脸,慕千雪不甘心地轻嚷:“我哪里会那种东西?”
“你不会啊!那就太奇怪了,是不是?”
“你,你怎么了…………”慕千雪突然觉得心里毛毛的。
水眸睁到极圆的程度,她‘惊恐’无比的看着头顶上方那双慑人心魄的惑人黑眸,故作镇定的开口,但声音却如秋日落叶般抖了又抖。
他怎么了?他也想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是…………
翻身而起,他淡定自若地从她的身上撤退,任身体的某处疯狂叫嚣张,他却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他在等她主动,他也相信,总有一又有人找,一问之下才知道是赵奕辰。赵厅长刚要拒绝,助手却强调赵奕辰很急迫,说一定要见。
闻声,赵厅长为难地看了宋中宋吧!什么事儿。”
“我和谨华吵架了。”
既然宋着,赵奕辰眸色一动,叹道:“昨晚上你不是说要跟你爸爸说那件事吗?”
“…………”
夏谨华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可她那是气话,她怎么可能因为那种事情就‘出卖’自己最爱的男人,虽然,在他的心中,自己可能不是他的最爱。
放软了口吻,赵奕辰扳过她的脸与其对视:“谨华,你生我的气可以,但那件事绝对不能捅出去,你明白我的意思的,对吗?”
很委屈,但她还是低低在开了口:“我没有跟爸爸说。”
她哪里敢真的那么做,一旦那么做了,赵奕辰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原谅自己。得不到他的爱已经很痛苦了,若是还要被他恨着,她不敢想象自己还怎么活下去。
“谢谢!”
听到这一声谢谢,夏谨华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你是不是一早就猜到我不会说?”
“平时你是不会说的,可是昨晚,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心高气傲的夏谨华,居然被一个陪酒的女人给打了两巴掌,要是那两巴掌是慕千雪打的她或许也认了,偏偏是那样身份低下的陪酒女。那口气,他知道她咽不下,其实他也咽不下,可惜赵氏还不足以跟凌云抗衡,而他,也不会因为夏谨华而去阻碍慕千雪的报复。
“你也知道我委屈?你不是眼里只有她?”
抬手试过她眼角的泪滴,赵奕辰温柔道:“谨华,你知道的,我和她之间是不可能的。”
“如果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