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淑月看了看丈夫,慢慢走过来,不情愿的说:“刚才……是个误会,他没有打我。”
警察一听就不乐意了,当即数落道:“你这叫报假警,你知道吗?浪费警察的时间,也是犯罪!”
关淑月不吭声了,林中成态度很好,一个劲的陪着不是,警察教育几句后便离开了。
林中成扭脸就瞪着她,“都是你做的好事!”
关淑月有点不服气:“我做什么了?”
“做什么了?”林中成冷笑:“你差点就把我的公司给毁了,你知道吗?”
“我……”关淑月有点不敢相信,“你……你在开玩笑吧?”
林中成原是大学讲师,十几年前弃文从商,经营一家医疗器械公司,时值今日,也算是颇有成就,岂是谁说毁就能毁的?
她当即质问:“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你说对了!他就有这么大的本事!”林中成气得脸色铁青,转过头不愿再说。
张敏如夫妇站在一边,显得很不自在,只得眼巴巴的盯着急诊事。
很快,医生出来,几人赶紧围过去。
张敏如率先问:“我女儿怎么样了?”
随即是关淑月紧接着问了一句:“孩子有没有事?”
医生看看两家人,说:“没什么大碍,只是肠惊鸾。”
关淑月急着问:“那孩子呢?孩子怎么样?”
“她肚里的孩子没事,但是需要多卧床休息,定期做产检。”
听到医生的话,几人这才松了口气,关淑月直抚着a口:“谢:“我怎么就不知道?”
说得她好像有多不通人x世故似的。
司徒啸白点了点头:“不错,至少知道谁对你好,分得清敌我,还不至于蠢到无药可救。”
尽管,他的话就是合着挖苦,安锦歌却明白,他这次完全是在帮自己。否则,依他的身份和脾气,早就该闪得远远的,别沾上一身腥才是。
所以,她笑了,“这算是老板你调教有方吗?”
司徒啸白的眼眸被一圈光亮覆上,上下瞅瞅她,“你也会开玩笑?”
安锦歌再窘,她怎么就不会啊?他把她想得也太过呆板了吧!
倏地,脸颊上一凉,她愣了愣,他正用指腹轻抚过她受伤的地方,眉峰缓缓收拢,喃喃的,声音绷着,“得去消毒上药才行,谁知道那女人有没有狂犬病?”
他的手指很凉,尤其是抚上她略肿发热的脸上,触感更加明显。安锦歌心头一紧,随即,微微侧开脸:“没事,我没那么矫情的。”
“不行!”司徒啸白把眼一瞪,说:“万一染上病毒再把我传染上怎么办?我可不想天天跟一颗定时炸弹在一起!”
安锦歌无语了,有那么夸张吗?她无奈的遂了他的愿,点下头:“反正医院也是你家的,你说了算。”
见她答应,司徒啸白这才露出笑容,大大方方的就扯住她:“走。”
安锦歌被他抓住手,心头一阵心慌,想要抽出来:“我自己走。”
他侧眸睨了睨她:“你认识路吗?”
“我当然……”
不认识。
司徒啸白很是得意的一扬眉:“那就听我的!”
“可是……”那也用不着牵手啊!
安锦歌几次试图将手抽出来,但他就是握得紧紧的,最后还不耐的回过头来,淡淡的声音尽含鄙夷:“喂,你不会认为牵手就会怀孕吧?”
“……”安锦歌被他噎得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