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侧过身,将人揽进怀中,有些不自在的将那美好掩上,想了想又留恋般的再次掀开,他想碰一碰。
虽然刚刚看的真切,但不敢去摸,小心的探出手去,却情怯的收回手,闭上眼睛平复了几许,只将人揽在身上。
他的娘子小脸泛红的贴在他的胸膛,这让他异常满足,却也让刚刚平复好的一份又变的难过,胸膛上还有着汗水,起伏未停,他每每呼吸,身上的人都跟着起伏,他好想听听娘子的声音。
他好喜欢娘子,就这样看着都觉得可以看到天明。
一份难耐,他重新翻转将人留存身下。
吻了吻额头,吻了吻鼻尖,吻了吻粉唇,再下来他已经熟能生巧,刚想继续蹭着却碰到那皙白的素手。
喉头一动,他握上那柔荑,小心引至他那一份。
娘子相对与他来讲手太小够不到,他懊恼起身,将人抱在怀中靠在床的栏杆上,握着她的手,他心若鸣鼓。
当清凉碰到灼热便一发不可收拾,低头去啃食那白颈,在她耳畔低喘……
原来还能如此美妙。
他越来越贪心了。
想娘子醒过来与他一起。
等一切再一次平息,赢准将人揽在怀中,看着那睡颜他心底稍有酸涩,昨日梦中他梦见自己的娘子喜欢别人了,任他如何等待她都不曾看他,如今她就躺在自己臂弯处,但那不安仍未消散,他怕别人过来抢他的娘子。
鸡鸣声过。
浅瑜悠悠转醒,只觉得身上有些酸软无力,被窝拱热,往里缩了缩,却发现自己的衣带开着,蹙眉起身,浅瑜警觉的看向那门销。
哪里都没有异动,只有自己身上不大对劲,或许是昨天进了水的缘故,侵染了风?
门声急促,浅瑜不得不起身。
打开门看见赢准手里拿着衣物时,浅瑜蹙眉,“自己穿。”
赢准凤眸黝黑,灼灼的看着那红晕未退的人,只觉得天天都是夜晚才好。
他拦住自己的去路,浅瑜抬头时正对上那眼眸,凤眸灼灼她见过他这般模样,在那京中别院。
不自在的别开眼去,浅瑜想绕过他,赢准固执的错身将人拦住,“娘子,更衣。”
浅瑜神色淡然,心里突然有些慌乱,厌烦他纠缠到底拿过那衣服,“我不是你娘子。”
传言中赢准是个不近女色的人,但几次与他相遇对他的印象都不好,或许不近女色只是幌子,浅瑜对他仍旧带着几分警惕,只盼他能早早想起过往,也好能早些离开。
想及此,浅瑜秀眉未松,他恢复记忆的时候也是她要离开的时候,本以为自己能多清闲几个月,反而弄巧成拙了。
赢准出门去打水,浅瑜正准备煮鸡蛋的档口,阿牛的未婚妻送来了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