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前一刻还觉得他飘渺如仙,下一刻就被粗鄙的语言打回了原形。
“下雪了,今日就留在宫里吧。”刘彻见外面的雪渐渐大了对何方说道。
“那可不行,霓裳坊的姑娘们还盼着我呢,我可不能失约。”
刘彻的脸又黑下来,“听人说你在霓裳坊弹过几首曲子,你许久不曾弹琴给我听,今日就让我一饱耳福吧。”
“手指僵的厉害,不想弹。”何方穿好裘衣,扭头看他一眼,“走了啊。”说完就打开门钻了出去。
晚上打探何方行踪的探子回来禀报,何方果真又去了霓裳坊,弹了曲叫《十面埋伏》的曲子,不是婉转动人的曲子,而是金戈铁马,听了令人情绪激扬的曲子,何方因为这首曲子结识了一位“知己”,两人相谈甚欢,现在还在厢房里喝酒。
刘彻听了有些坐不住起身找了身便服跑出宫去,来到霓裳坊,命人带他去找何方。
刘彻做了平生最粗鲁的事情就是没有提前知会一声,就一脚踹开了门,屋内的两人同时抬头看向他。
刘彻看了眼何方就望向坐在他身旁的男子,虽然穿着汉服,但脸部轮廓粗犷,眉骨略高,眼睛深邃,不像是汉人,他身后站着两个持刀的男子也不像汉人。
何方也没打算给两人做介绍,那人见何方有朋友来就向何方告辞离开。
何方送他走出舞坊才回身又回到厢房,将门关上,走到窗边站着。
刘彻走近前,见到刚才那三人的身影,哼了一声。
等那三人的身影完全不见,何方才关上窗户,换了副表情问他。