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汐莞跟着文秘书去特定古董储存地取了那件陶瓷古董,回去的路上在药店买了些消炎药回到顾家大院。
她把古董放在原有的地方,给佣人吩咐了声,走上2楼。
顾子臣从不出门,要不待在自己的卧室,要不就在他种植的花房中度过,她其实很多时候是不明白顾子臣的生活的,但转眸又觉得,一个残疾人的生活,有什么好明白的。
她拿着那瓶消炎药走进房间,顾子臣坐在房间的轮椅上在看书。
看一些她不太感兴趣的中外名著。
看着她回来时,眉头抬了一下,没搭理。
乔汐莞也习惯了顾子臣的眼神,走向他直接说着,“我帮你上床还是你自己上去?”
顾子臣眼眸一紧。
“我没别的意思,你身上伤口挺多的,我帮你擦点消炎药,免得感染了。”
“不需要。”顾大少直接拒绝。
乔汐莞有些不爽,“顾大少爷,你不要这么g毛行不行?!昨晚上我把你都亲遍了,你身上白花花的r我记得一清二楚,你还叽歪个屁!”
顾子臣脸色一下就变了,黑得那个彻底。
耳边轮廓却又依稀有些泛红。
“我说的是事实。况且了,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举动再正常不过。”乔汐莞不在乎的说着,拖着顾子臣的身体就往床上走去。
“乔汐莞,你够了!”顾子臣被乔汐莞死命的拉扯到床边,怒吼。
“昨晚上你也这么威胁我了,结果有用吗?不是你特殊情况,还不是被我强了……ok,我不说了,你自己上床吧,我真的不喜欢用强。”乔汐莞翻白眼。
顾子臣紧捏着手指,最后还是躺了上去。
乔汐莞蹲跪在他的身边,把他白色家居服卷到了他的脖子处,露出他白皙的a膛,上面有些狰狞的指甲印和牙印,简直有些惨不忍睹。
“这里,是什么?”乔汐莞眼眸一紧,指着他挨着右边a膛的位置的一个疤痕。
昨晚上看得没这么仔细的,因为被*c控。
能够记住的,仅仅是他白皙的身体。
“胎记。”顾大少不耐烦的说着。
乔汐莞当然不相信的。
胎记会长成这样?!
可对于顾子臣这个从不外出见风雨的人,怎么可能有这么深的伤痕?!是做过什么手术吗?
“你到底还要看多久?!”顾大少更不耐烦了,口气很不好。
麻痹,坏脾这么坏!注定孤独终老!
乔汐莞抿唇,打开消炎药的瓶子,用棉签一点一点擦拭,其实消炎药挨着破损的肌肤是有些痛的,但是面前这个顾大少却哼都没有哼一声,仿若r都不是自己的一般,就算忍着,肌r也是会颤抖的吧。
这个顾子臣,真是捉/gt;不透!
一点一点前前后后擦拭完毕,乔汐莞的手指却突然挨着他的裤腰带,准备往下拉扯时,顾子臣一把抓住她的手,“做什么?!”
乔汐莞讪讪的笑了一下,“准备给你涂抹j油来着……”
顾子臣冷气逼人。
“不做就算了,凶什么凶。”乔汐莞嘟嘴,把顾子臣从床上扶起来坐起,然后把消毒水和新棉签递给他,背对着坐在他面前,撩起自己的外衣,解开文a,光滑而细嫩的后背突然就暴露在他的面前,“帮我擦一下,后背擦不到。实在不记得我是怎么把自己给抓伤了的。”
乔汐莞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有感觉到身后人的异样。
等了好一会儿顾子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